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冥钰去找萧若溪吧,我帮你。”靠近子修怀中,瑶歌说话的声音很轻,却是沉重的宣判:“虽然我不会耍小脾气,可是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永远。”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子修温柔的视线依然令瑶歌脸红心跳,忽然有了想要接吻的冲动。
瑶歌可不是那些扭扭捏捏只知道让男士主动的保守派,想吻便吻。如狼似虎般扑到子修怀中,扯住他的衣襟在其惊异的目光下往下拉,粗鲁的将自己的猪嘴送上去。
子修无奈的目光带着宠溺,单手握住瑶歌的腰,另一只手按住瑶歌的后脑勺,子修带着温柔又不可抗拒的气场夺回一个男人该有的主动权。完全配合着瑶歌的冲动,子修几近一年的禁欲式生活让他内心深处的渴望完全爆发出来。更何况,怀中抱着的女人是自己的最好。试想,一个对自己有致命诱惑的香馨软玉自动脱光光而来,哪个人可能克制住自己?反正他暮子修是克制不住,再说他又不是圣人,不需要克制自己。
自然而然,两人从桌边移到床上。瑶歌气喘吁吁的翻过身,将子修压在身下,邪气的笑脸带着三分痞气,将自己的腰带和子修的腰带解下,将子修的手压在床头绑起来:“小子,老实点!今天不强了你,我就不叫师瑶歌!”
子修唇角抽搐两下,暧昧又危险的目光黏上瑶歌兴奋的脸:“想不到,你还有这嗜好。”
“那倒不是,偶尔玩儿玩儿,提高提高品味。”瑶歌毫无章法的撕开子修的衣服,没错,是撕开。丝绸被蛮力大力撕开,可惜瑶歌撕了半天也只撕开个布条。唇角抽搐,瑶歌很受打击。子修倒是有些憋笑,拭目以待的态度。
乖乖将自己和子修的衣服都脱掉,两人的坦诚相对让瑶歌禁不住红了脸……好吧,我承认她是兴奋的。指尖在肌肉清晰的纹理间游走,仿佛轻纱般的触感扫弄着子修,后者挑眉,笑了:“瑶歌,你确定不是想给我挠痒痒?”
瑶歌怒,收口并用,摩擦着所有该摩擦的地方。含着子修的喉结,含糊不清的:“大爷,快把你的敏感点给小妞儿说说。”
“我的敏感点就是你。”被帮助双手,子修照样有办法让瑶歌乖乖束手就擒,他知道这个人的身心永远是属于自己的。
与不成调的声音从瑶歌的唇中溢出来,这满房间的春色波涛澎湃的汹涌着。门外,清秀修长的少年捏紧了拳头,满脸冰冷的离开。眉宇间的沉痛和冷冽要将一切冰冻起来,冥钰的心在滴血。他虽然知道子修和瑶歌是一对,可是……这样清新的接触依然让他心如刀割。
靠在院中的榕树下,冥钰深沉的目光复杂极了。他想离开,可是却放不下瑶歌。他想帮她,可是又害怕看到让自己受伤的画面。
瑶歌啊瑶歌……要怎样,我才能够看着你不痛?得不到却想要,忘掉却又不能够,我不愿伤害你,所以……我只能够伤害自己了。手中的发结随风飘动,红色和黑色的情丝交缠着,迷乱了红尘的眼睛。
子修和冥钰知道宫里不安全,都同意要将瑶歌转移到宫外去。而瑶歌听了子修和冥钰说的现下时局,毅然决定要去找铁木冢。虽然那家伙很难缠,但是现在的勾国需要他兵马的帮助。
子修要为勾仁奔走,而冥钰要留在勾仁身边保护他,所以没有人跟瑶歌一起远赴番邦。子修心疼的看着瑶歌,有些后悔自己使用了夜鹫。这样,只要一天时间,瑶歌便可以安全无恙的到达铁木冢身边,他看得出铁木冢对瑶歌的情,那个人一定会好好的保护瑶歌,不让他的心肝儿受到一点伤害。
他似乎没有想过,如果不是自己使用了夜鹫,那么他现在就没有光明正大的完成自己任务再离去的机会了。
瑶歌带了一把金叶子在身上,所有的金银玉器中,只有这个又值钱又容易带。对于子修的不舍那是肯定的,瑶歌将再次分离的罪怪在了慕容馨身上,那个女人……她才不会让她好过。等着吧,阎王令的手段可不只是杀人而已。已经私底下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军事精髓教给了子修,她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全部消化,可是她看到自己男人投给自己的吃惊和崇敬眼光时,无比的自豪。
出宫很方便,子修和冥钰都是在宫里混了很久的老江湖了,什么密道、什么地点手背疏松完全了若指掌。被冥钰快马加鞭送出皇城,冥钰找了自己信得过的好朋友送瑶歌。看着腼腆的车夫,瑶歌扣了扣脖子,瞅着那老大不爽的小孩儿。
很明显,那车夫都听那小孩儿的,此刻那小孩儿正不耐发的抒发着自己的牢骚:“你小子就会给老子找麻烦,老子忙着呢,你就不能够消停点吗?”小孩儿脾气火爆,可是却长得粉雕玉琢。
冥钰不介意的挑了挑嘴角,跟瑶歌介绍:“这小子就是传说中的回雪公子,复姓流风。”
“哦。”瑶歌只想快点去番邦,借兵,搞定勾仁那档子破事儿,然后和子修双宿双飞。
“你……你……你!你那什么态度?给老子说清楚,老子在江湖上,哪个不敬自己三分薄面?你给……”小子被忽视了很不爽,可惜他遇上的是瑶歌。
只见后者迈开两步,傻愣愣的嘿嘿笑了一声,操着浓重的乡土口音:“择位幺哥说啥子?小娃儿家家勒,咋个一口一个老子老子得乃?小娃娃要乖,不然没得小妹妹稀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