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计划好的一切,因为柳飘飘的失踪,洛汐真实身份的公布,还有极其危险的成臣;打乱了越骁先前布置好的一切,所以只能采用另一个有些危险的计划,甚至帮助三皇子逼宫,也要重新部署了。
因为不知道成臣的目的何在,会不会影响到朝野势力,还是个未知数,再者成臣本就担任了一个重要的武官之职,谁也说不准。
因为柳飘飘失踪,惊艳楼的花魁失踪,没有知道这会不会又牵扯到什么大的阴谋,甚至不能保证她们是否还是安全与否,柳飘飘比起柳弑,功夫好的太多,却依然悄无声息的被抓走。尽管不能确定成臣话里的真实性,但能不留下痕迹的抓走柳飘飘,那就足以证明这个暗处的人也是上界的。
因为惊艳楼的花魁与柳飘飘算得上是同时失踪,也许暗处的人不止一个,而是一个整体,惊艳楼的花魁算是楼惊鸿一手调教出来的,功夫定然不差,谁也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
因为大姜皇帝,并不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从上次宫门拦截柳弑洛汐的高手就能知道,这些高手是大姜皇帝暗地里培养起来的。
楼惊艳到底是敌是友,有何目的,欲帮扶谁?她的城俯,比之楼惊鸿,不遑多让。
三皇子根基尚浅,而且逼宫还没有绝对的说服理由,就算越骁帮之站稳,那也是借了越骁的威望,对三皇子培养自己的势力,完全无用。
越骁动用明面上的力量探查柳飘飘的下落,屡次被人故意误导,堵在同一个死胡同走不出来,于是帝都被大姜皇帝下令清洗了一遍,对天下宣布是越骁国师的意思。
越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一次剥削了大姜皇帝在百姓心目中的威望。
正在这个当口,三皇子府上频频遭遇刺杀,三皇子现已受伤。
在这之前,越骁应约前往巡抚大人府上为易紫阡看病,病因诡异。
楼惊鸿已经离开惊艳楼多日未归,帝都的江湖中人被之前的清洗清走了一部分,江湖的格局也会变化。
阮单宁每天会往惊艳楼跑,每次都是高兴而去,败兴而归。
正是这个时候,贤阳洛家,被灭门。
柳弑陪着洛汐要回贤阳一趟,越骁派了三位骁骑保护随行,防止意外。
不过几天的功夫,帝都的繁华竟是生生少了七分。
再有两日就是夺宝大会,楼惊鸿依然全无消息,有人担心,今年的夺宝大会,或许不会有了。
“单宁,最近就不要老往惊艳楼跑了,自己注意安全。”越骁摸了摸阮单宁的小脑袋,微微笑着说。
“墨卿,阿骑最近就麻烦你看紧些。”越骁言语诚恳道。
以前的国师府,是铜墙铁壁;现在的国师府,是亲情牵扯。
————————————————因为灵感中断,暂时插入一个小剧场——————————————————
假设易紫阡与阮单宁成为情敌,越骁失忆成了一个普通人,一切重新来过,越大国师会选择谁呢?
吃饭时
易紫阡:“骁,我看你最近都瘦了,来,这个鸡腿给你吃。”
阮单宁护住鸡腿:“不行,鸡腿是我的!”
易紫阡尴尬的收回筷子,转而笑道:“那,来吃块鱼肉吧,听说鱼肉很补的。”
阮单宁再次护碗:“不行,鱼肉也是我的!”
易紫阡眉角挑了挑,道:“那吃烧鹅吧。”
阮单宁护碗,站起来:“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你吃饭就吃饭,干什么老是抢我的肉肉!”
越骁安静的埋头吃饭,专心致志。
易紫阡:“这桌上的都是菜,为什么肉都是你的!”
阮单宁理直气壮:“因为你要减肥,越骁只吃素,那么吃肉肉的艰巨任务自然是落在我身上了。”
易紫阡默...你丫的能再无耻点儿么...
干活时
阮单宁:“越骁,我饿...”
越骁撇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埋头干活。
易紫阡:“单宁,你既然吃不了苦,还是及早回去吧。”
阮单宁:“谁说我吃不了苦的,我能吃苦的!”
易紫阡:“那就别抱怨,快点儿干活,早些回去。”
阮单宁:“我没有抱怨!”
易紫阡默,不理她。
阮单宁:“越骁,我饿...”
洗衣服时
易紫阡:“单宁,你别玩儿水了,快些洗完衣服好回去了。”
阮单宁:“你当我是小孩儿吗?我在洗衣服你没看到吗?”
易紫阡扶额:“那好,单宁你快些洗好衣服,好赶回去做饭。”
阮单宁点点头,风一般的速度洗完衣服,扔进木盆里。
“好了,我们走吧。”
易紫阡捂脸——一盆子的水,你确定你把衣服洗干净了?
越骁失忆期间与两人的相处对二人做出点评如下:
“紫阡姑娘,吃的了苦,并且是个大家闺秀,但是我有能力,找个媳妇儿只是为了好好养着就行了,她不适合。”
“懒丫头属于眼中除了美食就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可爱姑娘,不像个大家闺秀,也不温柔。”
——————————————————灵感已连接上,小剧场落幕————————————————————
“说!你把人掳到哪里去?”越骑手里握着剑,剑上滴着血,墨蓝色的瞳仁里印着戴着鬼面具男人的猖狂。
鬼面具男人的武器是一把弯钩镰刀,笑的猖獗:“越二公子,人你自会见到,先说说,风华令的下落。”
越骑冷冷注视着鬼面具男人的眼睛,道:“你若不让我和她见上一面,确保她无事,风华令的下落,你休想知晓。”
鬼面具男人360度无死角扭了一圈脖子之后,似为难的说:“越二公子,我让你们见面,若是你把人救走了怎么办?”
“那风华令的下落免谈,我将你抓住,一样能找到她。”越骑的口气强硬,眉目间的温润荡然无存。
鬼面具男人口气挑衅:“越二公子的体力倒是好,杀光了我三百死士,异想天开的还想将我捉住。”
越骑握剑的手手腕一翻,平地而起就是一道凌厉的半剑斩,凝聚着剑意和无上的威压,向鬼面具男人攻击而去。
鬼面具男人道:“雕虫小技!”
话落便挥舞手中的弯钩镰刀,直接腾空而上,迎着半剑斩就是一击,简单粗暴的破了凝聚着剑意和无上威压的半剑斩。
越骑后退一步,再次快速凝聚一道攻击攻去,鬼面具男人嗤笑一声,看似随意的再次破解。直奔越骑而来,越骑骤然急退,急退之下还不忘施放攻击。
鬼面具男人将这些攻击层层破解,速度不落丝毫,就在越骑被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鬼面具男人忽然停了下来,姿势戒备。
“敢在我国师府撒野,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毁天灭地的威压笼罩国师府,鬼面具男人小退一步,抵挡的有些吃力。
越骑墨蓝色的瞳仁有些许褪色,越骁自远方半空闲庭信步缓缓走来,每一步,都似踩在鬼面具男人的五脏六腑,鞭打着他黑色的灵魂。
越骁扶起越骑,抓起越骑的一只手直接疗伤,越骑垂着头,似乎在听着教训。
鬼面具男人在原地挣扎,却不能移动半步。
冷玉雕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扶着越骑进了国师府正厅,顷刻前还是血流成河尸体遍布的国师府已不知何时恢复如初。
越骁这才看向鬼面具男人,鬼面具男人的面具瞬间四分五裂,消散成灰飞。当那张藏匿于鬼面具后的脸暴露出来,国师府内的所有人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