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素衣看到男人也在望着自己,心下一毛,忽然想起这人面熟之处,记忆猛然显现,回忆起这是重星双子的穷冬,但洪素衣更疑惑的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穷冬在这里盯着,自己也不好擅自闯入南鲁的府宅,正是踌躇之时,见到远处一个女人的身影,正是华令,由于洪素衣走的是近路,所以即使比华令晚了一天出发,也是比华令要早到。
洪素衣走进旁边的一家裁缝店,买了一顶有着垂帘的斗笠和一件黑色袍子换上,看着门口的华令的下一步是如何。
紧接着看到华令走到南府门口,向门口的家仆说了几句,随后华令就随家仆走进南府,洪素衣见此状,身携佩剑,绕到南鲁府宅的后门处,纵身一跃翻入南鲁家中,却在落地的一瞬见到一个家仆,家仆正要叫人,洪素衣上前打晕家仆,正要离去,仔细打量下家仆的身形与五官与自己相差无几,便换上家仆的衣服,把自己的斗笠和袍子还有剑扔出墙外,把家仆拖到一个隐秘的角落,用杂草掩住。随后洪素衣摸索着找到厨房,掏了些锅底灰抹到脸上。
这时进来一伙夫,见到洪素衣后吓一跳,问道:“富贵,你这是咋了?”
洪素衣尖着嗓子说道:“我刚才想要烧火,不知哪个龟孙儿把这柴火弄湿,烧出来全是烟弄得我灰头土脸,嗓子也哑了。”
伙夫笑得前仰后合,说道:“你这就是给自己找事,你刚才不是说要去拿卷宗给华小姐看么,咋来这了?”
洪素衣将木头一摔,说道:“这是我糊涂了,忘了这事,我现在就去。”说罢便匆匆出了厨房。
洪素衣出来后又开始摸索着书房在哪,走着走着歪打正着到了南鲁的卧室,正巧看到桌子上有一卷宗,于是洪素衣上前拿到卷宗,想着自己先打开看看说了什么。
打开卷宗正是一副画,画中有着五个人物,一瀑布,瀑布周围尽是花草。
洪素衣仔细看着,发觉这画中的瀑布就是天雷处的,而五人中其中有二人,一为南鲁,另一个是洪素衣的结拜兄弟郎之,其余三人洪素衣只是有印象,而想不起来名字,画中五人排坐共饮酒席,画中郎之指向瀑布,好像在引导大家看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