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以恶意度人,即使他们冠我以恶名。
难以形容的哀愁睁开一双巨大的眼睛,黑暗宛如覆灭一切的洪水挤压着行将逝去的生命,我们看不清隐藏在迷雾中的面容,白昼的险恶宛如蔓延的肺疫在午夜的梦境幻化成恐惧滋生。
假如世界并非诞生于偶然,而是某个神明刻意所创,为什么那些如吸血鬼般的灵魂,依然可以如撒旦肆意狂欢?为什么他们披着人的衣衫,思想却是黑暗的泥沼?为什么他们要抛弃善良和光明以活人作为自己的养料,却又将善良和光明挂在嘴边?
惯于说谎的嘴巴总能将黑白颠倒,将吁告生生压抑,他们总以自己的处世准则和日常所想所做去猜测他人的行为,厘定他人的人品,而丝毫不以自己的下作为耻。
理想的大门总是紧锁,而我们则如烟云一般在门前滑过,我们向往光明的道路,却在迷乱的雾中穿行,我们在自己的史册上大书特书正义和道德,将一切粉饰成太平,而忧愁的灵魂却在永远苦闷无语的郁悒。
腐烂的气息是对春天无情的嘲弄,生和死有什么意义?我们的不幸无法揣度,尽管我们总在期待,他们驯从现世的法则形成统一的整体,而我们匍伏爬行,所有人巳忘记了我们,我们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只在偶尔清醒的午夜苦苦的探寻着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