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向天上一望,正是曾蒙与李良信,曾蒙大喝道:“叛将关却,何不速速束手就擒。”
关却抬起头,见是曾蒙,登时怒不可遏,纵身飞去,运起雷震掌直奔曾蒙项上人头而去。
曾蒙嘴角略挑,笑道:“老兄,现在还握着雷震掌当宝贝?”曾蒙左手一伸,青筋暴起,紫色球状似电状盘绕在手掌心,王子锋看着此招式,不由得瞪大双眼,说道:“原来是曾将军的看家招式紫电掌,这紫电掌是在雷震掌的基础上加以改造,威力是雷震掌的三倍有余,江湖上因惧怕曾将军的紫电掌,不曾敢于其对上掌。”
然而此刻关却面无惧色,仍是向曾蒙奔去。
“自寻死路!”曾蒙正待出掌,却感到一阵极强的压迫力扑面而来,此等压迫力,让曾蒙这等高手,也不紧渗出一丝冷汗,再抬头看向关却时,不见人身而是一只活脱脱的蓝色豹子。“雷豹!雷豹!”曾蒙心里暗道不好,立刻改变招式,在周身画一圆圈,此刻曾蒙身边有一层雷电罩住。
而关却无论曾蒙怎么样,自己都不曾动摇自己进攻,一掌击来竟将有着雷电保护的曾蒙击飞二十米开外并且摔落在地上。
“这。。。这种力量,你是怎么做到的?”
“看掌!”关却并不见收掌,第二掌已经准备打出。
曾蒙口喷鲜血,被关却第二掌打得神志不清,浑身战栗。
在场的众人无不目瞪口呆,想这曾将军乃是天雷第一将士,是新一届八地争霸的有力候选人,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人打败且大出洋相,洪素衣与华令小声嘀咕道:“这可是在法阵里,曾将军才会被打成这样吧。”
声音虽小,但众人听在耳里,早已心领神会,只是这些人里,属关却与花棋功力最深,也就是说他俩能辨别出曾蒙是真是假,而花棋只是看着关却痛击曾蒙,不曾多说一句,当然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说话,得罪了这两个其中任何一个都不好惹。而关却更是趁此机会毫无忌惮的打杀曾蒙。
一旁的李良信见曾将军被打成这样,毫无还手之力,正是急迫时,忽然想到自己找来的那个苦花的术士,于是趁众人不注意自己闪身回到将士之中。
过了好些时间,曾蒙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作为天雷第一将军的气势荡然无存,而关却仍神采奕奕,满面红光,正欲再下手时,忽觉曾蒙有所不同,顿知是李良信让苦花的术士传走曾蒙,换上幻象罢了。想到这里,顿感无趣,于是收了手,又看向洪素衣。
洪素衣见曾蒙都被打成这样,虽说是幻象,但仍是不能轻易相对。正是思索之间,关却早已一个箭步冲到洪素衣面前。提起洪素衣的衣领,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我的徒弟在哪?小子,你要是不说,我保证你会比那个曾蒙的样子还难看。”
洪素衣立刻接口道:“你的徒弟是被他们绑架的!”说罢指向王子锋。
关却一皱眉道:“你不用胡言乱语来欺我瞒我,他们虽然知道云深洞穴,但是根本没有必要绑架我的徒弟。”
“不,关前辈,我之前被利用,是你徒弟救了我,而且你徒弟知道这个法阵的秘密,他们得知你徒弟要帮我,害怕我离开法阵,所以就绑走你的徒弟了。”
关却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王子锋和花棋,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前些日子被他们捉到,才知道他们的府宅中原来有多个地牢,我就是被关在其中一间,郎之郎先生也是被关在里面。”
王子锋正要辩解,却被关却瞪住,说道:“你看到我徒弟在里面了?”
“并没有,但是王子锋的女儿阿楚和我交谈中提过一次,地牢里还有一个女人,我这些日子仔细思索,定是他们为了挑拨我和你之间的的关系,让你不得帮我离开法阵,所以做这么难看的勾当。”
关却握住洪素衣的手腕道:“一派胡言,那个和你一间屋子的女人,根本是个哑巴,怎么可能会和你说这些?”
“我们当晚亮灯许久,是她在写字与我,关先生,请你一定要详查啊,我听说王子锋的女儿是被他亲手弄成哑巴的,像这么一个人,真的值得信任么?”
关却沉默一些时,抬头问向王子锋道:“我徒弟在不在你那?”
王子锋由于内力大耗,已经变回人形,说道:“关先生,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情,不信的话,您老亲自去地牢看看,自会得到结论。”
关却心想甚是,正打算要去地牢时,洪素衣见自己的谎言要破,立刻说:“不能去啊关先生,那王子锋的地牢里所用的铁链是苍霜之地的寒练锁,你要是去了,被他们用寒练锁一扣,内力尽数锁住,那就是插翅难飞了。”
关却听此话立刻止住脚步,回头看向花棋问道:“你还有寒练锁这么阴狠的东西?”
花棋拱手道:“寒练锁乃是苍霜之地的宝物,向我这种外人,怎么可能得到,关老前辈,定是这小子为了躲你的逼问,胡言乱语罢了。”
“不,关前辈,你想,这花先生都能把东郭先生弄到苍霜之地当管家,别说这寒练锁,就是千八百的寒练锁,他也照拿不误啊。”
关却一方面想找到徒弟,另一方面又担心地牢中有陷阱埋伏,忽的心生一计,便说道:“洪素衣,我看你这么为我着想,不如你去地牢里,把我徒弟带出来。”
洪素衣连忙摆手道:“关前辈,这寒练锁华令曾经受过,没有设锁人根本无法解开,而你要是让那王子锋或是花棋和我一同下地牢,那我可就真的性命难保。”
关却细想,这小子所言也没错,倘若他和花棋一同下去,受花棋蛊惑,那说出的话也不知真假,如果我和他俩下去,即刻中了圈套,出不去地牢,花棋还能擒住我,那可就不得了了。
细想之下关却转过身对华令说道:“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