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征进屋没多久就来了一个人上山了,逝莲刚看到他的时候,有些惊讶,后来又摸着脑袋仔细想了想之后好像记起了他。
“那个坏了,屋顶的屋子在哪里?我是剑老先生专门安排我来修屋顶的。”那人看到了逝莲,于是就问她。
“就在里面,我带您过去吧!”
“那就麻烦你了。”空征这时候见有陌生人来了,显得有些警惕,一直在后面盯着他。
“就是这里,被雷劈成这样了。”逝莲把他带到了那间屋子中,那间屋子的屋顶现在破了一个大洞,如果不是旁边还有碎瓦片孤独地耷拉在空中的话,肯定会以为这是一个露天的房间。
“这是被雷劈的?那可真是够严重的。”那个人看了一眼之后就,在房间之中拿出了笔开始画起来,不知道画了些什么东西,逝莲看到他画的东西之时不由得微微一愣,这个好熟悉啊!但是好像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遇到过,在哪里看到过,好像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熟悉,却没有相关的记忆来支撑它,以此来证明逝莲看到过。
“他在画些什么?”时征这时候突然出现在了她的旁边,小声问逝莲。
“不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很熟悉。”
“你居然会觉得这个熟悉,难不成你也画过?”空征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们的旁边,吓他们一跳。
“你们当中还有人对我画的这些东西感觉熟悉?”那个人好像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是没有抬头,问了他们一句。
“没什么,可能也是我感觉错了吧?我也记不起来我为什么会对这个感觉熟悉。”逝莲回答他说道。
“那难不成剑老先生也给你们提过这个符阵吗?”那个人又开口问道,但这句话好像打开了逝莲记忆的开关,她忽然觉得有大量的记忆涌入脑中,逝莲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头痛,便先离开了。
“您别介意,她就这样,我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空征见那个人好像感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连忙安慰他。而这时候时征咋出去找逝莲了。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时征出现在他的旁边,轻声问她道:
“没什么感觉,头有些疼。”逝莲闭着眼睛揉着自己的头,同时声音也有些无力。
“应该不会凭空就这样吧?”
“符阵这两个字好像刺激到了我。”逝莲说道。
“这有什么好刺激的,我就感觉啥事都没有啊,你是不是感觉错了?”时征很奇怪地对着她说。
“这不可能的,我如果感觉错了的话,我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逝莲这时候感觉自己的头好像被强行注入了些什么东西一样,昏昏涨涨的,很难受。
“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吧!”逝莲的声音很小,但时征却足以听到,时征听到之后就起身离开了。
逝莲双手不断揉着自己的头,但是也没有丝毫的缓解效果,慢慢的她闭上了眼睛。冥冥之中,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在教另一个人在地上作画,逝莲努力地想看清一些,后来看清楚了,才发现那个教他的人好像是她自己,逝莲上一辈子长的好像就是那样,她现在记忆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大半,只是实力恢复的很慢,而那个被教的人就是那个来修屋顶的人。现在他的记忆的恢复基本上就只能靠一些物品来帮助他恢复了,那些物品就像冲垮大坝的最后一滴水,只要冲垮了,那么所有的水,也就是所有关于这个东西的记忆就会同时涌入到她的脑海之中,造成她现在这种头昏脑胀的情况。逝莲好像看到了她上一辈子最后见到他时的情景,逝莲好像把一串项链送给了他,那串项链好像是用来救他命的,而逝莲对于她上辈子最后的记忆也就止于此,她的回忆好像是她刚把拿串项链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就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倒在了他的旁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逐渐的感觉自己的头稍微恢复了一些,已经不再像先前那样那么的难受了,逝莲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此时太阳正高高地挂在天上。
“那串项链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得找他要回来。”逝莲刚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她连忙跑到屋中,想看看他走没走,结果逝莲很满意,他还没有走。
“那个那时候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居然会对我说的话那么敏感。”那个人好像看到了逝莲进屋,缓慢说道。
“没什么,还没弄好吗?”逝莲看他现在正愁眉苦脸的看着地上他画的那些常人,根本看不懂的东西,但是却并没有任何的效果,屋顶还是没有修好。
“到底是哪里错了呢?”那个人抓耳挠腮的说着。空征这时候还是在一直盯着他,而时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里你好像没有连起来。”逝莲这时候突然对着一处中间还空缺着的两个符号说道。
“哦,好像是这里应该是连起来的,我就说怎么没有任何的效果呢!”那个人看了之后恍然大悟,连忙把那处空缺给补上,而就在他画的时候,他看到了他脖子上还挂着那串项链。他刚把那处空缺给连起来就有了效果,符阵突然发出了耀眼的白光,照在屋顶上,那大洞居然奇迹般地出现了瓦片!并且把那些碎瓦片也神奇的修复好了,上面的瓦片一片,接着一片的堆叠起来,当最后一个瓦片轻声地放在其他的瓦片上面的时候,那屋顶又变得完美如初,和被雷劈之前一模一样。
“行了,修好了,我也该走了。”逝莲一直盯着他的脖子。
“怎么了?”他好像注意到了逝莲的那目光,回头问逝莲。
“没什么,就是你那脖子上的项链好漂亮,在哪里弄的?我也想要一个。”逝莲声音明朗的说着,而他听到之后则沉下了头。空征听到他说话的时候,也立刻传来了奇怪的目光:
“你是怎么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