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辉回到家后,就把自已关进了书房,看着桌上摆着的中泰集团的模型,现在不光王义的事让他心烦不已,已经平安无事的度过了这么多年,钟馨兰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而且生边还带一个孩子,最奇怪的是她出现的地方,这个地方是樊虎告诉他那个神秘人可能的藏身地,樊虎说是听手下人说的地址,哪有这么巧的事,多半是有事在隐瞒自已,事到如今,这个樊虎也无法相信了,说不定到时候致自已于死地的,不是钟馨兰,而是樊虎,毕竟他知道自已的事情太多了。赵不辉有点后悔没有早点处理掉的他,这个时候再去处理,已经为时以晚了。思考了许久,现在看来所有的事都和钟馨兰有关,如果把钟馨兰解决了,所有的让他烦恼的事也可能就烟硝云散了,既然这样何不让樊虎去处理掉钟馨兰,不论谁胜谁负,对自已都是只有好处,没坏处,最好是他们斗的两败俱伤,这么一想事情就简单了许多,只是这个樊虎越来越滑头了,如何才能让他尽全力的去办这件事呢。
其实赵东辉现在根本不用去想如何让樊虎去办这件事,因为樊虎现在正在想法打听钟馨兰究竟是谁,本以为赵东辉去了北辰村后不可能找到什么线索,他知道那个神秘人做事一直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怎么会留下线索呢,可谁能想到,赵东辉有了意外的发现,在听到了三个手下汇报以后,他对赵东辉要抓个老太太这件事,产生的极大的兴趣,难道这个老太太和那个神秘人有着什么密切的关系,要不也不可能出现在那里,从自已接触了几次神秘人的情况来看,他要对付的并不是自已,而是赵东辉,也许这个老太太就是那个神秘人的后台,要不赵东辉怎么会这么害怕,肯定是抓住了能置他于死地的把柄,自已早就有了想摆脱赵东辉控制的想法,也许这个老太太就能帮自已实现,只要查清了老太太的底细,知道了赵东辉为什么会怕她,知他和神秘人是什么关系,自已手里的底牌就更多了一张,不怕赵东辉过河拆桥,也不会怕那个神秘人找自已的麻烦。
樊虎和赵东辉两人可谓是各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赵东辉还在思考怎么办的时候,樊虎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吩咐那三个还没有回来的手下,就留在那里不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查到那个老太太的消息,不然他们就不用回来了,三个人身上还有着伤呢,听到这个命令也是叫苦不迭,只能硬着头皮回到村里。农村可比不上城里的,有那么丰富的夜生活,到了晚上这里连路灯也没有,加上活泼好动的年轻人都去了城里,多数的村民,在太阳还没落下山的时候就都吃过晚饭,早早的都睡了,只有一个小卖部的灯还亮着,三人随便买了点东西回到车里就开始商量,该怎么打听听消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白天的进去都挨的顿揍,这要是半夜三更的瞎撞,那还不得把小命给搭进去,最后三人决定就在车里呆着,等,死等,樊虎让他们查那个老太太的信,昨天院子里除了那个老太太,还有一个孩子,还有一个老头,应该是老俩口带着孙女的关系,只要是见着他们几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给拉到车上带走,不相信问不出来些什么,不过要是见到那个外国娘们,最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工夫不负有心人,三人轮班盯着,终于在第二天一早发现了昨天在院子里见过的那个老头,身边也没有别人,这可是天赐良机,发动,踩离合,挂档几乎是一起合成,老头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硬生生的拽到了车上,好在老头身子骨还算硬朗,没受伤,一看这三个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没想到都八十多岁了,老了老了,还能体验一把被别人绑架的滋味,就算是死了,也无憾了。出了村,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第一轮审问:”我问你,你老伴呢。“老头知道他问的是钟馨兰,可是既然他们这么问,自已还是配合一点:”噢,我老伴,你们要找她是吗。“三人听到老头的语气,倒是挺配合的:”是啊,她在哪,找到了她,我们就把你放了。“老头笑了笑:”你看你们,找我老伴早说啊,刚才把我吓了一跳,快停车,我老伴不在这个方向,你们走反了,应该往南开。“”老家伙,你不是耍我们的吧,我们昨晚可一直盯着你家呢,没看你老伴出门啊。“老头把脸一沉:”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没有礼貌,我能骗你们吗,我老伴早就走了,你们上哪能看见她啊,听我顺着村中间的那条大道一直往南走,等到了一道大河堤,然后向东再走二里地,保证能找到。“老头说的言之凿凿的,不像是假话,三人立刻调转车头,按他指的方向前进,开始路还都是水泥路,慢慢的路是越来越差,周围也越来越荒凉,荒山野岭的一个人走还真有点瘆的慌,终于看到了老头说的那个河堤,顺着河堤开了一会,两边宅子不少,不过全是阴宅,别说二里地,就是往前再走五里也不会有人家啊,其中一个人,上来就给了老头一把掌。”老头,你是不是耍我们的,这他妈的,哪里有人,你老伴在哪。“老头一点也不生气:”好了,停车吧,到了,我带你看看。“三人将性将疑跟着老头后面,老头来到一座坟头前,指着石碑说道:”这就是我老伴,住在这好多年了,你们找他干什么。“
三人刚才在车上还挺横,可是到了这坟地,看着一排排的石碑,心里也有点打颤:“老头,你可别开玩笑,我们找她干什么,我说的你老伴,是昨天下午在你家院中的那个老太太。”老头一下坐到了石碑边上,摸着石碑:“你们说话可要讲点良心,我李得水,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老伴,你们可别冤枉我,老伴啊,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对吧。”其中一个人实在是看不出去了,就想上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老头,可是脚抬起来了,又放下了,他还真不敢,万一老头的老伴半夜来找自已给老伴报仇,那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