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的勾起唇角,勾仁双目发出精光:“来人!”
芜少和羽少立马就从外面和总管等人一起冲了进来,谨慎的目光看着勾仁。
勾仁看了看一行人,指了指芜少、羽少和羽少身后一个宫女道:“你们留下,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
疑惑的看着勾仁,大家效率颇高的施行勾仁的命令。
“皇上?”蘅芜试探性的询问。
“将她杀了。”勾仁的眸光闪烁着冷光,没有丝毫怜悯。
那宫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魂飞魄散。羽少抿着唇,从袖中掏出雪白的帕子,擦拭着剑上残留的鲜血。此剑名为快剑,快得连鲜血都来不及溅出,人已经奔赴黄泉。为了不让人看出是自己出手,季羽特意缓慢了自己的速度。
“将她易容成歌妃,对外宣称歌妃病逝。”勾仁下了命令,不容抗拒的语气。
沉默不语,宫闱中的这种丑事,他们已然不是第一次见了。
坐在龙椅上,深邃的目光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门外有人通报:“皇上,裕德王爷求见。”
“诺。”这事儿勾仁也不打算瞒着勾剑,相反他还有些事儿要问他。
门开了,勾剑带着萧若溪进来,他的出现的倒是让勾仁有些吃惊。没有想到两人竟然是一路人,复杂的目光看着勾剑,后者神态自若。
“皇兄,您这是……”疑惑的看向,帮私人易容的蘅芜,他有些不明白勾仁到底要做什么。
“你们两个跟我来。”把蘅芜和季羽撇下,勾剑把他们领向御书房的暗房中。
等两人坐下了,勾仁才面无表情道:“想必你们也知道歌……师瑶歌失踪了。”
疑惑看了一眼萧若溪,勾剑点头,他正是为了这事儿而来的。
“不久前,师瑶歌告诉我,她要离开了。我想……她不是失踪了,而是走了。”无声无息的走了,连个预兆都没有。勾仁无奈,有些酸涩,但他明白自己是不可能留得下瑶歌的。那个人的心已经给了别人,而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
“不!”勾仁话一说完,萧若溪就开口反对了:“瑶歌是失踪了,而且还是被人带走的。而且,我敢肯定,带走她的人对她很不利。”
“你如何知道?”勾仁惊异,萧若溪这个人他知道,神秘的天下第一富。一个不唯利是图,但是却从不让自己吃亏的强者。
“因为,是我一时大意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际,让瑶歌被人掳走。”萧若溪说得云淡风轻,看不出他的耻辱,也看不出他的内疚。
勾剑勾起嘲笑,讽刺:“一时大意?真是让人不敢苟同的大意,怪不得萧兄能成为商人。也不知道是在商场之上摸爬滚打过久,还是天生就有衣服铜皮铁骨。”
“王爷谬赞了,就算我萧若溪脸皮再厚,也不如王爷所玩儿之游戏刺激。兄嫂如母,看来王爷倒是真的和尊敬自己的嫂嫂啊。”挑眉,萧若溪不客气的还击。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歌妃娘娘待我甚好,本王关怀一下她的去向,并无什么不妥。倒是你一个宫外人,如何能够将一个宫妃带出宫外去?这一点着实可疑。”刀光剑影,勾剑不可以的还以颜色。
“王爷不明实情真相,可别胡乱猜测。草民可是一直都遵纪守法的好百姓,规规矩矩的生意人。”脸不红气不喘的乱扯,这萧若溪到底是脸皮有够厚的。“今天的来意可不是为了追究谁的责任,大家都想找出歌妃娘娘,何必在这次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萧若溪说得对,你们有什么发现吗?”勾仁戏看够了,收敛了自己的兴趣。
“没有,对方显然是一个追踪的高手,丝毫有用的线索都没有用到。我们进宫来,是想问皇上借皇陵十三少中的命少一用。”垂下眸,对于那个神秘的男人,萧若溪没有他的一点资料。
微微沉吟,勾仁眯着眼,似乎在考虑瑶歌值不值得再一次请出阿命。半响,他才在两人灼人的目光中点头:“能不能够请动他,朕不知道。”
“恩。”
秋叶飘零的院落,阿命喜欢清静,喜欢蓝色的东西。窗户被蓝色的帘子遮住,连门帘都是蓝色的。阿命觉得,蓝色,就是大海的颜色,便是自己心中所爱的延续。
三人移驾这简朴的院落中,勾仁在敲门:“阿命,在吗?”
没有人回应,这让勾仁有些吃惊。因为阿命一天当中,除非是自己传唤,否则都会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从来没有看见他去哪里转过。皇陵十三少中,要说最随和得算是阿命,要说最冷淡的也要算是阿命了。
推开门,里面一派冷清的景色。哪里有阿命的身影,两个鬼影都没有。
三人在不大的房间里找了又找,只在阿命的枕边找到一封信和他那个宝贝一样的水晶球。
皇上。
当您看见这信之时,我已经踏上了去寻找她的道路。感谢您十年前的收留,如果不是您,我不可能熬过这一段痛苦的日子。
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帮任何人了,我的时间不多了。归去的路,我希望能够踩在她留下过的痕迹之上。这是我的心,也是我的命。
皇上,您心中的忧虑我一直都知道,我相信您也明白。如果没有您自己的顿悟,那么再多的劝告也是没有用的。师瑶歌并非常人,不是我可以涉及的。只希望皇上如果不能够释怀,那么久跟随时事吧。这样,您不会过多的被世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