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翼的哥哥是位圆脸的胖子他有一位师傅叫余子潼住在后山里,这虎阳劲改良版就是从他师傅那传来的。
这余子潼个头不高是位老者整天嚷着要找寻他的哥哥,不过余子潼双腿已经被人打断双目也被人挖出要不是屈博救助他,他早就饿死在山洞里。
三人来到余子潼这里看着凄惨的老者模样历海泛起了心酸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包干粮递了过去。
“历博,你找到我哥哥的下落没”凄厉的声音有如撕脸盆。
“师傅你说的那人我问了所有的师兄,都说二十年前在山上听到过他的名字,这人和他们的师傅很熟悉”历博指着历海说道。
“你师傅是谁快说”一张铁手死死地钳住了历海的手臂,把小手攥的撕心的疼。
“前辈你把手松开,痛死我了,我师傅是莫震山莫老”历海挣扎着吐出一句话来。
“小兔崽子你不老实,我哥哥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那余子潼身体无风竟然飘了起来,看起来甚是诡异。
“师傅…师傅你松开历师弟的手他也是刚拜师有什么话好好说啊”屈博见余子潼有杀气冒出来连忙帮历海求饶。
“滚开”余子潼另外一只手一扫把屈博打翻出去,屈翼倒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快说,我哥哥在哪里”
“前辈我真的没有看见过你哥哥”历海又重复了一遍。
“啊…你们合起伙来骗我,我要杀光你们”老者另外一只手抓向屈翼的脖子,屈翼想躲可是一股吸力把他吸的飞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咳咳”的声音传了出来,“放开他们几个小孩,我告诉你你哥哥在哪”
熟悉的声音传来,历海和屈翼如临大赦,撕心裂肺的哭喊:“莫老救我”
“好我答应你”
余子潼把两个小孩扔在地上,历海胳臂被抓的青紫,屈翼的脖子被抓出五道血痕出来。
“你们三个小孩赶快给我滚”莫震山看向三人狠声呵斥道。
屈博这才爬起身来抓着屈翼还有历海向山洞外逃去。
原本历海想向屈翼的师傅问一问丹田内的黑珠子的事情,没想到这老儿疯了差点杀了他们三人。
三人跌跌撞撞的回到狮头山躺在一块石头上面休息。
这时就听见那个山洞地动山摇的响动声,持续接近一刻钟的时间后莫震山满脸沉重的扛着余子潼出来:“咳咳”“你们三个小孩赶快给我滚这里远点”
三人不敢再休憩分道扬镳各回各的住所。
从那以后莫震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捧着一本绿皮书神神叨叨的看个没完,有时哈哈大笑,有时呵呵的笑就好像那个吃人的老妪一般样子。
转眼一年过去莫震山召集两人考核进度,历海无名口诀有黑珠子帮助已经修炼到了第四层。
而屈博之修炼到了第二层,而且杂而不纯这让莫震山很是恼火,杨言要驱逐屈博去外门。
两人吓得不敢出声,等待莫震山继续训话,那日和余子潼山洞出来他们再也没有见过余子潼回去,莫震山说把他赶走了,谁知道里面有什么猫腻。
“要不这样历海你修炼符箓一术,屈翼你修炼外家功夫一道你们看怎么样”莫老抬头看了看屋顶沉声问了一句。
“弟子愿意”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答应了,屈翼嘴角坏笑师傅终于教自己拳脚功夫了,这样和哥哥就不相上下。
而历海估计武道就此终结,画符箓他屈翼见过驱鬼治病用的假人把戏。
“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屈翼迫不及待的问道。
“现在就开始,我这门功夫叫做真甲功,每日用粗棍捶打自己一百下,每日增加一下要忍住疼痛才行,你阿可能忍受啊?”
“那成功了会怎么样”屈翼想了想问道。
“水火不侵,刀枪棍棒不能伤其皮”莫震山摸着自己胡须乐呵道。
“那和虎阳劲比谁厉害”屈翼不放心又问道,他见他哥今年已经可以单掌把一块砖拍碎了,难道自己的骨头比砖还硬。
“比内门十个高手”莫震山想了想,点点头示意道。
“这么厉害”屈翼嘴巴长大,搬着手指头再数。
“弟子愿意学真甲功”
从这天以后历海每日在房间里用毛笔写着各色的符箓,符箓有三百多支,也不是很难记,莫震山只是说每日写三遍就完成任务,下面继续修炼无名口诀。
具体画了符箓后有什么本领,历海一字都没敢问过,很快半年过去了自己的无名口诀半点进步也无,不得已去求教莫震山问问情况,莫震山一脸愁容最后想了半天,又在屋子里找了半天最后找了一颗药丸出来让历海吃下一颗看看。
丹药和上次的黑珠子不一样入腹动静很小有孱弱的细流流入丹田内,持续炼化几个时辰没有增长的丹田终于有了一丝松动转动了几圈又不转了。
历海把事实向莫震山汇报清楚,莫震山满脸的愁容在思考起来半晌没有言语,在一旁站立的历海等的焦头烂额。
今天好像去看屈翼练功来着,两人约好一起找屈博看练功比斗,整日修行无名口诀还有化符箓已经头晕眼花枯燥无味。
又过了半晌莫震山才开口说道:“你随我下山一趟,这里的事情交给屈翼处理”
一行两人一位老者一位少年一前一后向山下走去,出了虎头帮的地盘一路向南走。
也许是莫震山累了雇了一辆马车带着二人一路奔波过了一个月才到达一处集市,这集市上的人穿衣服很怪,腰间喜欢挂着一个大木牌子。
离得老远历海看见木牌子上面写着“散修丁四郎”
搞了半天历海明白这是代表身份的牌子,没有牌子这个纺市不让进来。
莫震山也是取出一个牌子挂在腰间,如果腰间没有牌子好多商家还不卖东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