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美好的二十二岁,但也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最后一年生活。
直到最后一次出任务,她以穿越的形式回到了她原来的身体。
她的十年没有一丝色彩,冰冷的器材,湿暗的墓穴,危险的机关,满身大大小小的伤痕就是她的十年。
她没有童年,没有快乐,伴她的只有冰冷的心,疏离的外表,独立的性格。
但是在这个国度,她梦里没有的全部成了现实。
真真实实的全部。
苏锦夏轻合上眼,怀中的孩子和自己又有何区别。
孩子,未来的路还很长,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不顺便否定了自己,或许等着你的辉煌还未到来。
苏锦夏心中默念着,回忆往昔艰苦的岁月,晶莹的液体浸湿了她的眼角。
顺着她脸的弧度“啪嗒、”落在了空气中,化为虚无。
一曲莫失莫忘,一首今生不悔,便藏前世记忆化心魂一缕,不离不去---
“喏,拿着这个东西从这道门进去,然后去二楼就好,我过几天在来找你玩。”苏锦夏在对面茶楼中借了笔墨,写了寥寥几字。
“好的,王妃姐姐。”阙华硕刚哭的眼睛有了些红肿,知道自己离开苏锦夏没地方住,很是听话的拿着那张泛黄的信纸走向夏云阁。
苏锦夏没有立刻走,而是叫了一壶茶,坐在二楼靠窗间的位置,细细品着,眼角掠过夏云阁匾额的时候稍微一愣神。
几个时辰前的片断渐渐又飘了出来,嗤笑一声,此时的她早已不在萎靡,反而形色淡然一脸的无所谓。
人走她不拦,就像杨晨,对他的感觉早已没了温度,自此杨晨也和她不会有牵连。
只是心中记挂着那个马上便要出发的男人,竟连去送一程的勇气都没有。
第一次觉得也有自己不敢的事啊。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扰了沉思的她。
借着那开着的半盏木窗,苏锦夏看见一男子身穿黑色盔甲,仿佛刚从战场下来一般,一脸的严峻和傲然。
跨下的俨然是宝驹--汗血战马。
苏锦夏看了一眼便未做他想,可能是哪个将军吧。
但不经意间眼角却被那块飞扬的绿色旗号夺去了注意力。
细细念着旗上的字号,清、清、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名字--欧阳清逸,难怪这人脸有些熟,原来是二王爷欧阳清逸。
二十岁去了边城,驻守北慕国的门府--玄关城,战功显著,英勇善战,怎么从玄关城突然回来了呢?
如此的匆忙是发生了何事?
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长相还是大半随了北慕皇。
咋舌道:这基因还是绝了。
欧阳君诺和北慕皇最像,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二王爷欧阳清逸和北慕皇虽说遗传了不少,但是眉眼间的桀骜却让人十分别扭。
不得不说杨顺的动作又快又准,早已将四国之中的人物各种事给罗列出来。
凭着苏锦夏过目不忘的本事也就早已烂熟于心。
这对她有了不少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