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是靠近绅所说的那处祭祀神台苏锦夏心里的不安就越浓烈──
终于,入目的是一枝三人合抱的通天洁白玉柱,它的高度苏锦夏不知,只知道最上方隐没与云雾之间,通身繁复的纹路及古老厚重的经文,阳光的映射下它显的那么高贵神圣,点点生辉,余光耀眼。
由于前世工作的关系苏锦夏深知,这不是高贵不可侵犯的神坛,分明就是拿活物祭祀某种信仰的唯美解释。
讶异的看了绅一眼,心底是发毛的。
为毛她有种即将赴死的不安?
难到绅……要她当活物祭祀?
声音猛的冷了,“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绅挑眉,不可置否的笑笑:“你说呢?”
她眸底的倔强和冷彻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的误会他深知,却高深莫测的不解释。
“拿我祭祀?”脚步停下,她的指尖倏地的捏紧。
“嗯?……”绅拖了个长音,这却让苏锦夏急到不行。
越是紧张的情况下苏锦夏的脑子转的越快,人都需要现实鞭挞,而苏锦夏亦是。
思量一圈后苏锦夏竟发现,如果他们用强她就只能坐等被鱼肉。
哈?老天爷你有在玩我吗!
某女心中愤愤不平着,却依然保留着最后的睿智和淡定。
“傻女人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只是让你看看而已,还有啊让你去祭祀,神都会降罪的。”他却没有说的是祭祀的活物不能是妇人。
这个现实让他很苦恼。
“真的?”苏锦夏蹙眉,眯了眯眸子,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一秒。
“绅何时骗过你?又曾欺过你?”风中传来绅略温柔又无奈的低叹。
苏锦夏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沿默,确实这三天来绅对她的好是不能打省略号的。
所以她信他。
跟在后面的雅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俩人,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蛋疼。
心中哀嚎片片:绅哥哥你是想守身一辈子吗?
嗷嗷!
她好捉急啊!
因为在她家亲爱的哥哥手里到嘴的鸭子(苏锦夏)就要飞了!飞了!飞了!
就在雅摩拳擦掌准备上去添把火时,被人捂住了嘴巴硬生生的拖走了……
“不好意思啊,你可以当我爱命。”苏锦夏无所谓的勾谓,没心没肺的浅笑。
“吓到了?”绅摇摇头。
她的直率倒像是与生俱来。
“废话啊!”这次换苏锦夏不可置否的笑着。
她还不能死,这一世她有要守护的家人们,亦有她的爱情。
没有个圆满的结局怎对得起她重活一世?
“你倒是不会说假话。”绅嘴角流露出一个浅笑,似二月春光拂上人凹凸不平的心轨。
“这也要对人嘛,俗话说的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要感慨!我只是学到了精华!”苏锦夏眉间漾满了活力。
做人处事要圆润的这个道理她从来都没忘记。
绅满头黑线,良久很给力的吐出三个字:“不经夸!”
苏锦夏:“额……”这丫的此情此景好熟悉啊!
貌似欧阳君诺也这么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