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呀!那天咱们两个恰好出现在战场之中,这是小白牛没有预料到的,它之前用了两天时间悄悄的把印奇自由区的热武器几乎全部冻结封印,然后组织妇女们暴动,武力夺取政权,可是我们的出现,尤其是你,你的精神力太过强大,那个大巫师如果获取了你的精神力,小白牛将再也不是他的对手。后来咱们一出手,它又认出咱们是莫言师父的徒弟,又全力相救,这使得它的实力大损,不得不借助你的力量,后来为了救你,甚至动用它的本命法宝——禁锢空间瓶!所以啦!你不要再叫它蠢牛了。”
“呃,好吧,那小白牛搞这么多事情,还不如直接去单挑大巫师,只要干掉大巫师,事情不就解决了。”
“它去了呀!自从大巫师降临印奇自由区,它每天都去找他决战,只可惜大巫师身外有一股强大的能量护罩,他的空间能力不能透过能量护罩击杀大巫师,而大巫师却通过吞噬人类男性精神力提高能力,印奇自由区活死人就是他搞的鬼,他对印奇自由区男人许诺信仰他就可以得到永生的能力,其实他巴不得把永生的能力全都送给印奇自由区男人!他们有一条秘密生产线,可以批量的对于男性人类进行改造,改造后,可以马上获得再生的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头颅不坏,其他任何地方坏了都可以再长上来,这种好处使印奇自由区男人趋之若鹜,天上哪有掉下来的馅饼?大巫师早在他们身上做了手脚,逐步的抽取他们的灵魂,要不是异变使得人类的生命力大大增强,他们早都沦为真正的活死人傀儡。我们一直以为印奇自由区只有三亿活死人,其实印奇自由区所有的男人早就沦为了活死人。”
听到这儿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可是相当于杀了几亿人呐,这个大巫师真是丧心病狂啊!
“那印奇自由区女人怎么没事?大巫师没理由放过他们呀!除非……”
“对,除非吸收了她们的灵魂,非但没好处还有坏处,我们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这个问题,只能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大巫师不能或者是不敢吸收女性灵魂。”
“怪不得小白牛肯放你走,却不肯放我走。”
“最后决战的时候,那大巫师其实是你的克星,他能够缓慢的吸收你的精神力,而你却不能伤害到他,你最后的拼命,如果击中他,他不能吸收如此狂暴的能量,所以他犹豫了一下,小白牛早就发现大巫师体外的能量护罩是和大巫师的思维连在一起的,小白牛猜测大巫师的思维停顿,能量就会消失,它猜对了,我们胜利了!”
猜!的!我简直要被气炸了肺,竟然有这样的队友!打仗打架全靠猜!我叫它蠢牛,还真是便宜它了,不过想想一头牛,能指望他干什么?心中倒没那么气了。
“小师妹,那你怎么会……”
“师兄!你又打断我,不乖哦!”
分明是她故意停顿,引我说话,反过来说我不乖,这小师妹性子越来越活泼了,咦?不会有一天变得像我和师父一样疯疯癫癫吧。
“我在战场中顿悟,那不是巧合,那是因为小白牛把它的本命之珠分给了我一滴,我当时的伤十分严重,却还没有严重到需要本命之珠的地步,我一直也想不明白它为什么会这么做,本命之珠中蕴含着强大的能量,那是关于空间法则的,是小白牛本体产生的本质能量,我悟出空间之门只消耗了不足三分之一的本源之珠,剩余的不知藏在我身体的哪个部位,小白牛说除非有机缘,否则恐怕我一生也找不见剩下的本源之珠,搞得它现在只要一看见我,就可惜可惜地说个没完。”
“……”
“师兄!师兄!你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干嘛?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在聚精会神的听你说呀!是你不让我说话呀!你不问我敢说呀!”
“师兄!!刚好一点就没有正形,你就不担心小白牛吗?”
“小白牛?它又死不了,我担心它干什么?我在想别的事,对了,小白牛在哪儿?我有个很重要的事儿想要问问它!”
“它当然在师父那儿养伤啊,不然,师父早过来教训你啦!”
好端端的非要提师父,想起他我就头皮发麻,说不得哪天把他的破神尺丢进外太空,呵呵,这还真是个好主意。不过恐怕我没有机会去实现了,我还是收拾收拾,早点回家吧。
“小师妹!天黑的好快啊!师兄该睡觉了吗?”
“嗯!师兄,天黑啦!你要好好休息啊!我明天过来看你!”
“嗯!小师妹晚安!”
小师妹出去了,我知道她没走,一定躲在门后偷偷哭泣,我不想去安慰她,有时候哭是一种幸福!真羡慕啊!太阳照的眼睛红,而我却要睡觉了。
时间是疗伤圣药,只五天我就能下床了,既然能下床,就该守规矩,我得给师父请安了。小师妹来的正好,刚好一起去。
“小师妹,咱们去给师父请安吧?”
“师兄,师父有事出去了,要不明天吧?”
“哦,那我正好再睡会儿!一会儿见啊!”
小师妹今天没有在门后哭,一定回房间发呆去了,我自己去给师父请安吧!
师父的门锁着,敲不开,我只好跪在门口请安:
“师父,徒儿给您老请安啦!您就真不见徒儿啦?”
“师父,徒儿很顽皮,又惹您生气啦!您不打我啦?”
“师父!徒儿蠢笨,不争气呀!徒儿想家啦!”
“师父呀!您保重啊!莫让徒儿担心啊!”
我要走了,既然早已决定,就不该这么婆婆妈妈,不像爷们,弄得满脸花,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洗把脸,回家!
老城古县和我初来的时候一样安宁,我也和初来的时候一样,一部手机,呃,杨雄不在,也不知道跑哪儿野去了。大街上车辆很少,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搭了个顺风车,嗯,还好有师父的名头,不然人家都未必肯载我。
师父的房间并不太平,我走后,里面竟然吵了起来。
“莫老头!你徒弟走了!你都不见一面太绝情了吧?”
“死牛!闭嘴!要不是你他会走?”
“死老头!这能怪我吗?你看看我都什么样了?还不是为了你的宝贝徒弟!”
“死牛!你赔我徒弟!赔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莫言,对不起,我……我尽力了,我……呜……对不起!”
“牛儿,那个狠心的家伙上车了,他真要走了!我……我想去送送他……”
“莫言!不要!他的心死了!你……你不能见他!不然就彻底没希望了!”
“这……这太残忍了!你刚刚还骂我无情……”
“莫言,我从没见你哭过,你……怎么和……我一样……我刚是在骂我自己,你……别这样……”
搭顺风车,就得自觉,得看人家脸色,可我正相反,看看,司机又递烟呢!
这叫人多不好意思啊。
“大哥啊,您看您太客气啦!我这多不好意思!”
“别,兄弟,您是贵客,莫大师让您这是?”
“嗨!别提了,师父嫌我学艺慢,打发我去上京办点事。”
“兄弟谦虚了不是,得,您别说,我也甭问,莫大师的事都是大事,我呀,先送您,就这么定啦!”
“那先谢谢大哥啦,等回来师父肯定得夸您!那啥,我睡会儿啊!”
“得嘞,您养精蓄锐吧!”
我不是要养精蓄锐,我是真累了,真困了,很快沉沉睡去。
神武自由区南方多山,西南更多,来来回回的盘山道,绕的我头都晕了,身体又虚,一路上除了吃饭,几乎全在睡觉,司机大哥人很好,对我照顾有加,第四天,我们终于到了环京省。
“登天道长,我不能再往前走了,往北再有二公里就到首都圈啦!严禁出入,只能送您到这儿了。”
“好的!司机大哥,谢谢您!万分感谢啊!我自己走过去。”
告别了司机大哥,我坐在马路牙子上,心里是万分惆怅。这一年多来的事桩桩件件都历历在目,我这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满腹话语又对谁讲呢?
首都圈戒严,大路小路都有专人把守,也不知道单凭上次杨雄给我弄的证件,能不能网开一面放我过去,试试看吧!。
我慢慢的靠近岗哨,距离还有20来米的时候,小战士就举起了枪,喝道:
“止步,戒严!”
我被吓了一跳,掏出证件,拿在手里晃了晃,立即有另外一个战士跑了过来,他接过我的证件用仪器扫过,瞬间变色,啪嗒,打开保险,冲锋枪枪口就对准了我:
“双手抱头!蹲下!快!不然开枪了!”
我被吓了一跳,就算用假证也不至于开枪呀!赶紧抱头蹲下问他:
“哎!哎!兄弟!咋回事儿?别激动,有话好说!”
“双手抱头!耍花招毙了你!”
“你看清楚!就一只手,没耍花招!”
小战士上来一脚把我踹翻,劈手打在我后颈上。
迷迷糊糊的,我好像在做梦,梦见什么又记不清,好像是和个小战士有关。我慢慢睁开眼,想起来了,我被人给打晕了,那么这又是哪儿呢?牢房?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