所有人都不理解为什么欧阳枢机会露出这股反应,明明是他赢了啊,为何如此害怕?
只听江林揭晓了答案,解除了众人的疑惑。
“因为,《棋通》那本书,是我写的。”
江林的话音虽然不大,甚至还很平淡,但是听在欧阳枢机的耳朵里却是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大脑一片空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本古籍少说也有上千年的历史,你才多少岁,怎么可能是你编写的!”
欧阳枢机抱着脑袋,愤怒地大声说道。
虽然有一万个理由说服他这不可能,但是最为奇怪的是他真的有这种感觉,那就是江林真的是这本古籍的编写者。
因为江林竟然直接说出了《棋通》的名字,他欧阳枢机明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这一切太过于震撼人心了,使得他根本接受不了。
“信不信由你,我只说几步棋路,你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假的。”
接下来,江林说了一些玄而又玄的棋法口诀,旁人根本听不懂,一头雾水,只有欧阳枢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因为江林说的一丁点不差!都是《棋通》上密不外传的重要部分,甚至有些残缺的部分都被江林说出来了,还点拨了他之前的一些疑惑地方。
能做到这个份上的人,除了江林就是作者本人,不然绝无第二个可能。
现在,欧阳枢机已经相信了江林就是《棋通》的作者,甚至都忘了追究年龄对不上的矛盾之处。
“我认输。”
欧阳枢机目光复杂地看了江林一眼,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这句话。
话音一落,全程众人瞬间浮现出满脸的不可置信,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局,明明前一秒还双方胶着的棋局,还有得打,怎么就认输了?
秦国代表此时脸上挂不上了,站起来痛骂道:“给我回去下!不然我要你这个废物干什么!”
欧阳枢机如丧考妣、凄惨得说道:“没用了,我已经看到了接下来我是怎么输的了,没有希望了。”
秦国代表目瞪口呆,直接呆坐了下去,其余众人也是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蔑态度,转而之是对江林浓浓的钦佩之情。
这时候,江林身后的副将站了出来,大声说道:“现在还有对修罗王不满的人吗?吾王的谋略棋艺你们都已经见识到了,所以这指挥权也该归我们所有吧?”
一时间,场上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所有人都在盯着秦国代表。
因为在这种场合上,弱国是没有话语权的,最后决定还是得看秦国的人怎么说。
秦国代表还没有从刚刚的落败中缓过神来,就又重新被这句话激灵了一下,立刻重新狡辩道:
“那又怎样?当一个合格的将领,可不是棋下的好就行,还需要强大的实力,才可以服众。”
“在实力这一方面,我们大秦的将军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你们这江林敢站出来和我们的将军一战吗?”
秦国代表心理重新将希望寄托在另一人身上,并且充满了信心,因为棋艺或许还能靠天赋弥补,但是实力上的差距可是实打实的,根本不可能翻得了天。
接着,仿佛响应秦国代表呼唤一样,从人群中挤出一个两米多高的雄伟壮硕男子,满脸胡子,往那一站如同人形肉山一样,给人以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这就是我们的大秦一号将军,秦天霸!”
所有人听到这个名字后,都是身形一阵摇晃,差点摔了个跟头。
“我没听错吧,秦天霸都来了,这次秦国看来对联军的指挥权势在必得啊。”
“我觉得江林可以投降了,省的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这秦天霸可是曾经坑杀了十万敌军的绝世狠人,等会打起来,也肯定不会留情的。”
在所有人的窃窃私语中,江林大概知道了对方是什么实力和身份。
“怎么样,你敢接战吗?”
秦国代表目光灼灼盯着江林,发难道,他坚信江林无论怎么选择,都死路一条。
“接!怎么不敢。”
江林信心十足得说出这句话。
一下子,全场众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他们原本以为江林是怕了才不说话,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态度,难度他真的有把握对付秦国一号将军吗?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江林伸出一根手指,淡淡的道。
秦国代表冷笑一声,仿佛看已死之人一样,不屑得对着江林说道:“但说无妨,只要你能打赢我们这一号将军,任何条件都答应你。”
江林微笑了一下,正中下怀,道:“如果我赢了这场比赛,那么联军的指挥权将归属于我们大夏。”
秦国代表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根本不相信江林能赢一样,满口答应下来。
“没问题!只要你赢了这场比赛,我无话可说。”
江林见状,也不在啰嗦,直接朝着外面的武场方向走去。
秦天霸紧随其后,攥紧了拳头,先前江林让他们大秦丢了一次脸了,这次他要加倍讨回来。
不多时,江林和秦天霸二人站在了武台上,相对而立,火药味十足。
在其他人看来,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对决。
一方是秦国头号狠人秦天霸,六品武王,正值壮年,实力正是最恐怖的年纪。
反观江林,仅仅七品武师,年纪也不大,战斗经验也很缺乏,怎么想也不可能胜利。
“开始!”
随着秦国代表一声令下,江林直接激活了体内的魔丹,进化到第三形态。
一上来,江林就使出了压箱底牌,很显然是想要速战速决。
他没有轻敌,对方再怎么说也是正儿八经的六品武王,二者差了九个境界,宛如鸿沟,就算是江林,也不得不全力以赴。
一股狂暴肆虐的红色气息氤氲在江林的皮肤之上,一双眸子变得猩红无比,周身空气的温度也在急剧上升,还生出一道道白气。
见到江林身上的变化,秦天霸皱了皱眉头,他从来没见过这种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