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家吴邪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听到有人敲门。
他意识不太清醒,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谁知见里面没有动静,外面人敲得更急了,吴邪只得爬起身来去开门。
“谁啊?”某人睡眼惺忪的往门口走。
“不告诉你。”
“噗~”吴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戏谑着回应:“花儿爷,你这回答有够无聊的啊。”
门外解雨臣一身颇为正式的西装,整个人看起来俊雅清秀。
“穿这么正典?怎么,约会去?”
“约你个头,你怎么还穿着睡衣?不参加集会了
“集会?”吴邪一拍脑袋,“总公司董事会!完蛋,我给忘了。”
解雨臣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淡定看看表:“还剩15分钟,快点。”
阵手忙脚乱后,吴邪穿着一身白西装坐到解雨臣车里,虽然不是常规的蓝黑却更能衬出自身的桀骜,长腿懒散的搭在车里,躺在座位上閉目养神。
“喂,”看吴邪一脸淡定,解雨臣试着询问,“看你这么悠闲,你是不知道今天言依也在?”
“哈?”一听到这个名字,吴邪果然眉头立刻挑起,“她怎么也在?”
“听说是和老九门有关联项目,当然,仅限于字面意思。”
“好吧好吧,随她爱好,只要她不再搞我我就千恩万谢了。”吴邪冷哼,“真是被这个神经质的女人弄怕了。”
“能吸取教训最好。”某人一脸看傻子的眼神。“你这是什么眼神?!”
某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X2。
两人急匆匆赶到金华酒店三楼,时间刚刚好。长长的会议室桌子,吴邪和解雨臣一左一右落座在中心椅子的两侧。
桌子的另一边,言依低着头正在看手里的东西,像是根本不关注两人似的。吴邪和解雨臣眼神日碰,吴邪耸了耸肩,解雨臣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要谈一些公司之间交叉业务的事,颇费口舌,会开了很久才散,吴邪感觉大脑一阵阵发懵,迫切的需要新鲜空气,便第一个走出了会议室。会议室外的角落里,有一个男人冷冷清清地站在那儿。光线撒在那人挺拔的身躯上,唯独阴影了那张脸。似是感觉到了吴邪的目光,男人抬了下头。虽然只有一瞬,但那一瞬间,吴邪确实看清了男人的脸。
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小哥?”
我想我认识他,这是当时吴邪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他快步朝男人走去,突然听到言依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喂,散会了。”
吴邪的步子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那个男人在越过自己回应言依。
“嗯。”男人冷淡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
“哟,吴总,有什么事情吗?”言依走过来挽住站在角落里的男人的手臂,略带好笑的看着吴邪“没事。”
“没事就好,亲爱的我们回去吧。”
看着言依和男人走远,吴邪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又被重重埋下。
晚上,他梦到了火,一场大火。
吴邪蜷缩在角落里,大火弥漫,只感觉脑袋昏沉沉的。这时,一根铜柱吐着火舌向他砸来。“啊——!”人下意识惊醒。
意识到是梦时,吴邪不禁松了一口气,不是第次做这种梦了。他还记得三叔说过自己小时候经历过一场大火,但他已经没印象了。只有大火每每出现在梦里,而且灼烧感那样清晰时,他才相信,自己是真的经历过的。
“叮咚,您的手机有一条新讯息。”
“?”吴邪好奇的拿起手机,寻思是谁大半夜发消息,却在看清内容后无比震惊
想知道你失去的记忆吗,来长白山找我。
晚上没有睡好,吴邪忧心忡忡地盼到天明,
思索再三,打开了通讯录里吴三省的电话。
他想问吴三省自己失去的记忆是不是和长白山有关系,但脑筋一转,换了个说法。
“三叔,我想起了一些事,”吴邪试探道,“关于小时候在长白山的事。”
“你想起来了?!”电话那边吴三省果然中套,
无比惊讶,“你想起来了多少?!”
“我要去长白山。”肯定句。
看来自家三叔果然隐瞒了什么,但究竟是什么值得骗自己呢?
“别,你根本找不着神祭村的路。”吴三省瞬间慌了,“而且你可是老吴家独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爹交代啊!”
“那你带我去啊,你明明知道怎么去。”吴邪“坚定”地说道,决定根据吴三省的反应赌一把,吴三省果然上套了,在电话那边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吴邪,你到底知道多少东西…”
吴邪哂笑一声
人嘛,有时候就需要点说话的艺术。
下午,吴邪敲开了解雨臣的门。
“你怎么来了?”解雨臣好笑地看着他,“秘书说有私人找时,我还在想是谁,怎么,哪个项目又要拜托我?”
“小花……这人真到面前,吴邪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要去趟远门。”
“一年一度的旅行又开始了?准备去哪儿浪?”解雨臣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淡定的整理着桌子上签完的文件,“公司事务又推给王盟了?他也真是可怜
“恩,可能要去一段时间,目的地在长白山附
近。”吴邪慢慢的说道,难得这么沉稳。
“哇你怎么了,今天抑郁成这样?”
“没什么,就是来跟你道个别。”
“呃,祝你一路顺风?”
“借你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