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涯山中,深林中一处瀑布之下,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少年在瀑布下在操剑打着马步。
在瀑布下的潭岸边不远,有一座茅屋,茅屋前有一个老者在一张木桌上煮茶,有一个十七八左右的少女在洗菜。
少女甩了一下,把水溅干。走到老者的对面坐下。轻轻抬起一杯刚凉的茶便仰头饮尽。少女看了一下瀑布的少年又对转头有点担心看向老者:“老头,他已经十个时辰了。”
老者停下还在煮的菜,打了一个响指,茶蛊下的火应声而灭。接着对少女调笑道:“怎么?担心你小郎君了?”
少女对老头的调笑已经习以为常,又或者这本来就是事实。但是还是有点怪罪老头:“是啊,我怕你把他练坏了,以后我就只能孤寡天年了。”
老头把眼神转向瀑布下,眼神中是坚定和希冀:“这点还只是开胃菜呢。”
半晌,密林中,一声巨响炸起。水花四溅在林中,草木很自然的接受这个不合时宜的雨露。好像这是经常的事一样。
十年后,天南市南大校门口。
“老头,胭脂,居然就这么把本公子扔到了这,艹,老头,你等着,还有胭脂,等回去就把你屁股打红。”陈君从兜里掏出煊赫门点了一支,抬头看着这个大学门,今天是寒假归来学生报道的时间。
拎着自己的黑包,陈君晃晃悠悠的走向学校门口,准备向里走。
就在这是,一只瓷白的秀手拦住了陈君的去路,阻止了陈君的去路。这让陈君的眉头一下子邹了起来。上一次这么干的那个人现在坟头的草都在喂牛了。强忍着不舒服,陈君转头看向这只手的主人。
漂亮,胸大,瓜子脸,瓷感白,干练。这是陈君对这个人评价。陈君的不舒服一下子烟消云散,认真打量起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穿着保安衣服,显然是学校的保安,有点制度诱惑的感觉。陈君眼睛都是欣赏作品的神色。
秦天舒今天是大门执勤,本来觉得今天就是过来晃一圈的,毕竟南大这所高校是不敢有人随便乱闯的。但是想不到今天就遇到了。刚才在值班室看到这小子在校门前自言自语,紧接着就往学校里走。好像这里是他家一样。也不是学生,就往里走,一点都不给面子。作为南大的铁面女魔,秦天舒很不开心。
于是秦天舒就拦住了陈君,哪知道这货居然还打量起了自己,这让秦天舒更不开心了。强忍着骂人的冲动,秦天舒向陈君礼貌性的问到:“你好,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
正在打量秦天舒的陈君一听到秦天舒的问话,晃了一下神。立直身体,看着秦天舒说:“去上学啊,能有什么事?你拦着我干嘛?”
秦天舒一下子想笑出来:“上学?你是学生?你的学生证件呢?校牌呢?”
陈君一下子纳闷了,疑惑的问到:“校牌?什么玩意?”
秦天舒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准确的说,她以为是陈君是一个傻屌。秦天舒阴笑道:“校牌就是不用接受挨打的玩意。”
陈君突然迷糊了,他准备打电话问问胭脂。但是明显他得先应对另外一件事。
只见秦天舒秀腿一抬,一个鞭腿就打过来。陈君刚刚准备掏手机,就见一条腿往脸招呼上来,这还得了,陈公子什么都可以不重要,脸很重要,陈公子可是发过誓,能靠脸吃饭的时候,绝对不靠暴力。所以脸很重要。
就在秦天舒以为要踢到陈君的时候,陈君的身影一下子消失了,下一秒,秦天舒突然感觉到腹部一痛,紧接着,秦天舒就往后飞了出去。
秦天舒第一次感到在空中不是很安全,准确的说,这是很危险的感觉。
陈君把秦天舒踢出去,身影也重新出现在了原地。身法已经不是可以用肉眼看的。别说陈公子不怜香惜玉,只是脸太重要了。
眼看秦天舒就要砸到地上,这时陈君突然想到一件事,现在不是以前,不能乱弄了,万一这小妮子砸死了怎么办?
陈君又一下子消失不见。
秦天舒以为自己就要砸到地上,她感觉如果砸到地上,不是死也是残,陈君那一脚力量大得她感觉可打死一头牛。她感觉她应该要向这个世界说抱歉的时候。她闭上了眼。
时间过去了两分钟,秦天舒没有感到任何疼痛。就在这时,秦天舒耳边突然响起陈君的声音:“小妞,你不想下来还是不想醒,我手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