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法槌一敲,法官念着判词:“被告人简零星,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中年男子平静的起身,看着被告席上纯真可爱的女孩,慈爱的笑笑转身离开。走得那样从容,走得那样坚定,走得那样无可奈何。女孩看着中年男子消失后,才慢慢低头无声的哭泣。
中年男子赶到医院,看着手术室神色平静。一位护士出来看见中年男子,语重心长的说:“简先生,现在要做手术有一定风险,您要保大还是保小?”中年男子看了看护士,微微笑笑低声说:“两个都不要,可以吗?”护士无奈的看着中年男子,“简先生,不管结果如何,你总要做出选择。”中年男子慢悠悠的说:“我已经耽搁了一条命,就别在作孽了。”护士听了好像明白中年男子的意思,红着眼睛进了手术室。
余晖斜照,江余生望着天空中的云朵若有所思,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他的沉思。
“江总,董事长问你是否参加曦晖剪彩活动。”江余生看着远方淡淡的说:“我有事。”龚少卿看了看江余生的神色笑着说:“江总,曦晖是你亲手打造,这样重大的活动真的不去?你知道曦晖能有今日的辉煌有多么不容易,从最初他们不看好到现在趋之若鹜,你就不想让他们自惭形秽。”江余生淡淡的看着龚少卿不语,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有事。”龚少卿摸摸后脑勺,叹息的腹诽自己怎么又多话了,转而笑笑,“江总,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江余生起身阻道,“不用,我要出去这里还有很多文件要签,你多注意一下笔锋。”
龚少卿本来想说什么,结果所有的话都到嘴边了却不敢说出口,眼睁睁的看着江余生离开,心里又腹诽道,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他就不怕我把公司卖了。虽然嘴里抱怨,但身体却情愿的坐下干活。
江余生走出公司看着一直未停息的绵绵春雨,才想起忘记带伞了。微风吹拂着道路两旁的垂柳,垂柳如身姿曼妙的姑娘翩翩起舞,尽情的跳着、摇曳着,仿佛阳光、微风就是她的观众。
男孩一边跑着一边喊着:“姐,你等等我”。女子停下脚步,心疼的看着自家弟弟连忙道歉。男孩天真的笑笑,“姐,我们休息一会儿,我有些累了。”女子笑笑点头把水递给自家弟弟。男孩歉意道,“姐,对不起,我们才走这么点路,我这身体……”女子疼爱的说:“在疏,不准这么跟姐姐说话,刚才是姐姐心急了。我只是想早点到学校,你也知道他们的情况,这次的演出对他们很重要,如果表演不好我怕他们失望。”
知道他们失望还走路,你不知道这里不好打车。”外来的声音让两姐弟的视线不约而同的寻找声音来源。“哥。”在疏开心的叫着。女子惊讶的看着男子,说出的话中有些意外和期待,“你怎么来了。”男子笑笑,“我掐指一算,有人需要我帮忙所以就出现了。”姐弟二人看着那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都不由自主的跟着笑。男子笑着说:“还愣着干嘛,上车。”两姐弟上车,在疏认真的说:“哥,我和姐都很想你。”男子温柔笑笑,“哥也想你们。”说完看了看女子关心的说:“阿疏的身子不比常人,我不是给了你一张卡吗?不舍得花?”女子急忙用手语比划着,“我已经买车了,只是前段时间在忙着培训没时间办理相关手续。”男子叹息的说:“在宥啊,我跟你说过对于你来说,任何时候我都不赶时间,你可以慢慢说,我们之间不用手语。”在宥歉意的低头认真的回答,“好。”
三人一时无话说,过了一段时间在疏期待的问,“哥,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男子想想说:“还未定。”在疏有些不舍期待的问,“哥,你可不可以不走啊,我和姐姐想你留下来。”男子看着在宥不确定的问,“真的?”在宥笑笑,慢慢的地说,“如果能留下就留下吧。”男子微微皱眉,“好,我考虑一下。”说完迟疑了一会儿看着在宥脸上若隐若现的酒窝轻轻地说:“在宥啊,你的笑容一如既往的让我不忍心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在疏拍手叫好,“姐,哥,我们又可以在一起生活了。”两人轻声笑笑,不再言语。
男子记得他在哪里听过,说是有酒窝的人都是善良的人,也是情深的人,这酒窝是她们为了不忘记曾经的种种,跳入忘川河,受水演火炙的折磨等上千年才能轮回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