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这个家伙绝对不是庸弱不堪,就凭他这一双“慧眼”,立下这个投名状,绝对够他吹一辈子了。
不过这个主意真的不错,眼下蔡瑁已死,刘表重掌荆州兵权,刘琦作为长公子,早晚必将继承大统,他这富二代可比小王牛逼多了,实乃一大助力。
“公子主意虽好,可是公子身份尊崇,在下......”
刘轩说着,刘琦将他打断:“皇叔此言差异,皇叔与家父乃是同宗兄弟,更是刘琦的长辈,说来这是刘琦没大没小了。
不过相信皇叔不会见怪,能允了小侄,小侄真的只想追随皇叔,做皇叔的左膀右臂。”
这长公子的好处,徐庶自然知晓,而且也看得出刘轩的心思,于是就趁势道:
“主公,我看公子真诚万分,一腔热血,主公您就同意了吧,你们同宗联手,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业来!”
刘轩等的就是这句话,干脆就坡下驴,先和刘琦一起取了新野城防,又在徐庶的见证下同刘琦立下了投名状。
随后一连几日,北方的战报持续传来,曹操先是在乌巢烧了袁绍大军粮草,而袁绍三个儿子却还在为世子之位争得不可开交,交战之际仍旧只顾自己,不管兄弟的死活。
真应了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接着曹操乘胜追击,于官渡彻底将袁绍大军击溃,随后引兵追杀半月,袁绍退守冀州。
袁绍虽然兵败,但是余息尚存,固守冀州问题不大,但关键时刻,谋士许攸投敌叛变,引曹军进入冀州城,自此一代诸侯,四世三公的袁绍,兵败冀州,自刎而亡。
至此曹操尽得北方中原九州,占据天下三分之一的土地,可谓是势力滔天。
将府之中,刘轩同步惊云、聂风以及徐庶聚在一起讨论,聂风说道:
“大哥,曹操眼下势力滔天,兵锋正盛,荆州已经被他视作囊中之物,咱们新野首当其冲,刘表不敢接战,咱们自己要早做准备啊。”
准备肯定要做,但问题是新野小城,兵力不过勉强凑个万数,刘表这老顽固要是不肯出兵,一切都是空谈。
这几日刘轩算是知道刘表这厮为啥历史名声不好了。
手握三十万大军,居然连和曹操对垒的勇气都没有,甚至还不如刘琦。
这几日刘琦在荆州城刺史府和新野之间来回的奔波,也始终说不动自己的废物老爹。
对此刘轩也是无奈了。
徐庶道:“刘表此人一向昏庸不堪,就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活,却是不知道王业不偏安的道理,大好荆州早晚要被他拱手送给曹操。”
步惊云突然一拳砸在桌上,怒道:“这个老小子,风师弟当初就不该救他,真想一掌拍死他!”
聂风连忙劝道:“云师兄不要冲动,说不定公子这次能给我们带来喜讯呢。”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聂风话音未落,刘琦便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大堂:
“不好了皇叔,父亲突然中风昏迷不醒,大夫们全都束手无策,请,请皇叔快带风叔和我一起过去看看吧!”刘琦急道。
这种关键时刻,刘表居然倒了,这其中的事情也太蹊跷了。
刘轩不敢耽搁,连忙交待步惊云和徐庶留守新野,自己和聂风同刘琦一起赶往刺史府。
快马加鞭过了半日,终于到达刺史府,然而此时刺史府早已经被重兵包围,根本进不得府门半步。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认识我了,还是想造反?”刘琦对那为首的将军斥责道。
那将军一脸不屑道:“对不住了公子,按照主公遗命,任刘琮公子为荆州之主,新主公有令,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刺史府半步,违令者斩。”
刘琦上前一把抓住对方衣甲,激动道:“你说什么,父亲的遗命?你说父亲已经走了?”
“是,老主公已经仙逝,只是此刻曹军马上就要来犯,不便发丧,还请公子以大局为重,不要把事情闹得张扬出去,毕竟荆州若是出了岔子,公子也讨不了好!”
“你胡说,父亲不可能就这样撒手荆州不管的,快让你的人给我散开,耽误了父亲的病情,我拿你是问!”刘琦急道。
“去你的吧!”
那将军十分不耐地一把将刘琦推开。
聂风见状,不禁就要上前,却被刘轩拦下:“不要冲动,咱们先撤。”
说罢拉起失神的刘琦离开刺史府。
随后又派聂风潜入刺史府打探虚实,果然真的已经撒手人寰。
“公子节哀,眼下荆州已经掌握在刘琮手中,当然了,实则应该是那蔡氏一门所谓,咱们现在还是赶紧返回新野,从长计议。”刘轩对刘琦说道。
无论是蔡氏还是刘琮,这一次准备的相当充足,几万大军做靠山,硬拼肯定吃亏。
刘琦也知道大势已去,随即就同刘轩、聂风一道返回新野,然后连夜在聂风的护送下赶往江夏。
荆州大半兵马和钱粮都屯于江夏,而且是一直忠于刘表,或者说是刘氏的,此战能否翻盘,这一步棋相当的重要。
所幸运气不错,十天之后聂风派人送来书信,他和刘琦已经控制了江夏的军政大权,随时等候刘轩调遣。
“刘琦公子是个明白人啊,这一次真是天助主公啊!”徐庶看完信件,感叹道。
刘轩道:“江夏十几万大军,几十万担粮草,若曹操来犯,我们只要据守江夏,自保肯定有余,但是实在憋屈的很啊。”
如今曹操在收编了袁绍的军队之后,兵士已有五十万之众,实在不容小觑。
纵使自己能杀个十万八万,剩下的也不太好办。
“主公忧虑的是,所以咱们必须要先在新野城挫一挫曹军的锐气,这次曹军的先头部队是曹仁,此人有勇无谋,所带五万大军正好给咱们的兵士们磨一磨枪戟也好。”徐庶道。
步惊云嘴角勾了勾道:“军师好气魄啊,咱们不过一万兵马,竟要拿五倍之敌来磨刀,说实话我都有点不太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