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还要上学呢。”阮软垂下了小脑袋,虽然她真的很想在家里多待一会儿。
阮轻有点失落,小妹妹只能待几天。
阮轻格外珍惜与小妹在一起的时光,拉着阮软的手就去玩了。
当然,忽略了宋辞。
另一旁,失禹楼。
阮姝看着跪在地上做礼的袖未,神情毫无波动。
“春丽。”阮姝神情漠然,吩咐在旁的春丽。
“是,三殿下。”春丽将在地上的袖未拽起来,啪啪地扇了几个大巴掌。
阮姝冷眼旁观,从手轻轻地按压眉心,“在院中处罚,本殿不想听见一点声音。”
袖未这才慌了神,“三殿下,是您要求袖未这样说的啊,三殿下!”
春丽马上捂住了袖未的嘴,“对不起,三殿下,小的这就将这个下人带走。”
阮姝转身离去,连眼神都懒得给,在心中咒骂。
蠢材,将意思表达得那么明显,在座的谁看不出是有人故意陷害阮轻。
远处,还传来袖未喊冤的声音,“三…三殿下,袖未错了!袖未一定会弥补的…唔…”
袖未话音刚落就昏死了过去,春丽前去查看。
阮姝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挥手,“直接埋在族外那片珊瑚礁中。”
族外有一片肆意生长的珊瑚礁,无数不小心闯入那境地的小鱼或是人鱼都不会活着回来。
春丽仿佛很习惯阮姝的做法,只是垂眸看向袖未,像看一具尸(体一般。
很熟练的将袖未拖走。
阮姝进了门,看向房屋中那颗不太起眼的水晶球,神情终于发生了变化,是之前从未看见的温柔。
…
阮轻带着阮软玩累了,两人正坐在珊瑚椅上小憩。
享受着姐妹俩的快乐时光。
阮討(tao)来了便打破了这平静。
阮討是阮软的四哥,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四哥。
阮软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哥。
还是老样子,刚刚和他见面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阴沉沉。
在刚刚到竹阁商谈中,他也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出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情景。
阮软小时候是怕二哥,现在的她更怵四哥,因为四哥的脸色一直都是阴沉沉的,好像藏着什么事一般。
阮软只要和四哥待久了,就感觉全是不舒服,像是被一股戾气逐渐缠绕着,又被死死地压抑着。
明蓝也时常为了小四的问题苦恼,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都不会笑。
阮討淡淡地看了一眼悄悄瞟自己的阮软,“有事?”
知道四哥是在问自己,连忙起身,摆摆手,“没…没事,四哥,您先走吧。”
阮討,“……”
自己这么不讨喜吗?
阮討略带询问的看向了阮轻,阮轻心虚的刻咳了几声。
反正她也不敢说实话。
阮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僵硬缓慢的抬起头,大手覆在阮软和阮轻的发心上。
“可以吗?”说完,阮討白皙的脸颊上难得的有一丝红晕。
阮软和阮轻皆是一愣。
四哥是被人穿了吗?
怎么这么奇怪?
阮討看见两人怀疑的目光,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开口,“我才记得,我有两个妹妹。”
“他们说,要对妹妹好一点,臭弟弟就不用管了。”
谢谢您嘞,十几年过去了,终于知道自己是有妹妹的人。
阮轻“……”
阮软“……”
好嘛,她们现在清楚了,这句话绝对是二哥阮航对四哥说的。
两人决定先冷静一下,四哥变这么快她们接受不来。
难不成刚刚那么阴沉的样子是因为他打算摸头,内心过分挣扎?
不想了。
越想越心酸。
阮软不动声色地远离阮討,她对于四哥的转变需要冷静一下,自己也不过就是离开家接近半个月,怎么感觉大家都变了。
阮软在接下来的五天,每天都感受到了哥哥姐姐们突然转变的人设。
江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