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有人来了?让他进来吧。”
随着李长安话音刚落,一个身穿名牌西装,气质高贵,十七八岁的少年,从客厅的正门走了进来。
在他的身后跟着两名武者模样的青年,两个人猫着腰,对着少年一脸的谄媚。
“北境李家,李玄书,拜见老祖!”
少年站在原地,远远的作了个揖,看似恭敬,实则傲慢无比。
“李玄书?你……你是北境李家的二公子?”
霍觉明闻言,大惊失色,就连一旁的秦筝听到这个名字,也是脸色一变。
“原来是二公子驾临!”
“老朽乃是西山华家的族长,华国涛,当年曾治疗过你爷爷的胃疾,不知你爷爷如今身体可好?”华国涛拄着拐杖,语气恭敬的道。
“华国涛?没听说过,滚远点!”
李玄书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
从他进门到现在,李长安一言未发,这让他的心里很不爽,哪有心情去理一个糟老头。
“你……”
华国涛气得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他是医界圣手,曾为多国政要会过诊,何时受过这种鸟气,关键对方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
“太狂妄了!”华灵风怒道。
虽然心中有气,但华家众人却只能隐忍不发。
原因很简单,北境李家,实在是太强了!
在这个武道盛行的年代,拳头的大小决定了地位的高低。
北境李家与东海秦家一样,乃是大夏国四大武道世家之一,但实力比起秦家却是要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即便是明氏一脉与之相比,也要逊色许多。
大夏国天榜高手十二人,其中北境李家就占了四个,八品七品高手更是多如牛毛。
而明氏一脉,也就只有一个林豆豆修为到达了九品,关键对方只是一个客卿,还不算是正式的族员。
就武道实力而言,北境李家可以说是大夏国当之无愧的第一家族!
“此人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听到李玄书的话,就连脾气一向很好的秦筝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李玄书之名,她早就有所耳闻,对方和她一样,乃是这一届武道新人里面的佼佼者。
曾经还专门有人拿她和李玄书做过对比,对方和她一样,十四岁修为就到达了五品,如今修为至少在六品以上。
“李玄书?你是玄氏一脉的人?”李长安看了李玄书一眼,问道。
“不错,我父亲是圣光侠李玄战!”李玄书一脸高傲的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李长安问道。
“我奉爷爷之命,来请老祖参加下个月一号的生日宴,这是请帖!”
李玄书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封纯金的帖子,递到了李长安的手中。
“哦?下个月是玄轳八十岁寿辰?”
李玄轳就是李玄书的爷爷,北境李家的大长老,玄氏一脉的话事人之一。
“正是,到时候还请老祖务必到场!”李玄书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李长安问道。
“老祖有所不知,我玄氏一脉的眼线遍布全国,昨晚老祖一到魔都,我们便立刻收到了消息。”
说到此处,李玄书一脸的得意。
这百年来,玄氏一脉的实力日益强大,族内众人大多心高气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与明氏一脉不同,玄氏一脉历来以武为尊。
这些年,李长安几乎从未展露过自己的实力,再加上他又很少露面,以至于族内有许多人,并不把这个老祖放在心上。
眼前的李玄书便是其中之一,他只在照片上见过李长安,除了知道对方是他的老祖以外,其他一概不知。
“你玄氏一脉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明目张胆的监视老祖!这是想公然挑衅族规不成?!”
就在这时,客厅里走进来了几个人,有李明珠,林豆豆,以及一名白发老者。
白发老者冷笑道:“当年四大脉一起定下的规矩,除非有紧急事件,任何族员不得派人监视老祖的行动!小子,你的父亲难道没有教过你?”
“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明氏一脉的大长老。”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你们若是不派人监视老祖,怎么会知道他人在新州?试问,是谁先破了规矩?”李玄书冷笑道。
“可笑,老祖的行踪是我们上个月,刚刚派人查到的,何来监视之说?”
“况且我们找老祖出山,那是因为有万分紧急之事,此事涉及我明氏一脉的机密,无需向你一个小辈解释!”
“抛开这些暂且不说,李玄轳过寿,他自己不亲自过来,而是派你一个小辈,你们玄氏一脉真是好大的架子!”李明珠言辞犀利,冷笑连连。
“你……”
李玄书气急,一时不知如何辩解。
“李明成,李明珠,拜见老祖!”
白发老者与李明珠绕过李玄书,跪在地上,恭敬的向李长安行了个礼。
“起来吧。”李长安喝了口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他刚刚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两边唇枪舌战,仿佛一切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样的场景他实在是见过太多次了,这子孙后代一多,就是麻烦。
这也是他这些年不想泡妞的原因之一。
尽管他已经在极力克制了,但无奈他长得实在是太帅了,无论是走到哪里,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反正我的话已经带到了,告辞……”
李玄书冷笑一声,转过身就要走,结果就在这时,李长安忽然开口道:“哎,又多了一个。”
“什么又多了一个?”李玄书听得一头雾水,不解道。
随着李玄书话音刚落,只见李长安竖起了一根手指,手指轻轻一弹。
刹那间,一股恐怖无匹的力量,从他的指尖倾泻而出,于空气之中凝结成了一道虚影,狠狠的朝着李玄书碾压而去!
“轰!”
李玄书疯狂的催动起体内的全部真气,可惜如同蚍蜉撼树,依旧无法抵挡那一股力量!
“不……这怎么可能?!啊啊啊……不要!gaio!”
李玄书惨叫一声,全身经脉尽碎,整个人被压成了一张肉饼,眼睛一闭,昏死了过去!
“第一百个?不对……应该是第一百零一个。”李长安掏出一个计算器,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