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酒!”陈世全一脚踹开李月茹的房门,脸上余怒未消。
“相......相公,谁惹你发这么大的火?”没想到他会主动过来,李月茹一半惊喜,一半惊恐的问。
“叫你倒酒,废什么话!”陈世全没有抬眼,只将手往桌上重重一拍。
“是,相公。”李月茹不敢再问,连忙去将柜子里的酒壶取了过来。
陈世全不等李月茹给斟酒,便一把夺过酒壶,仰头灌了起来。
他的喉头只咕咚了几下,那酒壶便被掀了个底朝天。
李月茹的心里有些不安,相公这样喝法,很伤身!
“相公,为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气恼,不值得。”李月茹虽然心中惧怕,但仍然忍不住劝了起来。
“不相干?”陈世全眉头一拧,将手里的空酒壶往地上一摔,无辜的酒壶顿时碎裂一地。
若是可以,自己也绝不愿同她扯上半分干系。
“相公......”李月茹还想再安慰他,但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两手绞着,满眼关切的望着他。
“你需要不需要?”
陈世全一把将李月茹抓了过来问。
那丫头说她“不需要”自己,自己偏要验实一下,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没人要的“弃履”?
“需要......什么?”这突然的一抓,把李月茹吓得不轻,她颤动着身体,哆哆嗦嗦的问。
“满足你!”
简短的三个字从齿缝间恨恨挤出,陈世全一把将李月茹抄起,用力的将她摔到床上。
......
而另一边,“君风苑”内,同样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但当中的气氛却是格外融洽。
“三少爷,我......。”丁曼正准备为自己的迟到致歉。
“叫我子翰!”陈子翰纠正。
“子翰!时候不早了,我这就给你倒水。”丁曼没觉得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唤了一声。
这个少爷没有一点架子,自己也不过将他当作一个需要照顾的病人罢了,直呼其名没什么不妥。
丁曼动作十分干练,只是她一边倒水的时候,一边奇怪着这身份尊贵的少爷,为何身边竟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等到水注满加好药之后,她便熟练的给陈子翰脱鞋,然后将他的裤子往上卷起,露出他光光的小腿。
那小腿的肌肉倒是没有丝毫的萎缩,倒令丁曼吃惊不小。
想必面前的男人也是花了不少的功夫,才令他的腿能保养到如此地步。
“这里有没有感觉?”她用手轻轻按了按陈子翰泡在药汤里的脚底“涌泉穴”。
这个穴位是连接着身体重要的脏器,若是他还能丝毫的知觉,他的腿便应该有救。
陈子翰摇头。
“那这里呢?”丁曼顺着他的脚底摸到了脚踝,这里是下肢重要的关节。
陈子翰依旧摇了摇头。
丁曼没有放弃,双手继续顺着他的脚踝往上走。
正游走间,丁曼似乎隐隐感觉他小腿的肌肉紧了一下。
“有感觉?”她有些许的惊喜,抬眼问道。
若是他的神经还没有彻底坏死,自己便有信心治好他。
但陈子翰依然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丁曼眼中蒙上一层迷雾。
难道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她没有深究,继续耐心的将手从陈子翰的小腿继续摸了上去,直到将手从他卷着的裤管,伸到了他的大腿根部。
过于专注的她,没有注意到头顶的男子,此时的表情是多么的痛苦。
“看来,你整个上半身,都......”丁曼叹了口气,不无遗憾的看了陈子翰一眼。
这样一来,他这一辈子可能只有在轮椅上度过,而且不能......人道。
“我已经习惯了。”陈子翰故作轻松的说道。
丁曼点了点头,又手开始从上至下,又从下到上循环按摩起来。
“反正你按摩我也感觉不到,不如你坐到我旁边来。”陈子翰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费劲,以至于他颈间的青筋不经意间冒了出来。
“虽然你没有感觉,但是按摩可以活气血,延缓你肌肉的萎缩。”丁曼仍然低着头,锲而不舍的奉献着自己的爱心。
“丁......曼.......!”陈子翰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这个女人真是要命!这哪儿是按摩,简直是一种比凌尺还要痛苦的酷刑!
“什么?”丁曼一边应,手一边又滑回到他的大腿根部。
“你真好!”陈子翰憋红的脸,象熟透的蕃茄。
“不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