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几百公里后,涂夫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不是很累?!
“既然你已经跑出来了,那你就应该接取这个世界的任务了。”
涂夫看了一眼系统面板,几个大字:杀死开膛手杰克……
“……我*****!我在开膛手杰克面前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你跟我说那些?!”
“被子弹打的感觉如何?”
“……”
“那你怂个毛线?上吧,皮卡丘!呸,是涂夫。”
“……好像真没啥可怂的……”
“那你还逼逼个锤子?上啊!”
“……所以他在哪?”
“……你问我我问谁?”
“你干脆解绑得了!”
涂夫气的头都快炸了。
“好啊,那你就在这里待一辈子算了。”
系统表示我不怂,涂夫表示你飘了——然后他们开始了史诗级嘴炮的战争。那一战打得天昏地暗,连天空都为之变色——还不是因为太阳下山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开膛手杰克应该在伦敦吧?”
“应该是,我也不知道。”
一人一,一,一啥来着?一人一鬼?一人一系统?走?在荒山野岭里,疯狂的聊天——闲的。
“我在哪儿?”
“你在埋伏里。”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原本筛子似的衣服现在变成了切断的莲藕——只剩丝连着。
“我*******!”
“系统你坑我!”
“不怪我!你也没问。”
“我********!”
一斧一个小朋友,角落开出大朋友……
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队坦克车,它们疯狂的瞄准,它们疯狂的威胁。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个小涂夫,他丢下了小铁斧,他举起了小白旗。(噢耶!皮一下真爽!看不懂就对了。)
于是乎,某涂夫再一次回到了小房间里,他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