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阿伊和国内,森林环绕,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两个外族人,突然一阵风吹过,那个身影突然到了两个外族人身后,那两个外族人也察觉到了那个身影,刚一回头,只听见那身影说:“我已经砍完了。”便缓缓的将刀收入到了刀鞘中,只见那身影后的两个外族人顿时鲜血四溅,倒在了血泊之中。
月光照在了那个身影的身上,那身影三尺有余,脸上戴着黑色的面具,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身上穿着竹甲,竹甲胸前附着一块铜牌,铜牌上刻着雪走家族的家徽,头上戴着头盔,头盔上镶着铜片,铜片呈不规则,有一部分略出头盔,好像两只角一样。腰间挂着两把武士刀和一把金扇子,那两把武士刀一黑,一红;那把金扇子则是权力的象征。背后披着披风,披风微微垂地。显得是好不威风。
鼓掌声从不远处传了出来,“雪走,厉害呀。步伐之快,让人没反应过来就被你砍中了。实在是厉害呀。”
一只穿着银色盔甲的老虎精走到了雪走的面前,那老虎精手拿长刀,头上冒出了缕缕汉珠,双眉紧皱,害怕感盖过了杀气。
俩人都没有出招的意思,半个时辰后。虎妖终于耐不住性子说:“你不觉得倒下的这两人很眼熟吗?”
雪走一言不发点点头,示意虎妖是有的。
虎妖又接着说:“今天,我给你开开眼。”说着那只虎妖脱去自己的盔甲,露出了虎皮。
雪走看见这满是破绽的虎妖,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他也想看看这眼前的虎妖有什么新奇的招数。
只见那虎妖将爪子放到自己的胸口,用力一扯,一块虎皮便被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这让雪走略显惊异,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招数。
又见那虎妖胸前一滴血也没流,那虎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半柱香的时间,那张虎皮变成了和它主人一模一样的虎妖。
“剥皮术,的确是少见啊。这就解释了我为什么觉得已经杀了他们两个十来次了。”雪走一下子认出了这种招数。
用剥皮术剥下的那层皮会主人所有的招数,而且那张皮也会用剥皮术。
雪走将腰间那把红色的武士刀抽了出来,双手握住刀柄,缓慢地向那虎妖靠近。
虎妖也顿时化作了原形,一只巨虎呈现在了雪走的眼前,一声巨吼回响在整个森林,雪走急忙捂住了耳朵。那虎妖后腿突然用力向雪走扑去。雪走急忙向右一跃夺开了这铺天盖地般的进攻。
“啊。”一声痛苦的呻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张虎皮到了雪走的身后用刀刺穿了雪走的胸膛。白展的刀刃上沾满了鲜血。
原来,前面的巨虎负责吸引雪走的注意力,而那张虎皮用的才是杀招,雪走突然大笑了起来。
“我要死掉了。”说完便咳出了几口鲜血。
手中的刀微微触碰到了那张虎皮的腿部。
“啊。”那张虎皮竟然燃烧了起来。
那虎皮满地打滚,希望灭掉自己身上的大火,但却无济于事。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那张虎皮已经烧成了粉末。
那虎妖也没料到雪走中了致命伤,还会这么快解决掉自己的分身。那虎妖突然感觉到一股冷风掠过自己的全身,只听见刀入鞘的声音,其余的什么也听不见。
那虎妖顿时被打回到正常大小,从头到肚子一道长长的刀痕,留在了那虎妖的身上。
那虎妖倒在地上,运转内丹勉强地对雪走说:“大人提过你,说你一向心狠手辣。求你放过我,肯定是不可能的。说起来你还是像当年一样快呀。”
“你的大人说错了,有一些人我还会手下留情。对了,我当年没见过你呀。”雪走的语气略显得意。
“我当年还不显著,小妖也太多你记不住了。”虎妖说完,就成为雪走刀下的怨气了。
“完了,流血太多了。”雪走抱怨了两句,也倒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雪走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里浮现,他想睁开眼,但眼皮好像有千斤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
他的手想握住刀,可任凭他用尽全力,一根手指也没有动一下。
此时,他的大脑里浮现出了一幅幅的画面:
一头牛,一条龙,一只鹏,一头狮子和三只猴子结拜为兄弟,不分彼此。七人妖力雄厚,就连他们呼出的气体都具有毁天灭地般的威力。他们嬉笑打闹,然后在一个婚礼上一些白衣人出现,使他们互相猜疑,然后一道白光闪过,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雪走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
他问自己的卫队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卫队却不敢言语。
他们怕自己说没看见,从而被扣上失职的罪名。
雪走见卫队不肯回答,也没有深究,就往将军的宅邸走去。
刚到大门口雪走就闻见了浓浓的血腥味,卫兵将大门缓缓打开,只见血肉模糊的恒博一组的家臣倒在地上,雪走上前一步将手放在恒博的鼻处,发现恒博已经死了。
鲜血染红了土壤,宅邸内静悄悄的,没有平时侍女们的走动声,也没有家臣们汇报国事的说话声。整个宅邸像死一般的宁静,樱花的花香扑鼻而来,但花香里暗藏诡异和凄凉。
来到主院发现所有侍女都跪在地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动也不动看着就像木偶一般等着主人的召唤。
雪走一下子慌了起来,自己才走了一夜,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这些都是次要的,万一将军出事了就真的完了。
“雪走进来”一个雄厚的嗓音从主宅中传了出来。
雪走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迈步向主宅走去。
“雪走见过将军大人。”雪走说着微微做了个揖。
将军背对的雪走,主宅里非常的昏暗,即便现在是正午,现在也像黄昏一样。
将军缓缓开口:“你是谁?”
雪走恍惚了一下,不知道将军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开口说道:“您说笑了,我是雪走一族的家臣啊。”
“不,你不是,几百年了,没人有提过你从哪里来。你从来也没有说过,还有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老?”将军撇了眼雪走严肃的说。
“是深山秘术一种古老的巫术,可延年益寿。将军若是想学我便可以教您。”
一缕阳光透过窄小的窗户照在了将军的身上,雪走突然发现将军手上缠满了细而坚硬的线。那些线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了隐隐的白光,像是天上的银河一般。那些线通过墙缝通往主院。
雪走一下子明白了那些人异常的原因开口说道:“用活人做木偶,可是大忌,将军要三思呀!”
“她们不再死心塌地的服从我,我只能采取这种方法,雪走,面具下的你现在应该是什么表情呢?从没有看见过你把那面具摘下来,你的皮肤难道不会腐烂吗?”将军动了动手中的线,院中便传出了脚步声,她们开始忙碌了起来。
“我听说你昨晚受了重伤,我会帮你处理的,老师”雪走听了将军的话咽了咽口水,雪走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将军的挥了挥手,雪走就回到了自己所住的觉波俯。
未时,阿伊和国内,觉光寺。大部分的家臣都汇集于此,人们跪坐在会客厅内。使窄小的会客厅显得十分的拥挤。
会客厅内十分安静,人们面露严肃,好像谁也不想打破这久违的宁静。
“各位前辈,晚辈这一次召集各位前辈是讨论如何推翻我父亲。”坐在最前方的一个年轻人率先开口。
那个年轻人身穿黑色阿伊和服,腰间挂着一把三指长刀名为燕切,身高有六尺有余,长的也算是眉清目秀。
一位年老的家臣对年轻人说:“这个,少主,不好办呀!虽然您集结了全国大部分家族,但您的老师率领的雪走一族和刺林一族,两个主要家族仍不肯加入,我不敢保证这次起义能顺利进行。”
“那么给那两位前辈的书信送到了吗?”少主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迟疑了片刻。
“少主,给雪走,刺林一族送信的恒博一族的家臣恒博振东被刺林一族的家臣刺林红默斩杀。把尸体扔到了将军的俯里,属下认为刺林一族已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了。”一个十分中性的声音,一个穿着宽大阿伊和服的少年回应了这位少主,这是他第一次参加会议,语言未免有些啰嗦。
“你是个新面孔呀!”少主说着手放在了刀柄上。
“我,我是恒博一族新家臣恒博晨亮。”那个少年见到这一幕吓得冷汗直流,说话也磕磕巴巴。
“我命令你去完成你前辈没有完成的任务,如果失败了……”少主突然从最前方出现到了晨亮面前。
用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下巴,那只手突然用力,让他被迫张开了嘴。少主用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舌头。
少主的嘴贴到了他的耳边,狠狠地对他说:“如果失败了,给你点儿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