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沉闷而又熟悉的声音,说书人将惊堂木重重拍下
“想那古滇国一小山头,可曾被考古两次,就在那两个月的第二次发掘里啊,可挖出了不得了————”
············
“这是什么?”
吸着浓烟的男人望着一个棕黑色的黑色土块说到
“一个普通的土包而已,孙太初,这···应该没有太重要的东西吧——“
一个二十出头的学生停下手上的动作,挠挠脑袋,青涩的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绯红
“新学生?”名叫孙太初的男人晃了晃神,随机又肯定到
“是个新学生”
无视了青年的僵硬,身为考古主管的孙太初自顾自的拿起被丢在一旁的——
一个不大的被泥土包裹着的方形物体
他小心翼翼的用软毛刷刷干净外面的泥土,随机一晃时间——
一枚金光闪闪的金印出现在了大家眼前
·······
“谁能想到,那不知名一小山头,竟是那古滇历史上,一代滇王的墓葬····”
说书人念开纸扇,不急不慢的语气,惹人心痒
“喂!我们可不是来听你讲考古的!”
终于有抗议的声音响起,听了半响的专业名词,台下随机泛起不少符合声
“客官莫急”
“好东西可要留着讲——”
说书人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正是要看这场面,唰的一声又合上扇子
“想那西汉时期·······”
··········
//
公元前111年,南越已经平定,刘彻发巴蜀十万军队出兵征伐西南夷,将且兰、头兰、邛、筰等都一一平定,旁边的冉、駹立刻向汉朝宣告称臣。夜郎也在得知南越吕嘉兵败后,早早派人进京面见刘彻,俯首称臣,大半的西南夷都被拢入汉朝的疆土······
//
-谁可知,复见之也,你我为了对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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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东汉使王于苒等见——”
“入呼,赐坐赐茶——“
尝羌甩甩皇袖,倒也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主
“今来于苒,而有密室?”
“自然!”
蓝衣女子也是丝毫不做作,没有平常女子的娇羞之态,反倒爽朗至极
“如今兰、头兰、邛、筰等都一一平定,临旁的冉、駹也立刻向汉朝宣告称臣,不知帝下这滇国——如何去处哇?”
女子端起面前的茶盏一口焖下,微微蔫笑,出水芙蓉般的面庞上带着几分惊艳,大方又不失气质,幽幽淡淡的说出这一番惊天之言
淡淡的茉莉茶香游荡在屋舍,使人微微失神
这茶膏——还是上次出使寻找独国时赠予各国的······
女子微愣,上次出使距现在也已过了几年之久,茶膏的确珍贵,也没到保存几年这么夸张吧
闻着熟悉的茶香,明明犀利的话到嘴边也带这点柔情
“帝下是打算若我大汉朝宣称臣?犹·······”
女子敏敏嘴角的水珠,不再做声,殿内的香炉味逐渐莫过茶香,让人不觉感到阵阵眩晕
这本是帝王妃子寝室安心修养所用香炉,她这种常年奔波的使者很不受用,微皱的眉头显露出性子的不耐烦
尾字的音节仍在殿中回荡,悠长的音调此时却无人品味
不光是尝羌,在场的众位无一不被震撼了几番
谁都品的了那最后一词该是什么————
‘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