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高原、学军、永恒、仲良他们都叫了出来,我们五人当初是在一起结拜过的兄弟。我不知道在当今社会是否还有人以这样的形式去加深朋友之间的情谊,但不论如何,我们这样做了。
他们来了之后,出于对他们的信任,我将自己拥有空间转移能力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并且让他们保证不会说给其他人听。
他们当然是答应了,于是我提议一起到北京的八达岭长城去看一下。他们同意了,然后我使用了空间转移的能力,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即将他们与我从上海转移到了延庆区。
之所以没有选择直接到达目的地,是因为怕那里的人过于多,让别人发现了凭空出现的事情。于是我们挑选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开始步行并且搭车。
很快我们即来到了八达岭长城,这个具有久远历史的名胜古迹。
买了门票之后,我们选择了从北边出发。刚走了十几分钟,即发现这个地方真的是人群一大片。而且有些陡坡很不好走,倾斜的角度实在是有些大了。
从高处望向远方,除了成群的青山之外,即是一些看起来很小的住所了。
太阳的光线比较热情,但是风却不是很大。等到我们走到了北八楼之后,很多人都选择了在此留影,并且原路返回。可是我们没有这样,而是选择了继续向前走。这时候,相对于一开始的人群成片而言,已经变得是没有多少人烟了。
我们再往前走的时候,一些向上的陡坡还算是没什么关系,可以接受。但那些向下的陡坡实在是有些难走,以至于不得不借助边上的栏杆了。但实际上这是相对而言的,因为从我们前方返回的人所走的向上陡坡对于我们来说是向下的。
反过来也是一样,处在我们前方的其他人所走的向下陡坡对于我们而言又是向上的。所以这看起来比较合理,唯一的区别在于那些不一样的陡坡各自形态的数量是怎么样的情况。
但是我们并没有特别的去计算这样的一个问题,因为路程的长度会形成另一个问题。
所以我们没有再追究下去了,只是比较认真的向前走。在那里还经常会看见一些外邦人,我们有时还会和他们打个招呼。但这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我们还是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我们总算走出来了,然后一起去买了水。准备回程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什么提供留影并且发放证明文件的地方。还有一些人正在排队等待接受这样的一种活动,但是我们没有去。于是我们参与到了等车的行列中,准备到别的地方再逛一下。
之所以没有使用空间转移的能力,是因为我们想比较自然的体会一下一个旅行者的感受。等车的人实在是很多,排成了一条长龙。
但我们根本不介意,因为时间还早,并且想要回上海的时候,可以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直接使用空间转移。
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我们才坐上了回程的班车。这个班车规定的人数还是有限制的,所以有些不怎么幸运的人刚好只有坐下一班的车,等的时间更长了。我们坐在车上,只觉得车速也只是一般而已。
我们下了车之后,感觉才稍微好了一些。往四周望去,只有一个体会,那即是北京这个地方好大。
我们走在路上,也确实产生了一种比较特别的感受,这里和上海的风格是有明显差异的。然后我们找了一个饭店去打发一下时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钟,于是我们准备返回上海了。
我们先找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我使用了空间转移的能力,很快,我们回到了上海。这次北京之行虽说也看了一些其它的地方,但觉得对八达岭长城的印象应该是最深的。
我们从上海的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走了出来,然后再搭车去了黄浦区。我们走在黄浦区的大路上,情绪也比较不错。
这时候,仲良却忽然问了我一句:“你当初为什么没有选择阮娟?”我没想到仲良还是没有释怀。
其实我根本不是很想再说这件事,因为感情应该是自然的。我不是都教授,她也不是千颂伊。可如今仲良又对我提起此事,让我不知怎么去回复。
高原、学军、永恒他们一看此刻的氛围不是很好,所以都劝仲良别说这件事了。
可仲良还是明确表示要我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为了兄弟情谊不受损伤,于是只好告诉了他实情。阮娟是仲良的表妹,所以我们都很熟。
后来在正常的感情交流之后,我与阮娟几乎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仲良也表示支持。
但情况不久发生了变化,阮娟忽然哭着向仲良表示要和我分手。仲良问其原因,她没有说。然后仲良又来问我,我也没有告诉他。
所以对于这件事情的是与非根本不清楚,但仲良一直都觉得是我的错,我也没有解释。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那时候,我和阮娟的感情是很好的。可是我却在无意间发现了阮娟还对另一个男生有几分恋情,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因为阮娟并没有移情别恋,只不过她同时恋上了两个人而已,况且我们又没有结婚。
我实在是没办法去指责她,因为男生也会出现同时喜欢两个以上的女生这种情况。我也不想让她去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所以只好请人和我演了一场戏。
是的,我打算自动退出了。我找到了自己认识的异性朋友,然后装作与其很亲密的样子,并且故意让阮娟发现。
最后即出现了阮娟向她的表哥仲良哭诉并提出与我分手的事情,其实我是为了让她不那么难过。因为在此之前,估计她的情绪也是很复杂的。
仲良听我说出了实情之后,才知道误会了我,并且向我道歉。我表示没关系,因为我们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