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君诺面无表情的低下了头,将自己的情绪很好的掩藏下去。
这也就默认的意思?
沈长沁的心一软,连带着说话的口气也弱了不少。
“好了,无事就来用膳可好?”
苏锦夏憋屈的不行,好吧等我诱你儿子?
你儿子来了把咱放开好不好?
左想右想她实在想不出欧阳的母妃不是葬在皇陵?怎么粗线在这?
靠!
不会是假死吧?
苏锦夏下意识的打了个机灵。
然而等了许久空旷的房子在也没有说话的声音。
由于没了眼睛、又无法动弹,苏锦夏的听力嗅觉变得愈发清透。
半盏茶后,只闻到了一阵诱人地,夹杂着各种膳点香味的嗅觉盛世。
苏锦夏内牛满面!
嗷嗷,好吃的!
欧阳,你媳妇在这呢!
美食的诱惑果然很大,在苏锦夏一遍遍的内力冲刷下,药性已经去了三分之一,手已经可以动了。
就在这时左护法也轰轰烈烈的赶了过来。
一身黑色神秘的夜行衣,许是刚出去做任务回来,万年不变的是她脸上的黑纱。
和欧阳君诺一样,踏临月城日月宫主殿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四处张望。
终于视线落于一角,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吐出一口过度使用玄力的浊气,左护法朝坐在餐桌前的两人走去。
手口提了一个脑袋,脖子的切口处齐整平滑,可见下手的人功底不浅,不时有血珠滑落溅在她的衣摆上。
随手一扔,把脑袋扔在了距离沈长沁脚边十寸。
沈长沁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当看清脑袋上的轮廓时呕吐声不止,生生有要将心肝呕出来的感觉。
“他不该。”简单直接的三个字酷酷的从她嘴里说出。
无人看见她望向沈长沁的眼光和平常不同,带着厌恶和怒气。
欧阳君诺并未说话,一路沉默,但是不由的疑惑,一边是母妃,一也是他最信任的属下。
不看僧面看佛面,碎琴(左护法)知道她是他的母妃,怎么会如此?
他不该?地上的人头是怎么回事?
视线触及碎琴蒙着黑纱的脸,似是询问发生了什么。
然而左护法却故意无视,依旧把注意力放在沈长沁身上,心中冷笑,完全把那个全身华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闺蜜当成笑话!
沈长沁扶着离她最近的一根柱子,半弯着腰,一手压着胸口,好不容易缓过来时,一想起那颗血淋淋的脑袋只觉得头晕眼花。
心中却咆哮着,碎琴你个贱人竟然敢杀他?!
最终,看清形势后沈长沁不得不低头,语气结结巴巴的道:“你是怎么杀他的?”
“一刀下去就这样喽,长沁你不用谢我。”左护法冷冷的开口,哪怕跟她说话的人是主上的母亲,然跟她有个毛关系?
沈长沁漂亮的大眼一抽,浓浓的恨意被她很好的掩藏下去。
深知碎琴武功深不可测,不能翻脸,这口气她咽了,但终有一天她会吐出来!
压下心中的奔腾,沈长沁恢复了那个温婉贤淑的母亲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