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凯说话了:“司令,我与许校长经过认真的讨论之后,决定举行一次那瓦罗页军事指挥学校的统一考试,以选拔出优秀的人才进入作战部队。”
我听了觉得不可思议,不是才训练了几个月么,这进度也太快了。再说,那些平均年纪还不到二十一岁的青年,是否受得了这个苦。虽然我不是很支持,但两位专家都来了,所以只好表示可以进行。
说起考试,我也是有挥之不去的暗色记忆,那是一种无情的形式。当初在世界的时候,为了个名牌中学已经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更不用提后来的什么高校了。
接下来命运几乎被一些纸张所控制,苦不堪言呐。上十年的悲伤,还我的青春。
最后可贵的灵性差不多没有了,成为了一个严谨的困扰者。梦中的清华依旧未可考上,还差三十九分。
但是还好刚过了中央财经大学的录取分数线,却无法选择任何一个王牌专业。我不想再去多说什么了,因为一张毕业证书的含金量似乎决定了别人对你的态度。
教师们在讲台上热情似火的诉说着很多以后根本不用的知识,可让你战胜的是解决问题的逻辑方式所体现出的级别单位。
思维的先进与否才是真正的目标,综上所述,合理中又不免带有少许残酷。
那些去不了中戏、央音、北电的学子们,也是别有一种体会。校训上的金字良言让有情义的人长久铭记,真的是一笑倾城。
我将各科的笔记写完了二十几个本子,早已远超教材本身的字数。我狂背大几百个英语单词,然后把它们一次性默写下来。
一分压掉一千人,所以我连新华词典也不放过,都得消化。贾谊、苏洵的古文我看了不下百遍,几乎可以直接与他们对话了。
到了夜晚之时,独自细听贺舒婷所作你凭什么上北大,然后泪水闪动起来。“未名湖边的桃花开了……”直到现在我依旧记得这一句。
在不等式与平面解析几何中徘徊挣扎,但似乎没那么简单,因为我根本无法达到笛卡尔的神圣程度。若是没有这种经历,那么怎样去谈实际的成长。这一段坎坷路,已经好久不见了。
在一纸命令下,那瓦罗页军事指挥学校的统一考试开始了。包括好几个方面,书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做为最高将领,出于对首届毕业生的关怀所以亲自到考场进行查看。说实话,我真是不习惯如此的一种氛围。
学生们严肃的神情让我觉得很悲伤,因为到最后终究会有失败者。人生四大乐事之一的金榜题名时,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毕竟是很远的。
但竞争似乎也是一个必然,好的资源总是显得十分有限。有些道理说多了,好似即变了味。
“各位同学坐好了,考试现在开始,请大家做到行为规范,并且认真答题。”钱凯站在讲台上严肃的说道,我即坐在另一边维护正常秩序。
由于某种环境的压抑,我此刻忽然很想吸上一根香烟,但为了保证更好的选拔质量,现在一定不可以这样做。
很快,书写这一关结束了,退而求其次的苦伤实在是不言而喻。我和钱副校长收完了桌上的纸张以后,总算可以暂时休息片刻了。学生们也都如释重负,东一语、西一句的谈论着刚才的表现如何。
失误的人自然是极为不悦,超常发挥的人真的是乐不可支。现实即是这样的冷漠,没有还价的余地。接下来,战力对抗考试也开始了,这更加困难。
完全是只有实力派才有发言权,根本无法闪开。“第一场,苗折对抗柳丁,请注意,点到为止。”韩近东大声的说道,我也在下边看着这考查实力的比试。
上去的人都极为认真的对待这场考试,因为对他们来说,书写好的话,很可能只被分配到政治部的下级单位工作。而战力优秀才是进入指挥系统的重要因素,热血青年们都期望以后成为军事将领。
战力对抗总算完成了,韩近东仔细的在给每一个学生打分,做为军政全优的他,当然有这个资格。休息了半个小时后,又开始进行技术控制的考试,这方面可以说是极为复杂的。当然对于已经升任研发局长的陈跃扬来说,这些根本不值一提。
我们那瓦罗页军事指挥学校在这一项的训练上应该是最差的。因为技术专家实在太少,并且学生们的钻研热情也不高,所以估计很难有人取得较好的成绩。
于是我们大多数集团军负责人都没有来看这场考试的情况,免得悲伤。
一些资质不是很好的学生甚至直接选择了无视,因为他们有自知之明。我也没有什么期望可言,所以到草坪那里去散步了。
过了一小时左右,所有的考试项目都基本上完成了。我和其他的负责人在下午的时候召开大会,宣布成绩。
那瓦罗页军事指挥学校的首届毕业生们都站在台下等待着此刻的成绩情况,目光中自然有一种兴奋在闪动。
常务副校长钱凯、集团军第二副司令韩近东、研发局长陈跃扬分别宣布了书写、战力、技术这三项的考试成绩,然后许一金宣布了综合成绩。
第一名李应川,这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没想到他的技术方面也得了很高的分数,实在厉害。第二名苗折,第三名柳丁。
最后我作了总结并且宣布了这次考试之后的人员分配名单。李应川直接被任命为火团的副参谋长,苗折担任冰团骑兵连长,柳丁则是副连长。
一切都处理完毕后,在夕阳之时我才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可刚准备用钥匙开门的时候,第一副政治委员、后勤部长易竹文却在不远处叫我:“冷司令,请和我到后勤部去一下。”
我虽然很想休息,但他的话还是应该重视,所以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