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强终于轻轻的掀开了赵博青的被角,可是让他失望的是,赵博青正仰面朝天的躺在,要想看到他身后是否有胎记很困难。胡军强发愁了,怎么可以让赵博青翻身,把他的后背暴露给自己呢?
胡军强试探着推了推赵博青,赵博青依旧昏沉沉的睡着没有任何的反应。胡军强壮起胆子搬动赵博青的肩膀,赵博青的身体很沉,胡军强也不敢太用力,所以赵博青的身子依旧纹丝未动。
开来用蛮力是不行了,自己必须要想一个别的办法,就在这时,胡军强看到在桌子上有一个鸡毛令箭,他灵机一动,拿起鸡毛在赵博青的肩膀一侧滑动起来,赵博青在睡梦中感到自己的肩膀处有些发痒,伸出大手抓了几下,顺势也翻了一个身,正好面朝床里面,把后背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胡军强的面前。
胡军强一阵暗喜,他轻轻的扯开赵博青的小裤,偷眼朝里面看去,刚看了一眼他不禁暗暗的欣喜起来,透过赵博青的内衣,他依稀看见在他的臀部有一片红晕,莫非他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胡军强再次朝下拉了拉赵博青的内衣,当那片红晕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不禁失望了。
虽然赵博青的身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可是那胎记的形状并不是月牙形状,而是一个规则的梅花图案,工工整整的样子好像是人为的刺上去的,虽然胡军强感到有些好奇,但是现在他也不敢多做观察,急忙松开自己的手,把被子盖在了赵博青的身上迅速的离开了。
经过战火洗礼的城市焕发出了勃勃生机,天刚刚蒙蒙亮,街道上就传来了小商贩的吆喝声,各种小店门脸相继开张,小城恢复了以往的热闹,每个过往的行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这就是老百姓最喜欢的安定而和平的生活。
赵博青早早的起来了,看到自己****的睡在被窝里,感到有些好奇,只记得昨晚自己喝的酩酊大醉,怎么就脱光了钻了被窝,他依稀记得昨晚有人侍候自己,可是就忘了那人是谁。他叫过身边的侍卫:“昨天晚上是你服侍我睡觉的吗?”
“不是赵元帅,昨天晚上我喝的太多,就睡死过去了。”侍卫不安的说。
赵博青如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他记得最后自己是在和胡军强喝酒,难道是他?想到这里赵博青心中一阵不安,看来昨天自己的丑态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胡军强面前,这可有辱自己元帅的形象啊。
赵博青想到这里,一骨碌爬了起来,匆忙的穿好衣服走到屋外。
士兵们在大醉之后痛痛快快是睡了一个好觉,醒来之后个个也是精神抖擞,正在院子里面七手八脚的收拾东西,而胡军强也夹杂在里面。
胡军强看到赵博青出来了,匆匆的跑了过来,“元帅,你醒了。”
赵博青看到胡军强脸上闪出一丝尴尬的表情,稍纵即逝。
“你们在忙着干什么?”赵博青问。
“府里面有一堵倒塌的围墙,我正和弟兄们收拾呢?”胡军强说着朝一旁指了指。
赵博青顺着胡军强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在不远处的地上摆满了许多转头瓦砾,而倒塌的围墙已经让他们垒砌多一半了。”
“就连帅府也没有躲过战火的洗礼,看来老百姓的民居就更不用说了,今天你带领士兵去到城里看一看,有倒塌的百姓的房屋帮忙修复一下,实在不能修复就从新盖起来,所有用到的银两到账房那里取。”赵博青说。
接到赵博青的命令,胡军强领着士兵们来到了街上。
果然有些百姓的围墙倒塌了,还有几家的屋顶也塌陷了下来,看来耶律雄带领的军队没有少祸害这里的百姓。
正正一天的时间,胡军强都非常的匆忙,到太阳落山之际,百姓的房屋修的也差不多了,胡军强这才领着自己的士兵们回府。
忙碌了一天,士兵们虽然很累,但是个个都非常的高兴,吃过晚饭,他们坐在院子中的大树下乘凉,也说着今天白天的趣闻。
“咱们这里的老百姓也太热情了,我给成西头的刘婶家修房子,刘婶要送给我好多大馒头,怕我们累着。”小峰笑嘻嘻的说。
“是啊,酒楼的王伯,非拉着我到他的酒楼喝酒呢?”红亮接过话说。
“是啊,虽然我们为老百姓做了很简单的一件小事,可是他们就放在了心里,他们是最淳朴善良的人,就和我们家中的父老乡亲一样,所以我们要更好的保护他们,让他们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这时候赵博青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元帅来了。”士兵们纷纷给赵博青让座。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上次洗澡事件发生以后,赵元帅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了。
赵博青示意士兵们坐好,然后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
“你们接着说,我也听一听。”
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的士兵问瓮声瓮气的说:“你们这都算什么,还有人家要把女儿许配给我呢?”
“哦,怎么回事?”
“快说说,快说说。”士兵们七嘴八舌的催促起来。
就看大个子不紧不慢的说:“他们看我搬砖的时候,一个人能搬二十块砖头,觉得我能干就,嘿嘿……”大个子抓着头皮笑着说。
“那你答应了?”有人好奇的问。
“起初我是有些心动,可是等我见了那家的女儿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大个子依旧笑嘻嘻的说。
“为什么?”所有的士兵就连赵博青和胡军强都感到好奇。
“那家的女儿人长得还可以,就是在脖子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看上去怪怪的,所以我就说我已经有了妻子了。”大个子说。
许多的士兵开始唏嘘叹气来。
“你说怎么那么奇怪,她脖子上的胎记远看就像带了一个黑色的项圈似的?难不成上辈子是家犬投胎过来的?”大个子把咂嘴说。
胡军强听了大个子没有根据的胡说,急忙插话到:“你不要胡说八道,胎记实际上就是堆积的色素,有许许多多的办法可以治好的,而且长胎记的颜色和部位可不一定,我还见过屁股上长梅花胎记的呢。”
“哈哈哈,屁股上怎么会有梅花?你说的不是菊花吧。”有些下流的士兵开始淫笑着说。
这时就看赵博青黑着面孔站了起来,一句话不说的走了。
刚才那个说下流话的士兵被吓呆了,而同时被吓呆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胡军强。
胡军强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因为成口舌之快,居然把元帅的隐私暴露出去了,而且那天晚上自己做的事情已经被也在元帅面前暴露无遗,不知道元帅以后怎么看待自己,会把自己看成一个变态的流氓吗?会把自己驱逐出队伍吗?胡军强的心里开始惴惴不安了,士兵们嘻嘻哈哈的玩笑再也听不下去了。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胡军强向士兵们打了一个招呼,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
胡军强躺在床上,越想刚才元帅的表情心中越是不安,就在这时,小峰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萧大哥,不好了,元帅有急事找你。”
胡军强惊的从床上坐起来,看来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害怕也没有什么用了,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何况自己只是多说了一句,并没有说长着梅花胎记的是元帅啊,天下相同的事情多了去了,如果元帅追究起来自己就死不承认,主意打定,胡军强硬着头皮朝赵博青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