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壮年的牙身体修长,常年的狩猎让他浑身充满爆发力,进阶为三阶魔兽的他体型比同族更大一分,浑身毛发柔顺亮泽,像用了某丝,在风狼族里应该是最靓的仔。
正所谓长得那么美就不要想的那么美了,赵四喜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搓完大招后,被掏空的身体根本抑制不住困意就睡了过去,就像前几次一样,别说冥想,连察看成果都做不到。
赵四喜是个和平年代的大学生,家里的独苗,虽不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但却也没受过什么苦,更没受过什么难,什么苦其心志,什么劳其筋骨,什么饿其体肤等等统统都不存在的。
说这么多是要说什么呢?意志力!在那个满是诱惑的世界,赵四喜这样的人意志力相当薄弱。意志力是属于那些冬天清早说起床就起床的人,属于那些说不玩手机就能不玩的人。
就连牙,身受重伤濒死还能回到自己的窝里,同样的身体,赵四喜一来就疼得想死。
所以赵四喜理所当然的顶不住困意,空蓝以后冥想什么的不可能。
一觉醒来的赵四喜自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然而让赵四喜苦恼的是,明知道问题所在,却没有解决的办法。
除了坏消息还有个好消息,因为昨天赵四喜无意中把裂缝里的风元素吸引了出来让山洞里的风元素浓郁了很多,今天的风狼们醒的比昨天早,包括赵四喜在内。
先在是早上,赵四喜今天没有把风狼们都撵走,反而把族人们不管老少全部叫了进来,灰扑扑的一大堆铺满了整个山洞。
至于赵四喜,他自己出了山洞,虽然还有很多想法需要去试验,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问题。
赵四喜现在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小的伤口早就愈合甚至毛发都已经重新长了出来,只剩下三处重伤还没完好,这几天的锻炼已经证明了不影响行动,赵四喜准备开始他的计划。
接下来要做的事让赵四喜有些兴奋,鼻腔里充斥着森林的味道和轻抚过毛发的微风都很让赵四喜感到惬意,是的,他现在离开了狼群独自来到了森林里,赵四喜可不是出来捕猎的,他来确认一下火熊的位置,毕竟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毕竟很多事情是推理的,有些事情需要确认一下。
“那天有两头火熊被重创,但是体型的原因估计没那么容易死,还有三头轻伤,要不是最后拼死给了几下狠的,加上狼群的支援,倒霉的就是风狼了。”
“估计那几只熊也是新败,锐气已失,没什么拼命的想法,这倒是值得庆幸。”
“倒是有些奇怪,一般领地保卫战斗都是你死我活的,就像牙那样,怎么这几只熊没什么伤。”
“那些事情以后再说,先想想熊的生活习性。”
“熊视觉听觉低下,所以晚上基本不行动,嗅觉相当灵敏,所以我要在下风处。”赵四喜一边想着一边慢慢走在森林里侦察,只是这些知识都是地球上的,赵四喜完全忘了这一点。
好在这是山谷,高高的山体将风都挡了下来,多数时候风都是向里面吹的。赵四喜的运气不差,今天的风也是向里吹的,有效的帮赵四喜遮掩了气味。
小心翼翼的赵四喜来到了他推测的第一个点——一个树洞。
这是一颗弄不清种类的巨大树木,高大出众的主干招来了雷电,雷电击穿了树干在树干底部炸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树洞,塞五只火熊不成问题。
赵四喜慢慢靠近了这棵树,远远的嗅了嗅,风中没有火熊的味道。
赵四喜越靠越近,身子越来越低,越来越频繁的嗅味道,依旧是没有火熊的味道,赵四喜慢慢放松了警惕,蹑手蹑脚变成了漫步前行。
视力可及的时候,火熊没看到,倒是惊出了一窝狐狸,带头的是一只一阶的狐狸,只是不知道什么属性。
赵四喜慢慢走到大树前趴下,张开大嘴吐着舌头喘气,缓解一下浑身紧绷的肌肉,虽然有牙的记忆,虽然不是正面硬刚,但是自己亲自上阵去面对五个比自己强的魔兽,还是让赵四喜紧张,就像是刚刚上战场的新兵,明明都训练过了,还是止不住的腿转筋。
赵四喜打了个寒战,然后全身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身体的强大导致周围的落叶也跟着抖了起来,牙齿打架的声音甚至惊起了一群飞鸟。
“还好没有遇到火熊,要是火熊捕猎到我身后了怎么办,要是路线重叠贴脸了怎么办……”赵四喜一个劲的后怕,开始埋怨自己的冲动,怎么就那么直愣愣的冲了过来。
待到中午过后,赵四喜才慢慢缓过来,肌肉的剧烈抖动让他浑身酸软,想伸舌头却几次差点被自己咬断,他趴着的地方甚至抖出了一个坑。
“我现在是风系魔兽,速度是优势,加上加速魔法根本不用怕遭遇火熊,虽然说火熊也不慢,不然上次也不会没甩掉一直打到救援到来,但是遇上我也只能吃灰。”赵四喜尝试说服自己。
“这次单独出来本来就是基于这方面考虑,可以快速脱离战斗,而且计划的内容没法用狼语交流。这次出来主要是为了侦察,一方面确认火熊的位置,一方面确认火熊的伤势,为后面消灭他们做准备。”
“深呼吸,深呼吸,你可以的,你已经准备好了,深呼吸……”
终于完全放松的赵四喜整个瘫在大树下,一根脚指头都不想动。他抬头望向面前的大树,大树被击穿树芯,在树底下炸开一个大洞,但是大树却郁郁葱葱生命力旺盛,好像被击穿的完全不是它一样。能容下五头熊的树能有多大?赵四喜肯定在地球上是没见过的,虽然在牙的记忆里见过,远远的也看过,但是完全没有现在亲自在树下向上看的震撼。
视觉上的震撼带来了精神上的冲击,身心俱疲的赵四喜再也撑不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