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星是一颗美丽的星球,它被创世神分割为海洋,沙漠,火山和陆地四处,有兽传说兽星像一个奔跑的神兽。
每个地方生存着不同的族群和奇异的植物,而我的族群生存在海洋名为海伤。
传说我们是从大海的泪水中诞生也将在大海的泪水中死去。
兽星的生物总以强者为尊,我的父亲帝泣就是我们族群的统领。
帝泣这个名字是只有最强的兽族人才能拥有的。
而它的儿子也会有一个令人尊敬的称呼乾泣意为最强之兽的继承者。
我出生之后接连天下了一个月的大雨,海水漫涨使我们生存的地方又扩大了不少。
我的族群认为我是兽神赐予海伤族的礼物,海伤族受到了兽神的祝福,我是可以带领海伤族走向辉煌的兽。
可其他族似乎并不是这么想,其他三族联合起来。
以攻打海伤族为由,逼迫族人禁止我成为乾泣,他们认为我是灾厄之源。
王冠般的角使我与众不同,在海伤族与众不同的人总是受尽歧视,那怕曾经为海伤族做出杰出贡献。
无论是成不了乾垃,还是受尽歧视都没关系。
我喜欢海伤族海域的各种植物。
这其中有一种名为夜果的植物,白天伴随着音鱼的歌声跳舞,晚上结出发出微光和诱人的香气。
虽然每次得到它都不容易,但它甜甜的白色汁液和滑嫩的果肉值得我冒一次险。
即便受了伤,但在极冰之地睡一觉,第二天所有的伤口便无影无踪。
每天的娱乐节目是看那些不自量力的喽喽挑战我的父亲,看着那些跪地求饶的兽,似乎格外自豪。
父亲高大的身影,是海伤族的偶像,我的好朋友小浪就是父亲的死忠粉。它是和我同一天生的,并且唯一不歧视我的兽。
话说死忠粉这个词是金兽从星空带来的,他们说星空中有许多的文明。
兽星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中只是一粒尘埃。
可强大的兽族却对此嗅之以鼻,他们觉得整个宇宙只有他们。
于是意见不同的金兽被赶出兽星,在宇宙中流浪。
时间如梭,海伤族的老一辈会和其他族一样为年满十岁的兽们会举行成年礼。
那天所有的小兽都只有一个愿望成为帝泣,而我只想好好研究植物。
这个奇特的想法遭到了许多海伤族的嘲笑,在满天的嘲笑中小浪与我渐渐疏远。
没有嘲笑我的只有那个从小到大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的父亲,他这么告诉我
“孩子,兽星很大但研究植物的兽,自古以来没有一个,这条路狠是辛苦。你确定?”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想想兽星上的美食流下了口水。
“好!不愧是我的儿子。我们海伤族最厉害的不是力量,而是坚定不移的意志。去吧!”
父亲轻轻舔舐着我的脑袋,送我离开了海伤族的领域。
按照规定,成年后的海伤族必须在外历练十年,十年后才能再度回到海伤族领域。
十年时间在海伤族五百年的寿命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次我终于有了新的名字寻!
外面的世界可真是美丽呢!无数的奇花异草和从来没有见过的植物深深地吸引着我。
沉浸于此的我不知不觉闯入其他兽的领地。
“小子,你是海伤族的吗?”
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我抬起头竟看到了同类。初出家门的,我遇到了同类格外的开心,兴奋的说“对,我是!”
“我们既然同类,那就劝你一句话以后出门注意点不要随意闯入他人领地,否则......”话语至此突然停了下来。
周围发出气泡般的轰鸣,剧烈的疼痛将我从兴奋的情绪中拉出。
我断了支一腿及时在迷惑,我知道眼前这个兽很危险。
在极寒之地住了几年的我获得了愈合能力和可以召唤冰的能力。
断掉的腿很快愈合,眼前这个家伙被我封住了四肢。
他的眼神很是恐惧和敬畏,在我精心的调教下,他成为我第一个手下。
接下来几年的历练似乎轻松了许多,大陆上太多的植物需要我去发现。
于是十年历练的时间到了,我并没有回去,这在海伤族是被允许的。
随着我的队伍壮大,在这颗星球有了名号叫寻帝。
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我的队伍不分种族没有歧视。
常年累月的战斗使我变得更加强大,在我兽星有了自己的领地冰之城,矗立与四地之间。
安顿好族群我便想回海伤族看看。
当我再度回到海伤族,它们畏我,惧我,以最高的礼仪待见我。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我知道这是我应得的。
现在的帝泣已经不是父亲,是当年我玩伴小浪。
而正直壮年的父亲被锁进牢狱,困着他的仅仅只是一拍及散的冰藤。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宴席上热情的小浪,却变了模样。
带着其他的海伤族围攻我,这其中不少是父亲当年的手下败将。
及时再笨也能猜测到大概,以前的那个强大并且高傲的海伤族再也不存在了。
我带着父亲拼死逃进极寒之地。这里是禁地除了我其他的兽不敢轻易进入,那些海伤兽的冰雕就是最好的警示。
在这里我又有了奇遇,得到一块可以为我提供能量的矿石。
矿石进入我体内的那一刻极寒之地随之消失。
我带着父亲离开,发现父亲早在几年前就被下了毒,只要与兽战斗这毒便会加深一份。
愤怒如同岩浆一般喷发而出,随即冷静下来,精心为父亲治好病。
将复仇的计划讲给父亲听,睚眦必报的父亲厉声拒绝。
父亲的黑角有些发黄,我知道三百六十岁的父亲老了,连斗志都没了。
安逸的生活总是过的很快,金兽带着复仇的火焰降临兽星。
年迈的父亲似乎再度年轻,邪恶的奥拓人被他几乎碾压式的战斗方式,倒在他的利爪之下。
奥拓人掌握了我们的语言,无意间从他们口中了解到父亲以被称之为神。
我再次感受到父亲与我的差距就像隔着一座大山。
在奥托人节节败退之时,一个魔兽般的奥托人降临了,他轻轻一挥父亲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看着死去的父亲,失去了理智。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小洞穴里。
我不喜欢这洞穴它充斥着粘稠的液体使我的身体很是沉重。
那个奥托人,那个魔兽般的奥托人,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告诉我。
兽星再也没有其他兽了,那里现在是金兽的地盘。他让我好好配合研究。
可配和与不配合从来都是胜利者的选择,疼痛与饥饿随着我。
渐渐的我失去了痛觉,躯体似乎更加坚韧。
看着崩断的针头是我每天最大的乐趣,这意味着我有强大了几分。
终于这名为培养皿的洞穴再也困不住我,我逃了出来可是太饿了。
我找到所有能吃的东西,一直吃一直吃,在恢复理智的时候。
却发现自己吃的是一个除了没有头上的王冠,其他地方和自己一样的兽。
突然想到了那些奥拓人口中的克隆,突然一个荒缪的想法诞生。
我在自己吃自己惊恐的我不小心暴露行踪再次被抓了起来。
奥拓人吸取教训在我周围加强了警戒,我并不为此感到失落反而有些高兴。
我得到了新的能力,可以控制其他生物虽然只能控制一个。同时实力也得到了增强,可能是吞噬那些克隆体的缘故。
并且在奥拓人的口中知道,原来那块矿石是奥法矿石,只要自身实力足够。
融合那种矿石就能成为甚至超越那个魔兽般的奥拓人。
还有我的克隆人将会是第一批投入战场的怪物,具体是什么我没听清。
但我知道在那里,我可以杀死很多奥拓人,那也是我唯一逃走的机会。我要复仇!
那天守卫只有一个,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趁机控制了他,与那只和我很像的克隆**换位置。
我如愿来到了所谓的荒岛,这里我所有的克隆兽都被我统治控制着。
为了验证心中的想法我,再次吃掉自己。与复仇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
我成功了。可奥法矿石没有反应似乎差点什么。
一个从天而降的克隆兽砸在我的脚边,我的四肢被滑出伤口。突然我明白了。
为了奖励这只克隆兽,我决定吃掉它。
其他前去巡逻的兽带来了消息,奥托人找到了。
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即将焚尽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将炮灰们送进战场,来探查这群人的实力,我将湖面冰封探寻他们的底牌。
在他们筋疲力尽的时候,我加入战场,看着他们逃蹿的样子真是让兽舒心。
这其中竟有其他的兽加入他们的阵营,在这里和我比胃口。可在吃这一方面我该没怕过谁。
在我的观察下,我发现一位奥托人似乎特别适合帮助我成神。
我用肉体接了他一箭,假死使其放松警惕,我成功了。
我用冰墙控制住他的同伴,以至于在成神时可以威胁他。虽然这样会是我短暂的时间内无法使用冰系异能。
看着四肢爆裂我早已感受不到疼痛,一只只克隆兽被粗暴的塞进我的嘴里。
虽然和预想的不太一样,但心里总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奥法矿石不受控制的从我体内飞跃而出我也不受控制的说些听不懂的话语。
奥法矿石竟飞进了那个奥拓人的体内。
为什么!该死的奥拓人,我寻帝发誓要将你撕成碎片,知道找回奥法矿石。
那个奥托人昏迷了过去,我扑向他死死地盯着奥法矿石消失的地方。
瞄准将要刨开眼前这个可恶的奥拓人的头颅。
可他醒了,那个眼神充斥着仇恨,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自己。
随后腹内突然一热,灼热的火焰几乎将我的脏腑融化,我撤回冰墙,努力压制可一切都是徒劳。
迷惑,迷惑充斥着内心,可能我的心早就不在了吧!那迷惑的是什么呢?
迷蒙中我看到了父亲,听到了他的声音“记住只有不轻易杀害自己的同类和其他族群的海伤族才能得到兽神的祝福。”
能在生命最后的一刻见到父亲听到他的声音似乎也不错呢!
父亲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