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比试?”钱无敌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徒文,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小子居然要自己比试,他这是在向自己示好吗?
“没错,就是比试。不过要比什么得我说了算。”司徒文瞪大眼睛盯着钱无敌大声的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哈,好啊,你说说我们比什么?”面对这个小鬼钱无敌突然来了兴致,好久没有人敢这么大声的跟自己说话了。
听到打赌其他小朋友也来了兴致,纷纷围着司徒文出起了小主意,这亲疏有别还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就连司徒果果都挣扎着离开钱无敌向司徒文那儿跑去。
咦,这群家伙还真够团结的,不知道他的香香娘子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文哥哥,都跟他比什么呀?他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你能打过他吗?”司徒武有些担心的问道。
“切,傻子才跟他比武呢,我跟他比偷东西,看他那样子应该不缺钱,肯定不会偷东西。”司徒文嘿嘿坏笑着向一众弟弟妹妹说道。
对于偷他们都很熟悉,因为这是他们最拿手的伙儿了,自从跟着司徒香香那天起就开始苦学偷技,从捡豆子到夹铜钱,然后是下油锅,可是让这帮小家伙吃尽了苦头,现在也算学有所成,是时候拿出来显摆显摆了。
钱无敌听到司徒文的话差点没乐出来,什么叫做不缺钱,难道只有缺钱的人才会偷吗?这观点也太奇葩啦,敢跟他这个偷神之子赌比试偷东西天下也就只有司徒文敢这样啦,如果传天仙罗界一定能笑死一帮人。
司徒琪琪听了司徒文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一出手就是仙家法衣,肯定是个有钱的主,对这第一局赌也就不担心了,于是又问道:“文哥哥,这只有一局,另外两局比什么?”
“这个嘛”司徒文看了一眼钱无敌,小声的说道:“我第二局跟他比尿尿,谁尿尿的远就算尿赢。”
啊,司徒琪琪红着脸白了司徒文一眼,这是什么赌局呀,居然比尿尿,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也就司徒文脸皮厚能想出来吧。
钱无敌也愣了一下,这臭小子真损,让他这么大个人跟他比尿尿,这是在挖坑给他跳呢,哼哼
“那第三局比什么?”司徒天好奇的问道,心中却在想这哥哥第三局不会是比谁拉的芭芭臭吧。
看着几双大眼睛直溜溜的盯着自己,司徒文有些骄傲的说道:“第三局保密。”
嘿嘿,这第三局司徒文还没有想出来呢,当然如果他赢了前两局第三局也就不用想啦。对于自己提出的比塞司徒文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这时司徒香香也炼化完仙衣睁开了双眼,看了一眼神秘淅淅的几人,没有多想,招呼大家做下,准备开饭啦。
今天的火食还是很丰盛的,这些美食都是司徒香香从皇宫顺出来的,无论是做工还是用材都是一等一的精品,几个小家伙吃的是相当开心。
第二天在司徒香香的见证下,钱无敌与司徒文两人来到了一条很繁华的大街上,司徒文看着钱无敌认真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三分钟内谁偷的东西多算谁赢。”
“行,没有问题。”钱无敌邪邪的笑道,一脸的自信。
司徒香香扶着额头为司徒文默哀,这个傻小子连对方的底都不探清楚就跟人打赌,还算作聪明的订制规则,真真是傻到家啦。
但是司徒香香一点要提醒司徒文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这段时间司徒文太过自大了,这不是好事,只有吃过大亏之后才能清醒,才会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司徒香香来到二人面前,点燃手中的一小截香,说道:“开始。”
司徒文像是一只兔子似的飞跑出去,在人群中快速的转来转去,小手不停的东摸摸西摸摸,余光还不时的打量钱无敌。
钱无敌信步游江地走在人群中,就像是一个看客似的,不时的拿起摊位上的东西放在手中把玩,一点也没有要偷东西的意思,这让司徒文很是好奇,难道他放弃了比赛不成。
三分钟时间很快过去,钱无敌与司徒文一起来到了司徒香香的面前,把手中的戒指交了上去,等待司徒香香宣布输赢。
司徒香香神识进入两个戒指内,惊讶的看了一眼钱无敌,没想到他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偷的那么多东西,关键是到现在还没有被人发现,不知道他搬空了几个店铺仓库。
“好,现在我宣布这场比赛获胜的是,”司徒香香看了一眼司徒文,接着说道:“获胜的是钱无敌。”
哦耶,钱无敌立刻兴奋的大叫起来,本来他可以轻松获胜的,不过因为手痒就搬空了几家店的小仓库,当然他不是随便搬的,他搬的都是那些坑过他的店,这让他生出一种报复后的快感。
司徒文听到司徒香香的话,惊讶的愣了一会,立刻大叫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跟就没有偷东西,我一直看着他呢,他一直没有出手,怎么可能赢过我?”
切,司徒香香白了司徒文一眼怒喝道:“你什么时候看老娘偷东西时是用手的,你能不能长点出息,把你的眼睛睁大一点,不要老是跟弟弟妹妹比。”
司徒香香把手中的戒指扔到司徒文手中,又接着说道:“自己看清楚,输了就是输了,男子汉大丈夫别输不起啊。”
司徒文当然知道司徒香香偷东西不会用手啦,可是那个很难练好不好,他不相信这个小白脸能练成这招,再说了这小白脸长的也不像是小偷啊。
如果让司徒文知道司徒香香现在正在修炼钱无敌给她的功法,一定不会提出这场比塞,这根本就是自己找虐啊。
司徒文不死心的把神识进入到戒指内,顿时惊讶的小嘴张的老大老大,这差距也太大了吧,他的戒指内只有十几个钱包,而钱无敌的戒指内却是塞的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留,这老兄可真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