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黄玲点了下头,不知怎么的感觉心空荡荡的,可她不知道的是,自这一天起,这便是她最后一次再见到王安!
……
回到回家的道路上,幻想着以后和玲妹在一起生活的日子,王安便觉得快活极了,脚步不自觉得加快,想要早点回到家去。
“奶奶!”
推开家里的大门,王安脸上带着笑意的脸突然凝结,家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五六个汉子,而且王安还认识他们,这一代的无赖儿!
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自己那七十多岁的奶奶躺在地上,鲜血淋漓,生死不知。
“奶奶!”
王安扑到了奶奶躺在的地方,发现奶奶的身体已经开始发冷,已然断气!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奶奶?为什么?”王安嘶哑着嗓子怒声问道。
“为什么?”带头的叫做刘二狗,人称二狗子,此时带着几分轻蔑的表情说道。“谁叫你喜欢上了不该喜欢上的人?”
“不该喜欢上的人?”王安呢喃着。“黄玲?”
“没错!”二狗子点头道。“人家就要嫁入豪门,你却自不量力的横插一脚,不杀你全家,杀谁?”
“黄铃?黄玲?黄玲?”
王安低着头,一直念叨着这个名字。
二狗子稍微带点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王安,差点流下了一滴鳄鱼的眼泪,随后狰狞一笑:“既然知道了为什么杀你,那就请去死吧!送他上路!”
最后一声是向背后几人说得,他们拿着砍刀、木棍等武器,闻言直接一棍敲在王安的头颅上,婴儿手管粗的木棍硬生生被砸断,王安也应声倒地,七孔流血,双目无神。
二狗子带着他几位弟兄,走出王家这简陋的房子。
“出来吧!”
二狗子唤了一声,随后从王安家院子在的草丛中出来了个中年男人,赫然便是黄父。
……
屋里,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个人,竟然谁也没发现。
他四五十岁的模样,身材消瘦,一身深青色道袍,正是赵家请来那位奇人异士,范道人!
看着王安那七窍流血的模样,不由啧啧了两声,也不知是何意?感慨王安凄惨的模样?还是感慨生命的脆弱?还是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还不自知的无知?
蹲在王安面前,念了几句晦涩难懂的咒语,随后在指尖一咬,将鲜血涂抹在王安的额头之上。
随后好像与朋友聊天似的在王安的身边说道:“杀你的是赵家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随后可以看到,王安额头上的血迹慢慢变淡,随后消失不见。
“哼哼!”
范道人嘴角勾勒一丝笑意,随后转身离开。
……
点数着手中银两,二狗子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带着兄弟们转身离开。
“走!今天我带你们去春湘苑好好潇洒潇洒!”
“噢!大哥万岁!”
随后他们一行人愈行愈远,随后消失不见。
黄父看着背后寂静的房子,口中嘀咕着:“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不量力,想打搅我们黄家的前程!望你下辈子眼睛放亮些,莫要再纠缠你不该纠缠的人!”
手中点燃一个火把,直接扔到了房子里,随后就看到里面被点燃,浓烟四起,随后火光越来越大,随后火光冲天!
等有人发现这里失火了,黄父早已消失不见。
第二天,官府来人,从废墟中找到了两具尸骨,被确认是王家奶奶和王安,最终以意外失火迅速结案。
等黄玲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到了下个月初一了。
所谓哀大莫过于心死,随着王安的死去,黄铃的魂好似也随他而去,只留下了她浑噩的躯壳遗留人间。
很快就到了初八这一天,也正是黄玲出嫁的日子。
黄玲被赵家来的几位妇人打扮得极为美丽,凤冠霞帔,一声红装艳丽动人!
只可惜双目无神,失了几分颜色,就好像一个和真人一摸一样的傀儡,任人摆布。
……
赵府,婚房之中,黄玲看着身上一身喜庆的红装,默默失神。
曾经多么憧憬这一刻,与心爱的那个人在此刻的甜蜜。
而现在自己披上了红装,却不不是那个人的新娘~
“砰!”
喝得醉熏熏的赵公子闯了进来,脚步踉跄的来到床边。听见了动静的黄铃终究不是个木头,抓着衣角的手不自觉得紧握了起来。
突然,头上的红盖头被粗暴的扯掉,让黄玲心中一惊,不由摸向了枕头。
赵公子醉熏熏的,就算原地站着都歪歪扭扭,看着明媚动人的黄铃不由色心大动。
淫笑一声:“小美人我来了~!”
随后扑向了黄玲。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屋顶范道人正紧紧盯着他们。
他当然不是为了观看他们敦伦,而是为了将他们杀死!
没错,其实从一开始范道人就不是想要帮那什么赵家延续后代,只不过是看那赵公子是难得一见的纯阳之子,而且还拥有异常难见的阴灵根!
何为阴灵根?也就是鬼灵根,而这阴灵根只有死灵还会衍出,但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纯阳之人,所谓过犹不及,否极泰来,极阳中就有可能诞衍出极阴,从而形成阴灵根。
而只要有纯阳之极端,就会有纯阴之极端,而且还不会相隔太远,也就是黄玲。
纯阳与纯阴,血乳交融,共葬一棺,就有可能诞生出一种特殊鬼物:阴阳血魔煞!
只要养之九九八十一年!就会养出这种阴阳血魔煞!一出世便是筑基巅峰鬼物!甚至还有机会进化为金丹鬼物,只是那时已经不叫阴阳血魔煞了,而是:阴阳血神煞!
只要分出一缕神魂控制,他就可以获得一具筑基巅峰,甚至金丹期分身,到那时~嘿嘿!
“放开我!放开我!”
待赵少爷扑到黄玲身上,那熏人的酸臭酒味令人作呕,黄玲终究是过不了心理的那一关,挣扎了起来。
挣扎着摸到了藏在枕头下的一把剪刀,随后一剪刀捅进了赵少爷的肚子里。
屋顶的范道人眉头一皱,不过随即舒缓了下来,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本来只是一剑的事,现在就不是那么舒服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