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大汉都光着脑袋,身上穿着不怎么合身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从哪扒来的,不过块头都大得足以吓晕胆小的人。
看到站在帐蓬外的林郎,三人脸上都露出诡异的笑容。
“哥们,带情人幽会呐?不好意思,打搅你们的好事了。”
别看雄哥长得牛高马大,四肢发达,头脑倒不简单,还懂得来个投石问路。
三个大汉打着招呼走过来,两个靠近林郎,一个站在帐蓬的一边,形成合围之势。
“呀,美女啊。”站帐蓬边的那家伙伸手撩开帐帘,看到时寒烟的面容,忍不住怪叫起来,“雄哥,极品啊,咱哥三个爽……啊……”
爽字未落,林郎突然飞起一起,把人踢得惨叫着滚落山下。
“麻痹,敢打我兄弟,找死!”雄哥与另一个大汉怒吼着抽出插在后腰的匕首,凶狠的朝林郎扑来。
林郎侧身避过捅来的匕首,一掌砍在雄哥的后颈,雄哥庞大的身躯就象一棵被砍倒的大树,直挺挺的前向裁倒,骨碌碌的滚下山。
另一个大汉吓得转身想逃,林郎箭步冲上,一把扣住他的肩膀,猛的一扳,顺势补上一脚,直接把人踢得滚落山下。
“林郎,你没事吧?”时寒烟钻出帐蓬,手里紧紧的抓着手电筒,那是她唯一可以使用的防身武器。
林郎笑道:“没事,三个小流氓而已。”
他伸手握住时寒烟的手,“走了,我们下山。”
“嗯。”时寒烟应了一声,转头看了看帐蓬,“那这些东西怎么办?”
林郎吃吃笑道:“山道湿 滑泥泞,不好走,这些东西就留给有缘的情侣了。”
时寒烟面颊飞红,白了他一眼,迈步时突然发出一声呻吟。
“怎么啦?”林郎见她面色苍白,连忙扶住她,“哪不舒服?”
“都是你害的。”时寒烟羞得面颊一片通红,初经人事,不堪某人的极尽挑duo,她变得放纵疯狂,这会儿感觉有点不舒服了。
林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眯眯的蹲下身子,“来,我背你下山。”
时寒烟不客气的趴到他的背上,林郎已背过她上山,那种飞一般的感觉让她相信,林郎肯定身怀特异功能,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山道泥泞湿滑。
果然,林郎双臂张开,向山下飞掠,让她再一次体验到了那种飞翔的奇妙感觉,如果不是担心会掉下来,她也想张开双臂,够用鸟儿一样的飞翔。
山脚下,三个泥人还哼哼躺在烂泥里挣扎难起,林郎出手颇重,从半山腰滚下来,撞得头破血流,骨头也散架了。
林郎制住他们的软穴,然后开着吉普车离开,驶出云景山后,他给田野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田野就带一队警员赶到,把三个无法动弹的泥人抬上车,回到警察一查证,确认这三个家伙是上个月从平海监狱袭警越狱的三个逃犯。
“这小子。”田野笑了,“马上给平海警方打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
才上调市局,就给了安志焕被人阉割的案子,弄得他焦头烂额,案情至今仍无半点进展,这三个倒霉的越狱犯往上一报,多少能减轻一些压力,林郎这家伙,呵呵,够哥们。
时寒烟目前住市广播局职工宿舍楼的单间,反正请了三天的假,现在才第一天呢。
林郎没有送她回广播局的职工宿舍楼,而是载着她来到何妤依租住的小屋。
“这是哪个女孩子的闺房呀?”时寒烟半眯着秀眸,只看房间里的摆设便知是年青女性的房间。
“朋友的,她出差去澳门,让我帮看。”林郎脱掉脏鞋,他的话半真半假,脸不红心不跳。
他对席若彤是真心的,对何妤依也是认真,对时寒烟同样真心,所以,说这话没有半点心虚。
当然,这么复杂的关系,迟早有一天会被她们知道,他现在是走一步算一步,至于以后会怎样,他也没有仔细考虑过。
爱是自私的,不容别人分享,她们的心里肯定不舒服,能不能让她们和平相处,林郎至今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但他一直为大被同眠的伟大理想而努力奋斗。
“漂亮吗?”时寒烟歪着头,秀眸紧盯着他的眼睛。
林郎迎视她的目光,微笑道:“嗯,各有千秋吧。”
他心里已有这样的打算,自然不会有半点作贼的心虚感觉,迎视时寒烟的目光很淡然。
“是不是对她有非份之想呀?”
林郎笑嘻嘻道:“没人会嫌钱多咬手吧?嘿嘿。”
“美得你!”时寒烟咬牙切齿的掐了他一把,男人就这副德性,看到美女就se迷迷的,恨不得自已是皇帝,把所有的美女都收进后宫。
林郎突然用力抽 动鼻子,好象在嗅着什么。
时寒烟怔道:“怎么啦?”
林郎吃吃笑道:“我好象嗅到了醋的味道。”
时寒烟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面颊腾的飞红起来,举手在他背上捶了几下,娇嗔道:“你好可恶。”
两人在房间里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林郎抱住她,两人滚倒在床上。
感觉到他的某处地方又是杀气腾腾,狰狞可怖,时寒烟吓得连忙滚到一边,颤声道:“你……你又想了?”
林郎吃吃笑道:“不想就不正常了。”
面颊羞红的时寒烟白了他一眼,“我有些困了。”
在山中睡觉,她一直睡得不安稳,又折腾了半夜,她确实有些困了。
“嗯。”林郎跳下床,“去洗个澡,然后睡个好觉。”
时寒烟迟疑道:“可我没带换洗的衣服……”
林郎道:“借我朋友衣服临时穿一下不要紧的。”
他装模作样的去翻何妤依新买不久的小立柜,“这有不少睡衣呢。”
看到那些薄如蝉翼的xing感睡裙,时寒烟的面颊满是羞涩红云,女人要穿在身上,不引得男人发狂才怪,租住这屋的女人一定很时髦很开放吧。
不过,她现在没带换洗的衣服,也只好将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