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现在就像问你们,是如何断定一个人到底有没有把话说完呢?”谢卿歌听纳兰熠初说的脑袋都昏了,怎么回事,时代不同了嘛。说话都这么的弯弯绕绕。
“那前辈的意思是?哦,小辈愚钝。还望前辈指点一二。”纳兰熠初不知怎么回事说话也开始同古人一样。
谢卿歌听着微微吐了气,还是这种说话起来要舒服的多。
“救她,也并不一定你就要死,本尊记得有一本医术记载道,两人同一心,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种成功的可能性比较少。不过本尊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信任,大言不惭的话,我有60%成功性,就是不知你意愿如何。本尊丑话说在前面,成功,你们两个都可以活,失败,你们两个都死。我给你半时辰的时间思考,取决在于你。希望你能记住本尊的时间并没有你们这么充足。”谢卿歌说完就变了一桌子的菜,开始慢悠悠的吃到。
当她吃到一半的时候,想起了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沙漏,开始计时。
纳兰熠初看到这一幕,好看的眼睛不由得增大了几分。原来面前这个女子并非那么简单,纳兰熠初也相信了她的话,开始认真的思考……
谢卿歌吃完就躺在旁边的贵妃椅上假寐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沙漏漏完时,谢卿歌刚好把眼睛睁开。
“事不宜迟,说吧,你考虑的如何?”谢卿歌打了个哈欠,语气轻快道。
“前辈,她是我这一辈子的爱人,我曾发过誓能与我相爱一辈子的女人只能是她,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纳兰熠初拱了拱手,认真道。
谢卿歌听完他的话,仿佛早知道这个答案,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就把他打晕了。
谢卿歌把纳兰熠初和颜忻筠的身体,移到空中,才开始慢慢施法,整个房间被红色的薄纱包围着。
谢卿歌把自己的手划开一道伤口,把自己的雪滴在了他们两个的额头上。
再用刀把纳兰熠初和颜忻筠的手划开,使他们两的手紧贴在一起。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差不多一天一夜,谢卿歌的头上也仅仅是慢了点冷汗,这点过程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无关痛痒罢了。
不过一会儿,纳兰熠初就醒了过来。
“切记,你们两现在如同一人,其中一个人死另一个人也活不下来,简单来说,你死她就会死,不过有点副作用,就去你看到的一样,她不见了,她可能去代替其他人活下来了,也意味着她失忆,她只记得代替别人那个人的记忆。你也是如此。”谢卿歌说完就消失在了这里。
纳兰熠初也陷入了昏沉中……
——回忆over.
颜忻筠听完纳兰熠初的话觉得甚有道理的点了点头。
“颜小筠,我们回家吧。”纳兰熠初声音闷闷道。
“好。这时间是该该回去收拾行李了。”颜忻筠刚说完还没等到纳兰熠初的回答,就听见了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纳兰熠初示意接了个电话,等他接完时,把颜忻筠拉到怀里,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颜忻筠被他这一动作弄得莫名其妙。
不解的问道:“干什么?”
纳兰熠初看着她这懵逼的样子,笑了笑,手还顺带的揉了揉颜忻筠的头发:“颜小筠我怕是不能陪你回去了,我这边还有点事。”
颜忻筠听完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对他强调了一些要准时吃饭什么的’健康‘问题。
颜忻筠回到酒店发现那个纳兰熠初的手下凌风,不见了。
床,被子这些全换成了新的,不用看就知道是纳兰熠初那个大佬的手笔。
而纳兰熠初那边——
纳兰熠初坐在沙发上,看着客厅里那个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人,手有意识无意识的摸着手枪的开关。
凌风此时手里拿着一条辫子,如果仔细看的话,还是很容易的可以看到上面还带有刺。
地上的那个男人正在不断的呻吟,叫道“君言隽,你放过我吧,我这一次是真的被猪油蒙蔽了心,看在我是小叔的份上好不好?”
纳兰熠初嗤笑道:“小叔???我可不记得纳兰家何时冒出了这么一个亲戚?凌风!”
凌风听到自家少爷的呼唤,又再一次举起了手,手里的辫子重重的打在了这个‘小叔叔’的身上。
凌风一边打到一边教这个‘叔叔’如何做人。
“君家法规,一不得谋害少爷及掌门;第二不得觊觎一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第三……”
随着凌风手上的辫子停下来,那个人也早就死透透了。
凌风略带嫌弃的从口袋中拿出手帕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