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买码的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输的更惨。
这时早已饥渴难耐的码庄老板,急匆匆的招乎着手下,向表姐住的出租屋跑去。
但码庄老板的行事,被表姐提前发现,让她成功的逃脱了出来。
表姐一路躲避来到了羊城火车站,准备买票回家,这时表姐悲催的发现,由于她跑的太急,竟忘了带钱。
茫然无措的表姐感到了绝望,她想着男友的背叛,此时的无依无靠,无力的蹲坐在巨大的广场之中,默默的哭了起来。
此时秦铮的父母,开着厂里的面包车出门办事,刚好经过火车站。
秦妈看见了正哭的伤心欲绝的表姐,出于好心便停车上前一问。
表姐当时什么都不肯说,秦妈觉得表姐可怜,又觉得一个女孩子呆在这龙蛇混杂的火车站非常不安全,于是邀请表姐去她厂里。
就这样表姐跟着秦铮的父母来到了这间玩具厂。
由于表姐是这厂里唯一的高材生,见多识广又长得漂亮,深得厂老板喜欢,于是被老板安排在厂里做起了会计。
秦铮听着母亲叨叨唠唠说着这位漂亮表姐的过往,忽然想起前世的往事来。
秦铮记得自己上高中时,每月都能得到一笔固定的生活费,听妈妈说这笔生活费是她认的干女儿资助的。
而且妈妈认的这位干女儿一资助就是好几年,一直到秦铮大学毕业才停止资助。
秦铮还记得自己刚上大学时,用的电脑就是妈妈让的这位干女儿送的,秦铮心想,妈妈说的干女儿应该就是这位谷雨贞表姐吧。
只是前世秦铮从来没见过这位好心的姐姐,只听妈妈说她姓谷。
聊完表姐的事,秦铮开始说起自己的事来。
“爸,妈,我在学校没什么问题,放心,我这次一定能考出好成绩来”,秦铮自信的说道。
“嗯,那就好,我们这不要你担心,我在这地方也呆不了多久,现在我已经想到门路了,放心,过段时间咱家的情况就会有起色”,秦爸笑着说道。
其实他现在哪有什么门路,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说这话纯粹是安慰儿子,认真赶考。
“爸,现在厂里单子多不多,生意怎么样?”,秦铮问道。
“哎,厂子哪有什么生意,40多台机子,只有不到20台在动,工厂处于半停工状态,大环境不好,这边那个振宏玩具厂,前几天就倒闭了,现在那厂里还围着大堆工人讨要工资。那可是有几千台机子的大厂呀,说倒就倒了”,秦朝华有些惋惜的说道。
秦铮知道现在亚州金融危机暴发席卷全球,炎华国的外贸生意,也成断臂式下滑。
但秦铮更知道,过了今年,到了明年下半年,被金融风暴压抑两年的欧米消费市场,开始强劲复苏,炎华国的外贸生意会出现井喷式增长,而且一喷发就是10多年。
这10年,被世人称为炎国华经济起飞的黄金10年。
正如一位天才企业家说的,今天很残酷,明天更残酷,后天很美好,但大数多人看不到后天的太阳。
“我们厂的单子都是从其它大厂拿的,现在大厂自己都吃不饱,哪还会给我们什么单子,现在我们厂的老板,整天都在想把厂子卖了,好回家养老;我看再这样下去,他可能熬不到卖厂,就要跑了”,秦国华又叹息的说道。
秦铮母亲坐在秦铮旁边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秦朝华跟人说话时是最讨厌别人插嘴的。
“爸,你有没有想过,趁现在厂子卖的便宜,把他买下来呢?”,秦铮说道。
“那也只是想想,这一没钱,二没单子的,要想盘下来做活它很难”,秦朝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他想做的生意很多,就包括开厂,只是生不逢时。
“爸,钱,现在不是问题,我最近把家里的家电给卖了?”,秦铮话还没说完。
秦朝华惊呀的说道:
“你把家里的东西卖了?怎么回事?”。
到不是多么责备秦铮,毕竟那些东西放在家里也只是个摆设,摸不准哪天就被人托走了。
秦朝华只是怕秦铮卖了家里的家当,拿钱去干些什么出格的事,比如赌钱,买码,吸DU那就完蛋了。
不过,自己儿子他是了解的,性格文静,心灵慈善,没有外因断不会做这些事情。
他又看了看秦铮现在的摸样,面容清秀,神彩分明,隐约有自己当年的风采,哪像干过那些事的人,心由此又安了下来。
“是呀,你怎么能把家里的东西随便卖啦呢?那都是你爸爸辛辛苦苦挣来的”,秦妈也诧异的说道。
“我卖了家里家电,拿到本钱,前几天跟一个搞足球的专家,两人合伙买世界杯的足彩挣了不少”,秦铮接着说道。
“爸,这厂盘下来大概多少钱?”。
“这厂有40台机子,全是进口货,这批机子设备价格大概25万左右,厂房租金,老板租了10年,每年3万,还有3年的合同,大约10万,再加上要10万块的启动资金,一起投入要50万左右才能转得动”,秦国华盘算着说道。
秦朝华不愧为做过大生意的人,三言两语就能把厂里的底给兜出来。
“爸,我支持你把厂盘下来,钱不用担心,我这儿有”,
秦铮说着就从自己身上拿出一张银行卡,接着又说:
“卡里有50万,密码就是我的生日”
秦朝华、秦妈震惊的看了看秦铮,又相互望了望,有些不敢相信秦铮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秦国华看着桌上那张蓝色的银行卡,心潮起伏,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他身价超过10万块的时候,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但订单是个问题,现在大厂订单不多,自己都不够吃,很难再给我们订单”,秦朝华收回心思又说到。
秦铮沉吟一会说道:
“我们不能只等大厂给我们单子,这样我们很难活下去,这样,爸、妈你们分开一阵如何,让妈出来跑销售,你管厂子?”。
“分开倒没什么,都老夫老妻了,只是你妈的性子不太适合出来跑业务”。
“是这样的,我想让妈去浙省一乌那边开个店子,在那里设个销售点,店里接到订单,便拿到这里生产,一乌小商品市场虽然刚兴建起来,但马上就会举办一次规模不小的外贸展销会,我想我们可以在展销会上争取一些订单。”,秦铮说道。
秦铮前世的新的公司在那里就有外贸销售网点,所以秦铮对那里的情况是非常了解的。
现在的一乌只是一座小城市,像羊城这样先行开放的沿海大城市,本地外贸公司对那种小地方是不屑的,他们仍守着自己固有的售销渠道,不肯过去,觉得现在那里没什么前途。
这样的环境,就给了秦铮工厂一个生存的小空间。
秦铮心想只要母亲过去站稳脚根,订单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秦铮接着说道:“只是让妈一个人去那边,确实不合适,妈,你看表姐肯跟你过去吗?,表姐以前就在外贸公司上过班,见多识广,要是她能跟妈去一乌,一定能帮到不少忙”,秦铮对母亲说道。
“那我去叫雨贞过来,问问她的意思”,秦妈看到家里终于有条出路,秦家也了盼头,难掩自己心中的激动,站起身来,向谷雨贞宿舍走去。
秦朝华看着秦妈离开的身影,微笑着说道:
“儿子,你真的觉得这事能成?你爸我经历了那么多,这心里可越来越没底了,哎,老了”
“爸,你可现正值中年,书上说这是男人的黄金时段,怎么算老呢,爸,只要我们父子齐心,我们秦家绝对可以东山再起的”,秦铮笑着说道。
“嗯,儿子说的没错,这次一定要好好干,争取打个翻身仗”,秦朝华的眼神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神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