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红?”
山里红是啥?老爷子还是有几分见识的,对着皇帝小声解释道:“就是做糖葫芦的山楂。”
这下子夕月红尴尬了,一是她不知道山里红是啥,二是她还真不知道魔教里还有这么个接地气的人物。
“看来你也不知道它了。”荀生失望的说道。
其他人本来是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十分紧张,毕竟谁也不知道她的深浅,可是被荀生这么一插科打诨,再看看夕月红一脸懵逼的表情,突然觉得这个局面变得有趣起来,尤其是慕容复,都快保持不住自己翩翩公子的样子了。
“敢问山里红他是何人?”夕月红问道,脸上带上了警惕。
荀生还像模像样的胡说八道:“他啊,最擅长使用毒药和暗器,一根尺许长的签子,还有一种红丸,而且尤善玩弄人心,都说是良药苦口,他的红丸一口下去偏偏有种酸甜口味,让人欲罢不能,而且这种毒药还能潜伏几十年,端的是可怕无比。可惜的是,这位朋友在去年冬天离我而去,至今还未找到任何消息。”
众人想了想冰糖葫芦,可不嘛,糖葫芦的竹签子可不就那么长嘛?味道还真是酸甜口的,至于毒性潜伏几十年,那不废话吗,人一辈子不就是这几十年好活吗?而且糖葫芦,不就是冬天卖的吗?(补充一下,夏天也有糖葫芦,但是一是糖容易融化,二是口感,和冬天的比不了,有条件的可以做点糖葫芦试试。)
众人憋得难受,但是还在配合荀生,慕容复快憋不住了,但是还是配合道:“什么?天下间竟然还有如此奇人?”
皇帝脸冒青筋,但是还是叹息道:“天下英才虽多,却不能尽入我手,可惜可叹。”
夕月红看得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就是不知道哪儿不对劲,但她也没想那么多,而是冲着身后的探子打手势,让他先走。探子看到了手势,运气如风,顿时蹿了出去,老爷子大喊一声:“贼子!哪里走!”向着探子的方向打出了一掌,夕月红则是一个身形闪过,凌空和老爷子对了一掌,然后整个人像只破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半步宗师。”夕月红咬牙说出了这四个字。
“献丑。”老爷子退在了皇帝身后。
“铐上。”皇帝觉得有些意兴阑珊,本来是凑热闹的,没想到武神秘宝没见到,热闹也没看到,以为还有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的,却只挨了老冯一掌就不行了。
垃圾!
“对了,给朕搞一根糖葫芦来,朕想吃了。”皇帝对着老爷子说道,老爷子点头称是。
不一会儿,来了左右,将夕月红铐上,是一副玄铁重枷,宗师之下绝对不会出来夕月红也没反抗,就那么被铐住了,但是站在原地死活不走。
“我要让他押解。”夕月红一指荀生。
“我?为啥?”荀生指了指自己。
“因为你菜!”夕月红道,“看你的样子也不会什么拳脚,让你押着我,我倒是省心一点。”
你是省心了,关键是我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啊,洒家还想跟着酒剑仙学剑呢,在这个糟心的世界指不定多会儿就挂了。
“不是他押解我我不走,大不了我咬舌自尽,到时候你们一点消息也不能从我的嘴里得到!”夕月红很是硬气的说道。
皇帝和老爷子商议了一下,随后老爷子走过来:“就由她。”
得,我就是个劳累命,既然人家老大发话了,自己也不能不识趣,随后走过去拽住了夕月红的头发:“走啊。”
夕月红现在恨不得吃了荀生,但一想自己的逃生大计,还是说道:“好哥哥,不要抓人家头发好么?”
“噫~”荀生打了个冷战,他最见不得女人撒娇,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撒娇有用的话就没有那么多战争了。“成,那你也不要撒娇。”见夕月红答应,于是和别人借了根绳子,然后把绳子拴在了他的脖子上,还系了个死扣!
“哎,这就不怕跑了!”荀生说道。
一个半步宗师,再加上慕容复,还有一大帮楚国军队,这还能让一个先天武者跑了,那也太跌份了。
夕月红死死看着荀生,恨不得抽其骨食其肉,自她生下来还未有人这么对待她,而且荀生还是不是“嘚儿~驾!喔喔!”来上这么几声,真把她当赶车的毛驴了?呸呸呸!什么毛驴!她发誓,等她出来,一定把荀生扒皮抽骨做成人彘!
路上,一行人也没做车,就那么在路上走着,时不时闲聊上几句,突然皇帝对着一路跟随的冷血说道:“这次你们神侯府做的不错,等回去领赏。”
夕月红看向了其中的一个大汉,原来是神侯府,记仇小本本添上了一笔。
冷血抱拳,“不敢,其实说起来还是这位荀生荀先生的功劳。”随后将那天荀生说过的一些话全部告诉了皇帝,夕月红看向了一旁扣着鼻孔的荀生,原来是你!
荀生感觉背后冷嗖嗖的,一看,只见夕月红红着眼睛看着荀生,荀生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看啥?再看小爷也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呸!
现在老娘想吃了你信不信!说说一千道一万原来是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把皇军……楚军引过来的!这步境地全部是拜你所赐!
本来嘛,好好地,按照计划费点时间就把任务完成了,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一手天胡的牌让一个屁胡给截了!现在自己还沦落成为一个阶下囚,怎一个惨字了得!
皇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着最后面的荀生说道:“对了,这次你随朕一同进京,你的功劳颇大,朕要赏赐你!”
“给多少?”荀生现在双眼都变成了银子的形状。
“哈哈哈哈!”皇帝大笑:“赏你一个官职,三品!大内密探零零发!”
“沃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