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顺时短,尚且未有半月吾弟便死于明业之手,幸亏我来得匆忙这才侥幸留得他半缕残魂。如今奄奄待尽,真是痛煞我也。”
“昔年我俩流亡星河几多困苦也终于过来先,受恩于先师才得时来运转,双双有所突破。待得有成又各自分离,才辗转一度,如今却落个道消魂散,如今便只有聚魂鼎才能救他一命,我怎能不取来。”
落花听到却也感叹这两人之艰难,而她也很惊讶,他惊讶的是明业之死竟是眼前这人所为。
“原来杀死明业的人便是你了。”落花面容震撼道。
“如此你也知道我的决心了。”吴明哲道。
“你可知道明家老祖现在在通缉你,你又是元婴的境界到时候你怕是没有得到聚魂鼎便赴了你弟弟的后尘了。”
“我岂不知明家在通缉我,但我何惧之有,但凭他来拿我,彼时来一个我便杀一个,来两个我便杀一双,直叫他明家宗系皆屠戮于我之手也。”
落花却是不说话了,明家她也是知道的虽无空冥者,但化神后期者并不只一两人,到时候结仇深重,恐怕眼前这人必死。
她当下劝阻道,“你这般结仇怕是到时候连性命也无,如何能得聚魂鼎。”
“这边不用你操心了。”吴明哲道,“我已说完了,你却也把聚魂鼎的消息告诉我吧。”
这时候落花也才傲然开口道,“我对于聚魂鼎的探索恐怕是几个消息势力中最精深的了,你能找到我真是运气好。”
她见吴明哲没有说话便继续开口道,“当日在罗家重围中抢走聚魂鼎的那人名叫左思,他本是重阳星域的修士,因暗中知晓聚魂鼎的事情而过来。其本是一个散修,不知从哪里修得大玄功,因此域很是独特。不仅可以伸拉变形还能随处分化展现处无穷的奥妙可以说是作为神奇的功法之一了。”
“此前我蹭找到过此人,据他所说,聚魂鼎被一个女子换走了。而经过他的描述加上消息搜集部的一些有用信息,我猜测出来是为张家的女子所得。只不知现在是在谁的手里。张家的两名女子一个叫做张曼青一个叫做张清燕,张曼青此时已经不在张家而是到了方家,具体原因不清楚。而余下的张清燕则是一直在张家。”
“本来我是先准备去方家探探消息,而一个消息让我改变了主意。不久前有一星河狩猎者外出未归,而具我风灵会众的探子报知原来是死在张家所在的岚星。这件事情一直让我耿耿于怀,何以星河狩猎者能轻易的进入张家的岚星何以会一声不响的死在岚星。诸多疑点让我暗暗猜测,恐怕聚魂鼎应该是在张清燕的手里。与其去方家浪费时间,我就先准备去张家看看,若是真如我猜测那样。到时候再采取行动。”
吴明哲听罢却是心里面很是震惊,自己从张家过来就没有注意道。自己本身也是张家旁系,今番何不就回去看看,若如此还真是减少了许多不必浪费的时间。
他想到这里就准备立时回去,不过他转念一想,要是这女人骗我,那我白跑一样便也浪费时间了。何不将她一起带过去。
“你虽然说了我还是不能放你。”吴明哲道。
这时候落花却是不由心中有了诸多猜测害怕起来。
“你这番言语毕竟真假不知,你便随我走一趟吧。这段路途遥远,我会将你的三宫与及穴窍封住免得你逃跑你也不要怪我。”
吴明哲说完,域中灵力疯狂向着落花涌过去,少时间便将她全身穴窍封住,三宫也不能动用。而此时落花却也与那凡人无异。
说走就走,吴明哲取出来飞梭将落花放到里面这才也跟着上了飞梭离去。
再说此时的张清燕已经来到了张家祖地,此地的建筑物与之分院比较却是要更加精致而有意义。首先便是张家祖地的一块碑,这碑有几十丈高,碑面上有个巨大的张字,旁边还有许多细小的文字,却是注解张家的始祖与及传承。
这块碑上只有张家的家主才能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就显得很是庄严。
张清燕到了这里也不得不从空中落下来以不行进入,不然便算是违背张家规矩,到时候会受到处罚。
从这块巨碑一路前行,从山间楼阁悬桥而过行得许久这也才来到人口管理处。她需要到这里将名字报上去才可以给她分配房屋住处,到时候有什么事情也会叫她参加。
她将名字上报登记之后就拿着分配的钥匙去了修炼的洞府。她并没有去房间而是准备直接闭关。而在闭关之前,她还要将自己一些未有领取的年俸领了。
一切走做完之后她就准备闭关一阵子,一边修炼一边思考怎么解决张左的问题。她此前虽然也爱捉弄人,却都是一些小手段。若是让她费尽心思的要去杀一个人她真的没有这样的体验。她不得不从长计议,一旦事情败露,那么她重则会当即赐死,轻则会被逐出家门,无论哪种情况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将钥匙取下后洞府的大门彻底关闭,她开始静下心来想这件事情。
张家的闭关洞府不同于一般的修炼洞府,它有时间限制,一旦开启后必须要修炼完规定的时间才能开启大门,不然即使有钥匙也不能将大门打开。
而她这次闭关就要有当个月的功夫,她相信这三个月足够她想出来一个完美的计划了。
洞门刚刚关闭,她眼前就浮现出来张左的面孔,不由得心中恨极。张左三番四次的想要杀她,已经是铁定的事实,她可不会任由想杀自己的人活着。
起先的时候她只是想到如何如何偷偷摸摸的找到张左,然后在趁其不意以聚魂鼎击杀。随后又觉得不太现实,张家的探灵盘恐怕会将一切都观察的明明白白。这样无异于是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淘汰掉了,既然不能再张家行凶,她就不得不讲张左引出去。然而自己没死,张左躲着自己好来不及怎敢出来,肯定是说什么也不会出来。她就想到以别人的名义把他叫出去。然而她不觉得张左会这么蠢,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的思路到这里就断了,好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有用的计划。而她也终于在最后一个月快要过去时有了新的计划,而她也觉得这个计划是可行的,只不过有些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