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个裙子好漂亮!”
“买!”
“夫君!这个苹果糖好好吃!”
“买!”
“夫君啊!这个房子好好看!”
“买!”
“夫君,你有钱吗?”
“买!啊,有钱吗?笑话,我怎么可能会有钱呢?”
说话的两人自然是荀生和夕月红,两人的隔阂被解开了,关系也慢慢地亲密起来,只不过现在的荀生下场真滴惨,被夕月红连得“追杀”。
“你这娘们儿下手一点轻重都没有。”荀生揉了揉脸颊说道。
“瞧瞧人家老公,哪个不是有钱有势的,到你这儿,连买个裙子的钱都没有,老娘真是瞎了眼才跟了你的!”夕月红吐槽道。
“刚刚谁说的什么都不管就要跟着我的,现在说我没钱了,早干嘛去了。”荀生反击,突然心中一动:“叫声老公听听。”
“不叫!”夕月红赌气道。
“爱叫不叫,还反了你了。”荀生也不惯着,牵着驴向前走了。
夕月红哼了一声,然后马上跟上。
两人已经来到了一个小镇,根据锦衣卫的消息,段天涯此次前来,是准备拜入伊贺名下学习忍术,而恰恰这个小镇,正是伊贺流的驻地。
“老公。”夕月红抱住了荀生的胳膊。
“切。”荀生表现得不屑一顾,但是心里也是痒痒的。
“老公~”夕月红继续用自己甜腻腻的声音说道。
“切!”
“好老公~你不理人家了吗?”夕月红扑闪着大眼睛看着荀生。
“不理了,我很生气!”
“那,我就咯吱你了!”说罢,夕月红开始咯吱荀生的痒痒肉,两人打闹了好一会儿,荀生抱住了夕月红两人才作罢。
“老公啊,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荀生看着夕月红,“真想知道?”
“想知道。”
“亲一口。”
“吧嗒”夕月红在荀生脸上亲了一口:“该你告诉人家了。”
“我来找人。”荀生说道,然后擦着自己脸上的口红和口水。
夕月红顿时警惕起来:“是谁?男的女的?好看不好看?看来你喜新厌旧不要人家了!”
所以说,女人真是麻烦。
“女的,很漂亮,身材一级棒。”
“果然你不要人家了!”夕月红哭着说道,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荀生正要去哄夕月红,然后耳朵动了动:“前面有人打架。”
“我不管,要老公亲亲才能起来。”
“那你就躺着吧。”荀生果然还是那个钢铁直男,他心里有另一件事,然后猫着腰向着打斗的声音靠了过去。
夕月红剑荀生走远了,嘴里也不知道念叨着什么,然后起来也跟着荀生走了过去。
荀生在不远处看着,只见一座桥上两人在比拼刀剑,但是两人并未下杀手,只是单纯的比拼技艺,但是比着比着就感觉有点不对味儿了。
“可以啊,看来东瀛也有不错的武功啊。”这是荀生。
“两人好浪漫啊。”这是夕月红。
只见两人在桥上闪转腾挪,一刀一剑,一招一式比拼着,时不时两人擦肩而过,回眸一笑,踏水而行,轻点水中浮叶,又回到桥上,却见其中一人甩了一道剑花,另一人耳边一缕秀发飘落。
“这他么是打架还是跳舞?”荀生嘀咕。
“所以才浪漫啊。”夕月红脑中已经脑补了十万字的小说,对方是怎样的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又是怎样原因才来比剑,然后比斗的过程中你我之心意你知我心意,两人就在一刀一剑之中,感情不断的升华,然后遭到父母反对双双化蝶。哇!多么凄美绝伦的爱情啊!哪像旁边的呆子,什么都不会,嗯,好吧,还是有些担当的。
至于荀生,他早就认出来其中的一个人是护龙山庄天字号护卫段天涯,至于另一人的身份,嘿嘿。
有奸情!
桥上的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于是段天涯背起另一人,慢慢地冲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追吗?”夕月红问道。
荀生看了一眼夕月红,“那当然,接下来的几个月吃什么可就靠着这两位了。”说罢,荀生从地上捡起几片树叶,运足真气,将其弹射出去,然后一手抱着夕月红的腰,向上一跃,踩了叶子一脚,继续向前掠去。
这是荀生在短暂的几个月里摸到的轻功技巧,说起来也是神奇,基础武功里包含了不仅仅是拳法腿法之类的武功,还包含了暗器手法,轻工等等武功,可以说是无物不包,但是嘛,水平也就那样,基础武功自然是上不了台面的,顶多也就是先天之下。这一次用的,也不过是简单地腾跃之法,说白了就是跳远,只不过有了真气的加持,这个远和前世的体育比赛的远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在空中又弹了几片树叶,荀生继续向前腾跃,看起来真的像是仙人御空而行的模样。
夕月红心里起了别样的心思,原来这小子也会几手浪漫的嘛。
说起来长,不过是几息的时间,两人已经到了段天涯身前,在前方缓缓落下。
段天涯有些警惕:“在下泷泽一郎,阁下是。”
荀生转过身来:“呦呵,这是入乡随俗了?”
“原来是荀先生,至于泷泽一郎的化名,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段天涯说道。
“这位是”段天涯背后的人问道。
说着话,这人从段天涯背后下来,原来是个明媚皓齿的女人,穿着一身的武士服,脚踩着一双木屐,长发高高竖起,耳边是垂髫流苏,脸庞似浩然明月,双目灿若繁星。口含朱丹,又添几分温柔似水,弱柳扶摇,确是女子真性情。叹一句,当年的小野小町不过如此,再回首,却是眼前羊脂玉美人。
“回神了!”夕月红在荀生腰间掐了一把。
荀生吃痛,赶忙回神:“我是老段的朋友,旁边是我老婆,夕月红。”
“老段?”女子看向了段天涯。
段天涯苦笑:“在下中原人士,姓段,名天涯。”
荀生酸了,真的酸了,是不是姓段的运气都这么好?想想大理段氏父子,再想想挖了无数大帝坟墓的段姓考古学家的无良道人,再看看自己?上一辈就穷得叮当响,这辈子还是个劳苦命,好不容易有个媳妇儿,还是敌对国家派来的间子。
难啊,我老荀太难了。
“在下柳生雪姬。”女子说道,也是给自己做了一个介绍。
“柳生但马守是。”
“正是家父。”
“十兵卫?”
“正是家兄。”
荀生竖了根大拇指:“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