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娘娘。”翠鹅只当自己没听到这话,王爷交待的事她可要做好。
虽然外界不知道王爷早已恢复但王府中的人却知道啊,那些原本想另谋差事的下人也都安分的留下,谁不知道王爷这一恢复代表什么?!
虽然不知道王爷几年都没治好的痴傻怎么好的,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啊。
“王妃您可不知道现在王府里的下人都说您是福星呢!”翠鹅说罢便掩唇低笑着。
见苏锦夏发着呆,翠鹅贴心地找了话题给苏锦夏解闷。
“啊?”苏锦夏没听明白,福星?!这是什么东西?
“看吧,奴婢昨个才跟芳香打赌说王妃您肯定不知道呢。”翠鹅站的笔直,笑着看远在天边却近在眼前的女子。
真羡慕王妃,自己要是有王妃一点点的姿色那就好了!
女子破例地穿了件淡粉色长装,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紧束着手腕,万分的干练,外秀一层白色轻纱。
微风轻拂,竟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
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得楚楚动人,优雅的坐在镂空漆器木椅上。
所谓惊艳,不过如此,这是一种见了还想见的惊艳,每次见都有不一样的感觉,百看不厌的惊与艳。
苏锦夏倒是不知道有人拿她当赌注的内容,趁着揩墨的空当问了句:“你倒说说。”
翠鹅吐了吐舌头:“也没有啊,就是说王妃您知不知道。”
苏锦夏有些郁闷,但还是不想驳翠鹅的心情,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大家都说王妃娘娘您来了王府以后王爷就好了……”
苏锦夏一口气没上来,这算哪门子的事。
为了维持自己高大上的形象,苏锦夏不动声色的掐了自己一下,清醒!
“下去吧。”男子沉闷性感的喉音传来。
苏锦夏的心忽然一动,随即自己的身后贴上了一片热度,男子炎热的气息均匀的喷散在她的脖子上。
苏锦夏全身都僵住了,忘记了反抗,只记得她匆匆拿起一个东西盖住了桌子上的图纸。
但是却忘记了反抗,等她真正回神要推开欧阳时,耳边却传来了男子均匀有致、绵长的呼吸。
苏锦夏不知道为什么很没骨气的心疼了,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又一夜没合眼。
肚子里将北慕皇骂了个狗血淋头,使唤欧阳没个底线了是吧?
内心层层涟漪,忽而想感叹,我常守院落,守苍绿流年,伴一院清冷,待夫君归。
噗通噗通……苏锦夏的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整天胡思乱想的都是什么啊啊啊啊!
知道欧阳君诺不愿被别人亲密触摸,苏锦夏也没叫翠鹅,一个人万分艰难地把欧阳君诺一步步拖到寝殿的豪华大床上,为他煺去了长靴。
想了想又取了一大块冰块,放在架子上。
不由沉醉在男子的睡颜上。
一窗树影,各种地形状,映射在男上紧闭的睫毛上,墨发上,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