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让我把你当成恋童癖哦。”
她故作单纯的眨眨眼,一本正经提醒他。
然,这把火却是加过度了。
男人眼中燃气了怒火,那种强烈的目光几乎就要把她整个人燃烧掉!
这个小东西玩激将法么?
他都说了不是,她还故意这么说!
强忍住掐死她的冲动,他瞪着她有片刻,突然猛地站起身,顺着窗户跃了出去。
她被他扔在榻上,锦缎散开,露出了美丽的身躯,她一声叹息,淡定的把锦缎围上,接着用梳子把一头漆黑的秀发慢慢的梳顺。
皇甫绝并未离开,而是跑到房门外,背靠着墙壁深深的吸气,一个劲的吸气,可他无奈的发现,身子里面的邪火不但没有半点下降,反而有上升的趋势!
他是征战沙场多年的将领,岂能轻易能被欲望控制?她还小,他更不能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更何况她是他在心里藏了这么多年的温暖。
可是……
可是……
不知想到什么。
他忽然睁开眸子,猛地返了回去。
“唰!”
窗户跳进来个人,清狂先是皱眉,接着讶然,最后无语。
他大步上前,双眼暗沉却又带着浓烈欲望的黑眸,紧盯着少女身体,火热目光掠过她小脸,尤其是看到她掩藏在内心紧张,更是火光冲天,那种目光恨不能将她彻底吃掉!
她竟然防着他?!
一瞬间,男人有股子莫名怒意发酵,连唯一温暖都要防他了么?
“你怎么又回来了?”
下意识把锦缎裹紧了些,可正是这个警惕举动,让他目光更暗沉了些。
他看着少女,眼中划过一到不易察觉的异色,瞬间即逝,冷笑一声,“你对皇甫逸轩也是这般防备吗。”
她知道他在讥讽,装傻问道,“寒王说什么呢,很晚了,您还是回去吧。”
他默不作声,抿了抿唇瓣,立体五官在他面无表情下,显得有些冷酷。
她仰着头,眯起眼看着他,心中不满,她嫁不嫁人跟他什么关系?他凭什么多管闲事?
仅仅只是因为小时一面之缘?
她已经忘了!
他还记那么清楚做什么?
她不认为只是这样,他就有理由欺负自己。
若不是打不过他,她岂会任由别人这般欺负?
清狂眼里划过冷色,慢慢把手伸进了被褥下。
“若不想被天下人知晓我在你房里过夜,你大可从褥子下掏出药物对付我。”
他的话,令她一顿。
清狂垂眸掩饰住冷厉,真的太想砍了他,怎么办?
屋内闪着迷离幽深的光,照映着她白玉般的肌肤,增添了一份致命魅惑。
皇甫绝背影顷长,抬腿走过来,清狂抬眼看见他斜坐在床头,浑身除了冷峻之外,还有一种别样的美。
那一种禁欲的味道让人迷恋不已,恐怕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他这种能把这种味道散发的淋漓尽致的男人,就连他身上散发出的光彩连那烛光都要黯然失色。
当然,如果他不是这么无耻的话……
也许是因为她要嫁给别人,也许是因为她太迷人,总之,他被彻底蛊惑了。
欧阳清狂深吸一口气,脸上忽然扬起了温暖笑容,一如既往的干净,美丽,“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么。”
又是那句话。
“清狂,你让本王欲罢不能。”
听着他的话,清狂心下一沉,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被他破了身子?
忽然,她脑海一闪灵光,连忙说道,“我……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
“你还记得我五岁时,你送我的东西么。”
果然,他怔住了,接着缓缓起身,复杂盯着她,“你……还留着?”
趁他好不容易起身,清狂拿锦缎裹紧自己,转过身在枕头下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之后,拿出里面的竹蜻蜓,递给他,“我一直舍不得扔掉,一直留着,当时我很小,很喜欢它,后来虽然不记得是谁送给的我,但我觉得它对我意义非凡,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扔掉。”
好吧,她故意煽情了一次,但愿这番话没有白说。
皇甫绝并未接过竹蜻蜓,目光深深盯着它看,似是怀念,似是回以,神色极为复杂,半响后,他把目光移开,转到她脸上,“你继续留着,好好保管,它是你的。”
清狂点了下头,把东西收回来,小心翼翼装在盒里,再抬头,面前空荡荡的,他人已经不见。
松了一口气,她倒在床榻上。
好险……
差一点就被吃干抹净……
这一夜,她睁着眼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