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差不多了,你俩赶紧把能量给取回来,然后咱们准备一下就可以离开了。”剑隐对着他和她说着,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弄完之后来狮族,我在那里等你们,对了先说一下啊,怕到时候你们接受不了,狮族已经被全灭,狐族基本上也是没几个活着的,逝莲刚跟我说的,她现在在处理剩下的那些人。”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打在了狐狸和小狮的头上,他们双眼有些木然,仿佛从刚才到现在,只用了一瞬,为什么会这样?这难道就是人领袖所说的,他还没有输吗?他们两个双目无神,慢慢的跪倒在地,双手捂着头痛哭,而后们突然站了起来,同时向兽族跑去,或许这是在骗她们呢?这句话成了她们心底里唯一的安慰,虽然她们心中早已有了一个想法,但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还是不愿相信,但她们不知道的是,要是真亲眼所见,那么她们宁愿不相信亲眼所见的。而人类领袖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睛都开心的变成了一条缝,看样子他的计划还是成功了,他专门派了一支部队,从地下跑到兽族里去打突袭,而他们则在外面和他们拖延,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一直都不着急杀他们的原因。
“这难道是真的吗?有点不太敢相信。他是不是不愿意看咱们那么高兴所以才编出了个谎话?”空征有些茫然的问着时征,也不知道他问这句话的目的是何在,或许是想获得一丝丝的安慰,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表达着自己的看法。这或许只是他的一个假设,但很快他看到了人类领袖眼中的开心,也立刻就知道了真实的结果。
“怪不得那边一直对这里不闻不问,哪怕是有狐狸和小狮也是一样,不是他们不愿意帮忙,而是他们真的帮不了忙。”时征心理上这么默默的想着,并没有理会空征的话语。转而眼神冷冰冰的看着正在嚣张的人类领袖,人类领袖看到他那目光之后,也是没有丝毫的躲避,正视着他,让时征看到了自己眼中的开心与愉悦,他现在虽然被剑隐整的浑身都动不了,只有眼睛冷冻,但是她也要用这唯一能动的地方来尽情地表达着自己的成功。
“不得不说你的这个计划真的是很精明,这样就把兽族给偷了。我也不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偷袭到的,但是既然现在你这样动不了了,那么就不要怪我了。”时征,冷冷的说着,然后以他为中心,黑色突然在地面上开始蔓延,而后他眼神冷漠的伴随着他的手臂,猛地往上一挥,一根根黑色藤蔓顺势从大地里破土而出,贯穿了人类领袖的整个人,而他看着自己那被洞穿的身体,也没有丝毫的畏惧,依旧保持着之前的那开心的模样。
“其实感觉对他已经没有仁义可言了,要不直接杀了得了。”空征这时候有缓慢地说着,但是他刚施展出他那金色大手,就发现自己的法间还是和时征的法间相互排斥,于是他默默的收了起来,而后走了上去,看着那被洞穿的人类领袖,他猛地给他的头打上了一拳,而后用双手慢慢的把他的眼睛闭上了,但是人类领袖好像专门和空征作对一样,他用尽全力来让自己的眼睛不会闭上,但可惜的是,他哪儿比得过空征两只手的力量呢?最后还是被强迫的闭上眼,而后静静等待着最后一击。它感受着来自于身体各处的疼痛,似乎早已料到这种结局,并没有任何过度的反应,但好像他现在也无法有什么反应。他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生命的结尾,在生命的最后,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小男孩在阴暗的树林中眼睁睁的的看着兽族的士兵把那原本应该与他快乐玩耍的父母一下下的砍死,而后她抱着那父母都已经算不上尸体的肉块大声痛苦,痛哭之后他发现自己好像再也不能同时看到鲜血和尸体,那会勾起他那悲痛的回忆。
之后他回到了自己原来的部落和自己的姐姐一起生活,但很快姐姐的离去,也给了他那幼小的心灵一个沉重的打击,而后他努力地学习和参与训练,然后去往了另外一个部落继续发展,但是当他刚走的时候,就发现一颗巨大的石头降临在了他原来的部落之上,阴影覆盖了整个部落,而后缓缓降落,他慌忙的想回到部落,因为那里至少还有着一些和他关系比较好的人,但可惜的是在活着面前他的腿好像不听使唤一样,朝着反方向跑去,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块大石头砸在了大地上,也好像也砸在了她的心上,这一次他那幼小的心灵终于被那一块大石头彻底击碎了。那个原来的小男孩,后来成了那个部落的人类领袖,后来也偶然的成为了储存者,他也因此明白了自己童年那悲痛事件的整个前因后果,当他明白的那一晚他好像一晚没睡,那一晚他好像哭了一个整晚,那一晚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亲人和自己挥手告别的场景,那一晚他好像看到了幼年时的自己,也在向他挥手告别,而后跑向了他的亲人们。
后来她有一次偶然的发现了一个实力强劲的老者,以自己的那控制时间流速的能力要挟,让他帮助自己,那个老者的实力很强,加上自己的能力,他很快拥有了一大支军队,他在军队确实整整齐齐,没有任何的反叛者,因为只要是反叛者,都会被那老者毫不留情的直接抹杀,同时,这也成为了他们的缺点,因为他们只会知道执行命令,所以他们根本全然不知道自己何时应该干什么,只知道有命令,然后去执行,那就对了。
后来那个老者给了他一批很强大的武器,而后离开了他,也并没有再去找过他,因有这只强大的武器,他就足以扫平兽族,后来他在正面战场拖延时间,而另一支潜行的队伍则趁着这时候悄然生息的到达了兽族,凭借着那精良的装备展开了一场毫无悬念的单方面屠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再那之中,或许她还保留着自己童年的那份天真吧,他向来晕血,所以这些年反叛的人也一直都是交由老者处理,他从不干预他,也从来没去看过。所以当他知道这肯定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之后,觉得没有去的必要了,这或许也是他为什么没有杀时征他们的原因。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对手迟迟不动手的原因。
人类领袖好像陷入了幻觉,在幻觉之中,他梦见自己好像一个人屠杀了整个兽族,这一次他好像不再害怕看到血了,他好像还在欣赏着这股这股从敌人身上流下来的血,这股从当年杀死他父母凶手的身上流下来的血,但是他好像也看到了自己的血。他向下望去发现了自己那支离破碎的身体,他也不行了,他倒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她看到了他的父母,向她伸出了手,还有那幼年的自己,他伸出手,陪着他们一起走了,走远了,再也不会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