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之后,我与集团军参谋长何双一起到流音大街不远处的一条小河边钓鱼,下午的风吹得很是清凉。
我们并没有使用高档的钓鱼工具,而是采取最简单的方法,一根竹竿前系上弯勾和饵料即可。因为这样反而更具一种自在,并非以收获为第一追寻。
我与他坐在河岸边,随即开始交谈起来。不知不觉间,我即向他问起了关于项前的事情,因为对我而言只有他才清楚。
他听了我的询问,忽然陷入了沉默,目光都变得有些暗淡了。见他这样,我也不打算追问下去了,于是从手提包中取出了一听可口可乐给他,以消散此刻的悲伤氛围。
他接了过去,将其打开后,即饮上了一半左右。然后,他似乎立刻进入到了一个多彩的世界,四周一片冰透之姿。
这样的感觉显得极为快乐,好似在沙漠中发现了清泉,于困顿中灵光乍现。什么忧伤和哀苦,皆在顷刻间烟消云散,失去了痕迹。
他觉得此刻王无名一定不是他的对手,自己是新界第一。他的目光也变得神采飞扬了,这真是不可思议的可口可乐。
他不再冷漠,而是比较详细的对我讲述了项前的故事。第一句话即让我极为诧异,没想到项前竟然是新帝陆钟和天女之子,这即是项链为何在纽约的原因。
刚开始本来一切都在没有变故的进行下去,但自从祸乱开始以后,陆钟无法抵挡,天女更是如此。
界外的灵帝在此时选择了出手相助,可条件是项前必须被打回人间。至于这其中的缘由,也是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定论。
天女当然坚决反对,毕竟是血脉亲情,若是如此,以后则很难相见了。陆钟却没有任何表示,似乎明白些什么,只是远走高飞,自此音信全无。
项前本人虽是泪水不断,到最后依旧选择顾全大局,来到人间。今后再也没有过多的提及新界往事,似乎那段日子只是一个幻存的梦而已。我听到这里,也觉得人生真是未可知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所以默然。
他又饮了少许可口可乐,对我说了一句:“可口可乐,不一样的快乐,让这个夏天不那么炎热,冰镇更好喝。”
我只是一笑,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钓鱼上,又忆起了姜子牙与周文王的故事。历史的确是一面镜子,可以很好的从中找到一些不言而喻的参考。
这时,何双的竹竿摆动起来,他立刻将其收回。不错,好一条秋刀鱼,这可是猫咪的钟情之佳肴,人亦如此。
我们都表现得乐不可支,完美的下午。经过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又钓到了几条不同种类的鱼,此刻夕阳已至。望向美丽的夕阳,我多么期望这是一个和平的年代。
收拾好工具与其它物件后,我们返回了集团军司令部,准备给各位好兄弟做一顿让人怀念的晚饭。
由于人多菜少,又特别炒了个香辣龙虾和黄瓜,再加上一个大火锅即可。
虽然最近集团军经费紧张,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第一副政治委员、后勤部长易竹文还是比较大方的。
我特地将那瓦罗页军事指挥学校的校长许一金和常务副校长钱凯也叫来了,他们劳苦功高,应该与我们坐在一起。
我向这两位校领导询问了李应川的近况,他们都表示很好。我做为司令,向各位来客一一倒酒,可参谋长何双却建议大家试一下可口可乐。
我没有反对,因为毕竟烈酒伤身,莎士比亚也有这个见解。于是我们将华丽的酒杯中倒上了冰透的可口可乐,这是二战时美军的标配。
“干杯。祝我集团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和平早日到来。”我高兴的对各位将领说道。
然后大家一饮而尽,重新满上后,吃起了桌上的菜。“各位快品尝一下这几条鱼,这是我与冷司令一起去钓的。”何双热情的表示。大家东一筷子,西一小刀的,鱼很快被吃得差不多了。
饭桌上,我们谈起了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观点,钱凯这个战役理论学专家控制不住情绪似的千言万语,不过确实讲得不错。外边凉风阵阵,室内一片热闹。我们的战友情是多么深刻呀,同甘共苦。
何双对可口可乐似乎是情有独钟,说不定此物以后即是他的必备品。因为饮的不是酒,所以大家对一些问题的探讨还是极为清楚、深刻的。
这时,肖正却忽然对我问起了代妍的事情,我顷刻间变得有些忧伤。
我的初恋也许快要嫁人了,这是怎样的体会呀。“给我酒,醉了才好。”我大声说道。大家见此情形,都沉默不语了,肖正也自责起来。我真的放得下么,谁又可以做到。
这可口可乐看样子也解决不了情伤,我的小妍呀,天呐。没有人去取酒,也没有人再说一句话,陷入了一片宁静中。我略微低首吸起了一支香烟,只叹造化弄人。
总算,唯一敢劝的集团军第一副司令、东区常务副首领方士说话了:“亦辰,别这样,让兄弟们见了多不好。”
我恢复了一些神采,却依旧觉得苦伤。不久,大家也开始劝我。于是我的情绪也好了一些,振作起来了。
我让大家不要再指责肖正了,他也不是有意的。事物总是这样在不断的发生一些变化。我对各位表示了道歉之后,饭局才回归热闹。
我应该化悲伤为力量,去对付那个战争狂者王无名。而不是为情所困,无法自拔,因为这不是一个好青年的表现。
不论怎么说,今夜让人怀念。最后,到了很晚了,众人逐渐回去了。我也准备收拾一下之后,再去休息,以更好的面对明天的工作。
可是我发现只有代理城主、集团军第二副政治委员、军备厅长叶在飞还坐在原位没有走,似乎在等待我,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