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的猜忌,都不足为奇。
因为他知道今天的这一种结局已经是自己百般祈求。
换句话说,自己选的女人跪着也要宠到最后。
“阿城,你别生气,今天我遇到他了……”
林北城不然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双拳紧握,心里五味杂陈。
原以为,她的病好了,是因为自己,原来……
到头来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阿城,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他向你招手,你会不会走向他,会不会和曾经一样把我撇在黑暗里?”让我一个人受尽了漫长黑夜里寂寥的等待,再次承受黑暗里的孤独。
言予初不高兴了,“我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谁给点吃的就跟谁走,阿城,你吃醋的样子真帅。”
其实他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彼此只是对方的情感的寄托,并不是属于灵魂的归宿。
言予初神神秘秘的拿来两个小箱子,东看看西看看,整个人神神叨叨的。
“来吧!”
说完,掀开红酒盖子就对嘴吹。
林北城咽着口水:不是说了女生都揉不开瓶盖子吗?这怎么回事?
如果没记错的话,红酒瓶子,一般男人都打不开,然而就在他犹豫的几秒钟里,眼前的人已经干干净了一瓶子!
林北城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打算去阻止,因为他们每做一件事情都是在考虑好之后,从不会鲁莽率性而为。
可是趁人之危这种事他实在是做不来!
“别喝了,阿初,听话!”
你每天看着挂在自己腰上的她,我要伸手推开,指尖触及的却是滑嫩嫩的肌肤,拍下去的第一巴掌已经后悔,第二掌再也拍不下去……
“呜呜呜……”
“别哭了,不然吃了你!”林北城看到那双眼睛,蕴满了水雾,到了嘴边的责怪,又变成了关心,其实他有时候也矛盾,感觉自己就像是欠了这个小女人什么东西一样。
话不能说得太重,但是我想敲打敲打,有时候他跟别的男人说一句话,自己都有感觉,就像是倒戳心脏一样……
“别离开我,你就是我的命……”
“……好……”
这样的表白莫名的沉重。
因为墨家破产的缘故,几大家族股市相应受到牵连,其中被牵连颇为严重的是藿家。
好在藿家公子,力挽狂澜,把损失降到最低,却也损失了不少钱。
也曾有相关媒体放话,称藿家即将淡化出四大家族,称不愿再介入家族斗争。
也因为妹妹心心念念墨栖南的缘故,遂,不得不离开这里。
而他一口答应了妹妹请求离开的缘故,八成也成有着自己爱而不得的心痛吧?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弃墨家的男人?”墨家男人,个个无情无义。
“那,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你心里装着的那个墨家的女人?”
很明显,藿桑榆没想到妹妹会这样的质问。
大抵是因为,大家都曾有爱而不得的经历。
“听说墨栖南狠狠的辱骂了姜应姝,导致她跟丈夫墨枕泪吵架,孩子没了……”
“他不会,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藿香摇摇头:时间可以让一个人变得优秀,也会让一个人变得更加的冷漠,但是绝不会改变他的本性。
“你呀,怎么就确定?”藿桑榆真的不明白。
人挤的很多,差点都要造成交通堵塞了。
言予初看着眼前的这条街道,可是属于整个国家最豪华的一条街道。
些群人是谁,他们都在看什么呀?
等会儿,那楼顶好像有个人!
话说这年代的人都狠,不想活还敢爬那么高的楼。
等会儿,那女的怎么有点眼熟?
是她!
“阿城,等我,我去救她!”
言予初轻手慢脚的爬上顶楼,看到墨枕泪他们都在,就连小堂叔都在。
“宴,你没事就好!”
“这位姑娘有几分眼熟,怎么年纪轻轻就想不开了呢,这里可是八楼,你要想象清楚,如果有个人跳下去会怎么样?”言予初说完就要来一只西瓜。
“呲溜……”
西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丢了出去,没有留下声音就摔成了渣渣。
言予初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哎呀,手滑,没拿住!”
姜应姝看到她的一瞬间,十分的激动,“你过得那么幸福,有那么多男人都宠着你,你怎么会懂得我心里的无奈?”
宠?
这个字怎么听起来那样的滑稽,那样的可笑。
“如果把我的人生写成一本书,那我想我已经发了,我最爱的男人,在我十六岁的生日那天向别的女人求婚,我在我最爱的男人面前失去了做一个女人的尊严,我彻底的失去了爱他的机会,而这些都是你没有经历过的。
你好,认识一下,我叫言予初!”曾经你们所有人认识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
墨枕泪目光闪烁,却在这一瞬间选择了表白。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没有照顾好你跟孩子,你骂我吧,你打我吧?”
言予初拿出一张卡,“这是我对象给的,看上什么东西就去买吧,嘿嘿,开玩笑呢,这钱都是我挣的。”
某人给的那两张卡,早就藏在抽屉里某个角落。
“谢谢……”
让人救了下来,可是他还是回去,随他们做了一份笔录,你就刚刚确实引发了一场躁动。
言予初从未想过,一朝一日自己也会变成来安慰别人的人。
本以为事情马上会结束,没想到一切却才刚刚开始,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还是被人捷足先登。
所以那个被被贝言言惦记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就能让一个一夜之间火了半边天的人念念不忘。
“阿城,我没事,你做好饭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我等你!”
又是走到了昨天那个地方,想着他的伤口是自己伤的,自然也应该负责到底。
“今天好了许多,至少没有脓血了,你也别太重口味!”
墨锦凰连忙解释,“我不重口,我只喜欢你,宴……言,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再让谁有伤害你的机会的……”
然而这样动情的解释在一个女人眼里,不过就是像跳梁小丑一样的。
“从我离开墨家那一天开始,一切都结束了,给你了我整个人,别的东西再也给不起。”
大家就这样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