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哇哇……要娘亲……呜呜……要娘亲……”念修呜呜的大叫起来,声音虽然很模糊,咬字也不太清楚,但是在一片因为看好戏而安静下来的人群中显得很突兀。众人惊讶的看着刚出生一个月的念修,如果不是发生在他们的眼前,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出生一个月的婴儿,竟然能够……能够说话?
瑶歌站了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占着便宜:“宝贝儿,到这儿来。”瑶歌走到那已经呆愣的宫女面前,把念修接到自己怀中。心中无限的嚣张:臭小子,你不是很犟吗?怎么?熬不住了。
你这个邪恶的女人,你给我等着!等老子恢复了法力,到时候老子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我靠!妈都不会叫的小屁孩儿,你******恢复点儿法力给老娘看看啊。得了吧,你师父地藏都要求我,小心我让你师父收拾你。******,真不知道老娘是为了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其实瑶歌是很满意自己现在的样子的,多了一分绝色妖娆,着才是她喜欢的感觉。当然,这种泄底档的事儿,她才不会跟怀中这个妈都不会叫的小屁孩儿说。
瑶歌将孩子接住的瞬间,念修就像断气了一样没有哭了,脸上洋溢着一股不耐烦的味道,十分欠揍。“请太后赎罪,念念怕生又认人。刚才,也是因为瑶歌身体不舒服想让录语将他带过来才哭闹不休。又恐太后怪罪,所以这才带了念念过来。”瑶歌自然不会蠢到叫念修的全名,而是很理智的只取暮念修中间那一字。既然不暴露自己的心思,也不会向他们妥协。
瑶歌似笑非笑,凉凉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勾仁。
太后眯着眼,瞧着瑶歌怀中的那小生命,蓦然笑了:“天赐龙儿,这孩子竟然足月便能够开口说话了,简直就是神迹。皇上,你不好好看看你的孩子吗?”转过头,眼中果不其然的纳入勾仁惊奇的目光。
勾仁不知道瑶歌到底想做什么,冷眼看着瑶歌怀中的孩子,那是暮子修的孽种。勾仁自然是不可能去抱那孩子的,心中的芥蒂让他烦躁:“你跟朕来。”站起身,勾仁就这样丢下满堂宾客拉着抱着孩子的瑶歌走向内殿。
坐稳,勾仁烦躁的样子有些颓废,这个将江山放在肩上的男人腰有些弯了:“你到底想怎样?暮子修已经死了,难道朕不行吗?朕不行吗?朕喜欢你,听好了,朕喜欢你。”
这男人该不会是脑子有病吧?念修在心中嗤笑,鄙夷的问瑶歌。
却得到后者一句:大人的世界,小孩子,哦不!和尚别插嘴!
我靠!老子不是和尚,他地藏是,我不是。我是魔尊,绝炎魔尊,第十八层地狱的守护者!
老娘管你哪一层地域的守护者,你他妈给老娘安分点儿,再不听话。小心老娘揍你这个第十八层地狱守护者的屁股。
粗鲁的女人,等你哪一天落到老子手里,我要把我十八层地狱的刑罚全部给你尝个边。
切,我等着那一天。瑶歌不齿,挪揄的目光恨得念修牙痒痒。
“那又怎样?你喜欢我,就要禁锢我的自由。你喜欢我,就要勒令我喜欢你。你不觉得好笑吗?”瑶歌冷冷的盯着勾仁,火红妖异的眼眸流转着嘲笑世人的高傲:“我们换位想一下,勾仁,你站在我的位子上想一下。我,一个渴望自由的女人。我,一个有心中所爱的女人。你的喜欢对我来说是枷锁,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么就给我我想要的。”
“朕不能够!朕怎么能够放你离开?”勾仁用自己有些受伤的眼眸看着眼前这个好似已经绝情的女人,心脏的抽搐让他不适应:“朕怎么能够放开你?”
勾仁情伤的模样让瑶歌有些惊讶了,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决定:“那你就放开你的江山,我不要再这个牢笼中分享自己的男人。你说你喜欢我,那么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放弃你肩上的责任,丢掉你心中的江山,跟我一起浪迹天涯。”瑶歌自然是打定主意他不会,眸中嘲弄的情绪一刻也不曾消散。
勾仁心痛了,咬着牙,看着眼前的女人艰难的开口:“说吧,你要朕怎么放你离开。”
“我要你昭告天下,我不再是歌妃,我就是我。”瑶歌语出惊人,话音刚落勾仁立马就回绝了:“不行!这是不可能的。”
见瑶歌脸色沉了下来,勾仁忍住自己的心痛,咬牙道:“从古至今,从来没有一位帝王有废妃之举,朕万万不能够开了此先例。古往今来,妃嫔都是老死宫中,就算是有了罪责也只能够在宫中被赐死。”勾仁撇开头,目光不敢看瑶歌,瑶歌的脸上嘲讽之意渐浓。
“勾仁啊勾仁,你糊弄谁呢?要说别人不敢开此先例,但是你嘛……”瑶歌哼哼冷笑,不怀好意的目光惹得勾仁心寒。
“若你要离开,只有死渡。”挑起眼看着瑶歌,勾仁自认为心痛到无以复加,神色有些低落:“直到你离开之前,你怎么做朕都不会管你,只是别太过分。”勾仁已经让出了自己的最大底线,转身要离开,“你直接回去吧,宴会不会参加了,身体不舒服就让天道看看。”
呆愣在原地,瑶歌抱着已经不耐烦很久的念修站了很久,蓦然挂上诡异妖艳的笑容。她没有想到自己能够让这个男人妥协这种境界,看来是自己低估了这个男人对自己所谓的感情深度了。
死女人,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