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由不得相公哦,嘻~。”她谑笑地看着陆予之,想在陆予之眼里找到一丝什么。
“那小生便无话可说了,请便吧。”陆予之不卑不亢,他信奉的乃是那种悔教夫婿觅封侯,日日思君的忠情女子。
眼前的女子,他陆予之实在是不敢恭维,估计把他给强了之后第二天就又有新欢了吧。
奈何他一介凡俗,没有一丝一毫修为,也只能任其宰割。
当下自是悲不自胜。
果然,陆府的门是不能随便踏出的。
算了,大不了当做被一头猪给,唉,人家猪都比这女子专情。
恶心心……
一听陆予之这话,这小狐狸哪能不从。
衣带渐宽。
陆予之刚穿好的衣服又被女子缓缓地褪去,现出下面一身素衣。
她的玉手转而又放在了陆予之那身素衣的纽扣前,逐一解开。
一颗,两颗…
轻纱帐内。
陆予之依旧被定着,躺在枕上,他浑身上下只剩一件保命装了。
那女子在把陆予之抱到床上后,也开始褪去了衣服。
本来一席轻纱便让她仙气满满,犹如仙女下凡。
此刻薄薄的轻纱从她那弱不禁风的细肩缓缓落下,露出了那璞玉般的肌肤,白里透着红,如同煮熟的鸡蛋,煞是惹眼。
褪去轻纱后,倒也没有继续动作。
其实她在心上人面前还是有些害羞的,若是不显得矜持一些,夫君该怎么想她。
她从未如此做过,这是她初次在外人面前做如此羞人的动作,那颗心脏也扑通扑通地跳着。
她以前从不认为自己会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行为,但她终究成为了自己讨厌的人。
在陆予之面前,这头狐狸就是如何也按耐不住那心中莫名其妙的疯狂与欲望。
这个男人,她要得到。
陆予之躺在床上也紧张啊,又动不了,紧张的想颤腿都颤不了。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肚兜,此物并非重点。
重点是好丰润啊。
陆予之!你好生无耻!你向来引以为傲的君子之风呢!?
正所谓小人则以身殉色,士则以身殉名。
他陆予之真乃一介小人?
好趴,他实乃被逼无奈也,嗯,看胸也是……
他本在街上同堂妹走得好好的,忽有旋风一阵,眼前一黑,瞥然便来到了这里。
然后这女子便要对他来强的。
难道事后他陆予之还真要以身殉名么,他可是要立志成为这……
罢也,圣人在上,请饶恕小生此番罪过,大不了回去为诸位先贤抄经书百遍,以赎罪名。
一切皆在转念之间。
女子便已嫣嫣然俯下身躺在陆予之身侧,紧紧地靠着陆予之。
那美丽的下巴轻磕在陆予之右肩,对他吹着枕边风。
一只小手已是攀上了他的胸膛,悠悠然巡回着。
陆予之耳朵一阵红。
耻辱。
真乃耻辱也!
等哪一天他变强了,他发誓,此子,不会有好下场,先把她碎尸万段再曝尸荒野三百日!
方能平他心中之恨,一消此仇!
眼下就当是被一头猪给。
枉这女子长着一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的精致面容。
让他不禁有种怀佳人兮不能忘的赶脚好不好。
不行,她实乃一介鸡流,我等二人怎能…
他在脑海中时刻重复着,鸡,这一个名词以保持清醒。
说实话陆予之打小就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当的是女中尤物也。
纵是他那堂妹,仅仅只能算做是远方堂妹初长成,太小,还没出落完全,和眼前这个比起来自是逊了一大筹。
可她鸡的本质始终困扰着陆予之。
若说她是一介清白女子,陆予之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毕竟他是受人控制,不答应也不行。
都是初次,心里也没压力,就当作互相便宜对方了,他心里自然苦恼小一些。
但现实却真是狠狠地给了他俩巴掌。
他也只求不要染上什么严重的性病了,听说不太好治,严重了还会死人。
罢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既然如此,何不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他闭了眼,在那兀自感叹我命由天不由我去了。
“相公是不喜欢奴家这样么?”女子湿糯糯的声音在陆予之右耳响起,说罢,还在他耳处轻点几下,很有触感,软软的,湿湿的,舒服极了。
陆予之的耳朵红的更甚了,不仅红,还稍稍有些烫。
听她这么一说,也不顾耳朵烫不烫了,当下欣喜,这女子难不成是良心发现?
当下便应声道是。
“可是奴家很想怎么办。”她轻轻地呼着气,诱人极了。
害,你想就想呗,还在那儿哔哔赖赖做甚?!
陆予之无言,早痛晚痛都是痛,小姐你给个痛快地行不行。要来便来,不来便放我离去。
他在那也不回复了。
其实这头狐狸内心也很紧张,若是陆予之现在昏睡着,她便也能放的开,有自己一人,足以应付全局。
但是现在陆予之醒着,事情就有点难了。
要不把他再弄晕?!
算了,好无聊的说,那样就看不到相公这好笑又迷人的表情了。
她也知晓陆予之误以为她是那种不干不净且放荡的女子。
和他解释他也不信。
这令她也无计可施,颇有无奈。
她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也清楚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再看心上人那脸上一副决绝赴死的模样,她不知道在两人发生完关系后陆予之还能不能坚强的活下去。
那最初想要把陆予之给强了的心思便也淡去了,目光由痴迷也变得怜惜。
相公这是多讨厌她,不就是要和他亲亲吗,怎么跟上断头台似的。
小气的很。
当下,趴在了陆予之身上,诱人的娇躯同陆予之更紧密了。
陆予之意识到要来了,闭着眼睛静待风暴,此刻如果他拥有封闭六识的能力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封闭。
眼不见心不烦。
でも(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身上的人有下一步动作。紧接着陆予之便感到全身一松,那妖法已经失去了效果,也就意味着,他又自由了。
嗯?不来了?这女子心竟有如此之好?
陆予之狐疑地看着她,不明所以然。
“相公可以离去了。”女子在陆予之绝美的脸蛋儿上轻啜了下,但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真的?”
“嗯”
“那小姐且容小生起一下身。”
“不行。”
“为何?”
这让人走,又不让人起身是真的优秀。
“为何?”她好看的眼睛打量着陆予之,“你得亲奴家一下才能走呢,这么长时间了,你都没主动亲过奴家呢。”
她语气稍显幽怨。
陆予之呆了,让他去亲一只鸡?!
虽然说鸡你很美,但他陆予之怎么说是一介儒士,还不至于做出如此对不起儒门一派的下贱之事。
与被女子强行猥亵相比。
两者也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关系,这让他如何放的下身段?
与其主动,还不如被强,那样倒也能体现出他一身不屈之志。
但细细一想………
毕竟对方可是一只鸡啊,那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他稍稍沉吟了下,大脑飞快转动。
我辈儒士能屈能伸,没必要为了一时冲动把命给搭进去,不太划算。
忍一时风平浪静。
亲一下又没什么,况且,这女子的唇还是很柔很软很湿的。
就如此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