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成长
这种生命是天然产生、后天培育？还是外星人？姜歌很讨厌有的学派，一旦遇到无法解释的事情，就喜欢把原因归结到外星人身上。但现在他也不得不把这种可能列入考虑之中。
然后呢？
因为父亲是警察的缘故，我早早就知晓了世界的黑暗一面。更多的人把愚昧当做品德、把凶残当做荣耀、把无知当做纯真。
有些事应该有人去做，或许我可以办到，用那种能力，去改变这个世界。成就新世界？
正思索中的姜歌，感觉到有人的靠近。
接着不久便传来了敲门声，随即门被推开。“姜歌，在复习吗？吃点水果吧”母亲走了进来，端着一盘各色水果。
“嗯，在看书呢。”姜歌拿起一支笔随口应道。
“好，我一直都放心，从来不用操心你的学习“”我是问问，听你爸说，你谈恋爱了？那姑娘漂亮吗？多大了？。。。。。。”
姜歌从没想到母亲竟然也会有这么八卦的时候，不是关心自己有没有受伤，而是这一副自己家的猪长大了，会拱白菜的欣慰表情是怎么回事。
满头黑线的姜歌终于借学习之名，赶走了一堆问题的老妈。得以继续思考如何增强控制能力。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现在姜歌需要的是了解能力的边界。
刚10点整。姜歌已经关掉了台灯，静静躺在了床上，回想起这几日发生的颠覆人生的变化。
屋里漆黑一片，但房间内却感觉依然那么清晰，书桌上的用品，书架上的书籍，甚至墙上悬挂的《奥维尔教堂》那扭曲的线条，如同大海的波涛汹涌起伏，都那么的清晰而真实。
“真是给我惊喜，看来提升的不止是体能”
起身穿好衣服，和家人说要去楼下散步，姜歌便出门下楼。
从小区旁的小路步行至小山顶，一路完全无需照明，如履平地，到达小山平台处，放眼望去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
姜歌伸出右手，耐心感受着晚风吹拂，如丝般划过皮肤的感觉，感受血液的流动，感受那奇异的变化，感受那与众不同的力量。
又一道心跳声，如惊雷炸响，姜歌的目光如同穿透虚无，仿佛蕴藏了世间一切沧桑。好像看到了无尽光芒凝聚，而后细碎成砂。
登高处，气吞万里如虎！！！
多日的摸索，让姜歌对自己的能力有了新的认知。
随着感知能力的提升，这份力量基本可以控制，除了拥有超乎常人的感官能力和体能，在思维的引导下，右臂也可以控制进行简单形态的变化。
“同学们，距离全国统考考试还有10天，大家不要紧张，放平心态。。。。。。”讲台上老师在深情地娓娓道来，劝勉同学们为梦想而战。“我们作为老师也一定会恪尽职守，精心授课，耐心辅导。我们愿做石子，铺就你们通向似锦前程的道路。。。”
但姜歌觉得这些仿佛距离自己那么的遥远，声音如同穿过一层隔膜，恍恍惚惚间如同做梦一般。
“姜歌，你想什么呢？你准备报考哪儿的学校？”秦行止斜靠在桌子侧面，齐膝裙下洁白修长的两腿交叠着，一只手在姜歌面前晃了晃，看到姜歌终于回过神，才收回手调皮的笑了笑。
“啊，我？京大吧。”姜歌随口说道，其实在他以前想来，他更想做个警察。
咻~秦行止完全没有淑女气的吹了声口哨，引得旁边朱凡几个白眼。“不亏是大学子，说去京大和说去楼下买个菜似的。”
“那当然，老大天生丽质，从小学开始，我从没见过老大费过什么力，做什么都游刃有余，赞叹！”朱凡赞叹不已，连连摇头。
“你个文盲，天生丽质是说女孩子好吗？”秦行止唾弃道。“老猪，你想好考哪儿了吗？”
“我？唉~我没想好，不过如果考的不理想，肯定会送我出国的？”朱凡一脸痛苦。“外一考的不好，我想见你们可难了。”
听着他们斗嘴，姜歌才切实的感受到现在的真实，今日的纷乱仿佛稍稍忘却。
10日时间转眼即过，那天，烈日当头，除了考场门口的警车，围满了的家长，更多的是各色的学生，有的紧张的仿佛几乎喘不过气来、有的好似终于释然、亦或者面带泪痕，被父母柔声安慰、再或者脸色铁青耳畔充斥着家人训斥。
三年苦读，真到考试时刻，一切也如白驹过隙。统考结束后，更有的同学将书本试卷撕得粉碎，撒成漫天花雨的碎纸片。
“姜歌，你准备报考哪个学校呢？”双双跑过来，低着头问道。瓜子状脸蛋有着那种江南的古典美。厚厚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扎在脑后，那双怯生生的眼睛，让人感觉有种亲切感。
“我报京大。”姜歌想了想说。
“哦！”不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姜歌高兴的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股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姜歌，我能请你吃晚餐吗？感谢你上次的见义勇为。”
“不用了。”姜歌随口道，他并不想和这个小姑娘有什么牵扯。
毫无征兆的，双双眼睛一红，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两只手背努力搓揉着眼睛，嘴里还抽泣了起来，和上一秒简直判若两人。引来身旁行人一阵的嘀咕，有年轻好事的，看小姑娘哭这么惨，还想上来询问。
“好吧好吧，就这一次。”姜歌只得无奈道。
“嗯嗯！我们去吃小吃吧”任双双仿佛一瞬间就云销雨霁，但脸上泪痕犹自未干。
这一刻姜歌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姜歌，那天回来很想给你打电话谢谢你，但又怕影响你。。。”一路上双双开启了叽叽喳喳的模式。“你知道吗？我们班好几个同学都在谈恋爱哦，他们说结伴学习效率更高。。。”双双突然脸红红的说道，手缩在袖子里，一身亚麻色的小洋装，衬托的更加可爱，引得路人纷纷回头。
看到不少人在看她，双双脸又一红，连忙拉住姜歌的袖子逃也似的往前走了。
由于距离美食街并不远，步行而去，就像漫无目的地在街边闲逛，双双说了好多的话，走了好长的路。整座忙碌的城市忽然变成了一座悠闲的花园。
“这你就不懂啦！小吃才好吃，会吃的人，都喜欢小吃！！”
西凉的小吃，非常有名，甚至有人不远千里迢迢坐车而来，只为一饱口福。人流熙熙攘攘。而街道两旁分布着各式各样的店铺，好不热闹。有的店铺为了吸引路人吆喝着，有的放着快节奏的音乐，这边唱着，那边嚷着。
抱着小孩的，牵着小手的，更多的是成双成对的人。就这样形形色色的人填满了整个街道，游走的人络绎不绝。
两侧的商铺都是小吃，有明码标价的各类小吃，有滋滋冒油的小炒烤肉，更有异地他乡的奇形异果，街角一处还有“啪、啪”砸墙的“摔碗酒”。
双双嘴角冒油吃了个尽兴，淑女气质都抛到了脑后。一只手又拉着姜歌忽左忽右，不久跑到一条布满各式灯笼的街道，奇形怪状，感觉甚为有趣。
归途是一条幽暗小道，树叶间藏着几盏昏黄的路灯，没精打采的把路灯的身影拉的很长。
双双和姜歌并排坐在河边的长椅上，静静欣赏这座城市的夜景。水面波光粼粼水波荡漾，映照着河边的垂柳，飞来几只鸟儿，清脆的鸣叫着，时不时还有蜻蜓嗡嗡的飞过。
“姜歌，我觉得，好像这个时间、这座城市，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多好呀。”双双看着河面，突然开口。
“嗯，很宁静。”
“姜歌，我。。。我的信你看了吗？”
姜歌这才想起了那封信，不由有些尴尬。
“不管你看了没有，我还是想和你说，我。。。我想给你写信，每天都写。我。。。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忘了我。”
“你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会努力去你上的学校，到了大学，你会有新的生活，新的朋友，新的开始。但是，无论你到了哪里，我都会永远记得你。”
姜歌正想说些什么，任双双却转身一把握住他的手，亲在了他的脸颊上，姜歌的脸上触到湿漉漉的。她没有继续说话，然后起身跑开了。
姜歌楞了一下，只是看着夜幕下她远去的背影，却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
正在这时，远远看到，一辆灰色的面包车突然拦在了她身旁，双双一声尖叫倒在了地上，两个人下了车径直朝她跑了过去。两个神色慌张，边跑边四处张望，前行的一个还抓着一个灰色的布袋，另一个光头男不由分说，硬是弯腰就准备去抱她。
“住手。”
两人一呆，发现姜歌正飞快的朝这跑来，“妈的，还真TM有不怕死的管闲事。”他边走边嘟囔着，随手从口袋掏出一把弹簧刀。
姜歌微微闪了闪身子，闪电般伸手擒住了他的腕子，然后暴发力道一个回扳，光头‘哎哟’一声矮了半截。
“啊……啊……放、放、放开我的手。”
双双从侧后的角度看到姜歌，一时连害怕都忘了，那种突如其来的安心在心底泛起，仅剩姜歌的背影刻在心上，只觉那么安心。
“嗳……我C，快放开我老大……”另一个瘦子本以为光头手到擒来，结果见姜歌一个手就拿下了光头，他扔下布袋，从兜里掏出把弹簧刀，但又不敢马上冲上来。想绕到姜歌背后来一下子。
双双看的真切，不由惊叫，“小心后面。”
姜歌一个后踹，一脚狠狠蹬在了瘦子胸口，瘦子刀被甩在一边，‘唔’的一声双手捂着胸倒做了一团。
光头趁此想反手还击，姜歌当下一个膝撞，接着一记勾拳实实砸在光头脸上，光头重重摔翻在了一边。
这时瘦子已经强忍着爬起来，一手抓着弹簧刀一把拉过了双双“往后退！！你信不信老子划花这小娘们儿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