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狠狠地瞪了一个自己名义上的姐姐白清雅。
其实在三个月前白家才认回了流落在外的白清雅,她就是白娇亲生父亲的私生女,也就比白娇大几个月。
白清雅凭借自己的外形,早在之前就参加了一个女团的选秀节目,虽然到最后被淘汰了,但她在节目中的表现,收获了一群小粉丝。
白娇从小在白家娇生惯养,自然看不起像白清雅这样的人,处处装作大度的样子,也为她的身份感到恶心。
在家里几乎也没有给她过好脸色。
白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该怎么办,家里的小辈相处…
程泽一言不发,就静静的坐在凳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琴键。
众人这才注意到琴房里是什么情况,白老爷子笑着向程泽和阮软道歉,沉声将白家两个人带走了。
“怎么了?快来练歌,明天就是校庆了。”程泽淡淡的开口。
阮软回过来神,呆呆道“这就来!”
阳光从纱窗透了进来,在两人脸上投下了阴影。
因为程泽这几天对于谱子的勤加练习,他已经十分熟练了只是不知道阮软练习到什么程度。
在程泽的注视下,阮软丝毫不慌,淡定开口。
…
两人就这样练习到了下午五点左右,外面的阳光还是很大。
出了琴房,有些不适应外面刺眼阳光的阮软眯了眯眼睛。
“听说我舅舅还有女朋友了?”程泽挑眉。
这几天他倒是看了网上的消息。
阮软“……”这,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见阮软没有回答,程泽也就作罢,反正他也在心里猜了一个大概。
两人分别。
阮软打开别墅大门,迎接她的竟然是好久不见的江振华。
江振华这几天精神很好,笑意布满在脸上。
看见阮软回来了,乐呵呵地打着招呼,对着阮软嘘寒问暖“软软,外面好玩吗?”
“吃晚饭了没?”
“……”
阮软倒背江振华的态度整得有一点蒙圈,怎么变化这么大?
江振华到不觉得尴尬,将阮软领到了桌前,突然变得神秘起来。
“软软,你就悄悄告诉爷爷,那臭小子女朋友是谁?”江振华笑意遮掩不住,嘴角都要咧到脑后跟去。
阮软“……”
不是,你们一个个怎么都问我?自己去问本人啊,这让我怎么回答?
江振华马上脸色一僵,“难道那女孩身份有什么问题?”
“软软,悄悄和爷爷说,爷爷不告诉江暑那臭小子的,相信爷爷!”说完,江振华还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阮软耳尖有点红,还是把事情的大致经过告诉了江振华。
果然,江振华的态度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嘴里还嘀咕着,“躲不过啊躲不过…”
阮软发现屋子少了江暑,他也没有和自己发消息,心不由得沉了一下。
江振华猜出了阮软的心思,漫不经心道“哦,他应该是去M国赶通告吧,好像是有个什么杂志要拍,大概三天后回来。”
阮软回想了一下,江暑好像口头和自己说过…
候机室。
江暑已经到达了机场,准备起飞。
看着手机有些发愣,小朋友怎么不给自己发消息呢。
江暑给自己注册了一个小号,对,用小号加小朋友!
就这样,一个微信名叫做“酱酱”的女号产生了,头像还是一个比较可爱的动漫人物。
未来的某一天,狗男人就会后悔用小号加阮软了,当然这是后话。
江暑这才放下心来,准备就用这号加小朋友了。
等了半天都还没有通过小朋友的同意,江暑大手撑着下巴。
助理张承急匆匆地跑过来,“江少,我们该登机了。”
男人往日里和阮软相处时候的和熙温柔一扫而空,那种与生俱来的强势与凛冽猝然席卷而来。
江暑轻嗯一声。
起身,将手插进裤兜里,看起来有些痞痞霸道的样子。
江暑的桃花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只是拿着手机跟在张承的后面。
在另一边的阮软才看见手机上一条好友消息。
“酱酱”是谁?
阮软看着酱酱的头像,猜测对方应该是个比较可爱的小姐姐吧,下意识点了通过。
我们的可爱的小姐姐江暑已经登上了飞机,正在头等舱里小憩,还不知道自己通过了。
阮软等了很久,对方都没有发消息,算了,还是自己先打招呼吧。
阮软软软:小姐姐,你好呀~[乖巧JPG]
没有看手机的阮软直接起身去了卫生间,将双腿变成了鱼尾。
没办法,最近族里出事了,维持双腿的时间也不会太长,时不时都要给自己补充一下水分。
不然,就要变成一条干巴巴的人鱼干了,还是味道一点都不好吃的那种人鱼干。
法力较高的人鱼可以操控水的力量,能让自己变成水的化身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阮软则跑到了自己家,和七姐阮轻唠了一会儿嗑。
阮软拍了拍小脑袋,忘了和江爷爷说几天后宋辞要来江家借住一段时间了。
趁江爷爷还在楼下,早点和他说了吧。
阮软极其不情愿地离开了水,化成人腿,去楼下找江爷爷。
江振华还在楼下看新闻,看向阮软缓缓地下来,努力让自己变得和蔼可亲,“怎么了?”
阮软抓了抓头发,垂眸。
自己都还是借住在江家的,怎么还好意思告诉江爷爷要再住一个人进来。
江振华看出了阮软有话要说,抿了一口茶。
阮软在做了极大的心里准备之后,心虚开口,“江爷爷,我有一个朋友,然后…”
江振华将茶放下,“可以。”
他自然是真的阮软想要说什么,宋辞那家伙要来了。
江振华轻笑,那小伙子也不错,现在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和小时候一样是个小大人的样子。
阮软没有想到江振华答应的这么快,不过,他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吗?
阮软到现在都还被瞒在鼓里,其实江振华认识她的每一位家庭成员,毕竟当年的事印象也挺深的,不是吗?
想着想着,江振华的目光冷了下来。
“阮软,爷爷知道你要说什么。”江振华忧愁地叹了一口气。
阮软这才放心下来。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