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苗苗眼前的棍棒,大约一米五左右长短,甚至比她自己,都还要高二三十公分。
不过,最中间已经变成两个拇指粗细的部位,却刚好可以被她的小手握住。
延伸到了两端的部分,虽然逐渐增粗了一倍有余,可是以肖苗苗的力量,却还是完全能够承受的。
一只手握着中间部位,另一只手则是来回轻抚着两端,其上的一些怪异痕迹,更是让她感到了一丝震惊。
因为,看似不算整齐的痕迹,若说是打磨出来的,还不如说是被某种怪力,硬生生撸出来的一样,又或者说是一点点扭搓下去的。
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只是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而已,肖苗苗便直接睁开了双眸,并看向了自己的面前,那里也正悬浮着几样东西。
几片枯叶、几根折断的杂草,还有些大小不一的碎石,当感受到了消耗的程度时,她便震惊且迅速地看向了面前。
可是,当她彻底看清了面前的这些东西时,肖苗苗竟然大张开了自己的小嘴儿说。
“天呐,真的是太神奇了,施展了异能之后,消耗的程度怎么会那么少?而且,在我的感受中,这些东西竟…,竟然都有着不同的受力程度。”
“嗯,我就是感觉到了这些,才决定把它送给你的,不然要是拿到了南联盟那边,这可是一件重宝哇,少说也能换一百年的好日子过呢。”
一边吃着自己手中的食物,名难起一边转头看着对方,并且他还煞有介事地说道。
见到他‘满嘴流油’的模样,肖苗苗皱起了眉头问:“你说你既不用睡觉补充精神,也不用吃饭提供身体所需,这……?你这又是何必呢?要是……哎。”
“不用睡觉怎么啦,这么多年,我不是也习惯了‘眯一觉’么,至于吃饭嘛,这应该算是随波逐流吧。不过还好,这些东西比普通的食物要好一些,至少其中蕴含的某种能量,我还是很受用的!”
略显‘痛苦’地摇了摇头,肖苗苗压下了心中的冲动,指了指一旁躺着的众人问。
“他们?你打算怎么办?难到现在不叫醒他们吗?”
“你吸取那最后一成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了嘛,这次受伤对于他们来说,也未必就是坏事,至少,在他们自行清醒过来之后,脑部强化是一定的了,还是再多等一会儿吧。”
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说法,又歪头想了一会儿,肖苗苗才试探性的提醒道。
“但我觉得这里并不是很安全,至少森林边缘的山岩巨魔们,现在还没有撤离的意思。”
“嗯,我刚才去的主要目的,也是想要好好的观察一下,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吕藤布置的手段,就算已经全部被毁了,他们也并没有冲进来的意思。就算是山岩巨魔不敢冲进来,但我可是清楚地看见了,那边可还有着铺天盖地的低级魔物呢。”
话到这里,他还仰头看了一眼夜空,笑呵呵的继续说:“就算那些巨兽无聊起来,随便丢几块大石头也够咱们受的呀,况且,蛇魔人、刺尾蜥蜴人,还有很多其他的异族生物,他们为什么也都不冲进来呢?难道就是顾忌这个‘吕藤’的缘故?”
说完,名难起用手撕扯下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可半天没有听到回话,他才疑惑地看向了肖苗苗。
“en——?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和之前突然撤退的异族有关,你确定自己刚才的讲述,没有一点点遗漏吗?”见对方咀嚼着看了过来,肖苗苗问。
只是抬头回忆了一下,名难起就肯定的答道:“嗯…?真的都跟你说了,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儿,我还能忘记了吗?”
“那就应该没错,我觉得就是和……?和那个东西有关,至于到底有着什么关联,恐怕这段时间就要你多跑几趟了。”
“嗯行,再吃两口,我马上就去看看,你自己也要多留神一点啊。”
“去就去吧,你舔什么嘴唇呀?难到这些还不够你吃的吗?那边不是还有三只呢么?”
“噢--,不是不是不是,这几只蝎形低级魔物,只是我刚才侦…侦查的时候,顺便捎带手弄回来的,我也没有刻意想要去弄吃的。呵呵…,呵呵呵!”
“哼--哎,侦查?真亏你想得出来,先把口水擦干净吧。”
见到傻乎乎的名难起,竟真的在抬手猛擦着嘴角,肖苗苗轻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说道。
“好啦,我和你开玩笑的,对了,有件事你也最好注意一下。”
“什么呀?”
“它们和他们,并不是一种形容词,这两个独立的词汇,分别代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物,以后说话的时候,还是多注意一点吧,不然会让人诧异不解的。”
名难起还没有反应过来,躺在最角落的习言,就大声咳嗽着坐了起来。他还把脸拧到了一起说:“我C--,谁TM的在炖屎呢?怎么那么臭呀?”
“哎--,我就烦有人看见我吃东西,诶苗苗?我都忘了,你好像一直都没有闻到呀?难道你没有嗅觉吗?”
才无奈地说了一句话,名难起就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还惊讶地转头看向了肖苗苗问道。
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之后,她才露出了看傻子一样的嘴脸说:“我难道就不可以用异能封闭嗅觉吗?细眼的形容都算是好的了,我一直觉得你是在啃死尸呢。”
“呃……,好吧,那我赶紧吃,免得再把你们熏晕过去。”
闭上了嘴没有再说任何话语,名难起一边啃食着手中的绿色脂肪,一边看着自己面前的篝火,而且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习言刚才的话一样。
肖苗苗却在这时,换上了可爱的声音,小声微笑道:“叔叔,苗苗要睡觉了唷,你要负责保护人家的噢。”
“知道了、知道了,快点睡去吧。”
也许是两人并没有在意,以至于习言不仅是手指动了动,最后直到慢慢坐起身,名难起二人都没有察觉。
在发现自己身边的飞行员时,他就已经吓坏了,没有胆量去试探鼻息,习言只是不停的四下望着,可是映入惺忪睡眼中的一幕,却让他的脸上瞬间滑过了两行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