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遥又轻轻得擦了擦他心爱得宝剑,插回鞘中,藏在背后,很显然,他并不想用冥王剑来结束这些人的性命。司马玄没有问,他知道冥王剑对整个冥王剑派来说是最重要的宝物,自然不会轻易使用。这一次为了救自己而用在破门之上,他说不清自己有多感激上官遥。
得了宝贝的华天朔还在厅里欣赏着这件绝世珍宝,怎想到上官遥司马玄已经破门而出,正来找他算帐呢。
“好剑,真是好剑!”华天朔自言自语道。
“好剑是好剑,可惜不会是你的!”华天朔一听到这个声音,大吃一惊,当他抬头看到上官遥之时,如见鬼魅般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怎么,你也觉得害怕了吗?”上官遥冷冷说道。
“你,你怎么出来的?你不是中了毒,而且还被我点了穴得吗?”华天朔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那点小计量怎么满得过我?你既然知道五宗灭门惨剧,却怎么可能不知道谁杀的人?每家的墙上都写着杀人者的错号,你却说不知道?开始我叫门得时候,那个开门的老者听说我要找司马玄,眼神显得很紧张,听到我叫上官遥时似乎诧异并且不怀好意,而你见我喝茶的时候眼神也是怪怪的!还有你看到我宝剑时那贪婪得模样……”上官遥说道。
“可是,你明明喝了那茶!也明明被我点中了穴道,怎么可能?”华天朔紧张道。
“只要引起了我的怀疑,我又怎么可能没有防备呢?茶我是喝了,可是只要我先有了防备,用真气护住丹田,边喝边将毒气逼出体外,小小的两口茶能耐我何?至于穴道吗……”上官遥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你没有听过穴位转移吗?”上官遥轻蔑得笑道。
“那你想怎么样?”华天朔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说道,一种死亡得恐惧袭上他的心头。
上官遥并没有答话,只是一伸手,用内力将华天朔手中的宝剑夺了回来,拿出手帕,轻轻的擦了擦,然后丢掉了帕子,轻柔得说:“这宝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碰得的!”
他抬起头,冷森的目光从华天朔的脸上扫过,华天朔不禁打了个激灵。
“刚才你说四象门的风雷电都死在我手上,云的武功也被废了……你的消息到是灵通啊!想必你跟他们也有所勾结吧?难怪你并没有发生我们预期得不幸!”上官遥冰冷的语气凝结了周围的空气。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听得出华天朔怕极了。
“告诉我,陷害我的是什么人?我饶你不死。”上官遥冷冷说道。
“我,我不能说!如果我说了,我一家老小都死无葬身之地。”华天朔颤抖着说道。
“可是如果你不说就能活命了吗?”上官遥眼中闪过杀机。
“上官遥不杀女人,更不杀老人和孩子……这是你对天刹飞云说得话,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华天朔凄然说道。
上官遥脸上闪过一丝不忍,本来他是想杀了这厮的,如今见他还知道为了家人着想,到不算丧尽天良。
“好吧,你好自为知。”上官遥说完,就打算要走了,司马玄都以为上官遥必杀华天朔的。
“哈哈……玉面阎罗原来是个心慈手软之人,我看错了他!”华天朔突然大笑了起来。
“上官公子饶你这卑鄙小人不死,你还废话什么?”司马玄也不希望上官遥手染太多的鲜血。
上官遥心中一动,冷冷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金光一闪,那血液在夕阳和金剑的呼应下是那么的耀眼,上官遥看着华天朔倒在自己的脚下,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情绪,华天朔的脸上嵌着淡淡的笑意。
他这突然的一剑,别说华天朔没有防备,就是司马玄都被吓了一跳,他知道上官遥向来说道做到,却不知什么原因让他突然痛下杀手。
“啊!”一个正端茶进来的丫鬟大声叫道。
“杀人了,老爷被杀了!”那丫鬟边跑边喊。
一会儿的工夫,华拳门几乎所有会武功的人都跑了过来,将上官遥,司马玄团团围住。
“你不用动手,我不希望你的双手染上无辜的鲜血。”上官遥轻轻说道,那声音是那么的轻,却坚定得让人无法抗拒。司马玄既是感激又是无奈,人为了保全自己的生命,有的时候就是没有办法,他们不死就是自己死!
“你杀我师父,今日让你们偿命。都跟我上!”其中一个弟子喊道,其余人跟着他一涌而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上官遥将司马玄推到一个角落,他手中金光闪烁,一个又一个的人倒在血泊当中,惨叫哀号,一时之间华拳门变成了人间地狱,上官遥洁白的衣服上染满了血迹。太阳渐渐落山了,夕阳被染成了血色,渐渐得,没有了男人的声音,只有女人喊叫声,孩子的哭声,老人的哽咽声……上官遥手里拿着那还在滴血的剑,他呆呆得站在夕阳下,那暗红色的血,金色的剑,和那夕阳相互辉映着,一切显得更加的凄惨。
“宗主,小心!”虽然一切让司马玄触目惊心,却也不能不关注着上官遥的安危。
上官遥听到声音回过头,突然觉得小腹间一凉,接着就是一阵疼痛,好象有什么东西刺进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