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铛铛”一个沉重的声音在黑暗无比的房间响起,这是她得了狂躁症的第n个夜晚,她拿起碎掉的瓷器,眼神空洞没有活着的希望。是的!她想要解脱,想要远离这个她从小生活的的地方,毫不犹豫的划向了自己的手腕。
寂静的夜,总是那么迷人,还是她曾经最爱的样子,此刻却显得有些凄凉,鲜红的血像来自地狱的彼岸花,从她手中缓缓的流逝,如果有来生她肯定会选择为自己而活。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久远的记忆在这一刻更加的清析”
“妈,这是我的妹妹吗?她长的好奇怪啊?”脸上的胎记过于的鲜艳刺目,仅年长五岁的姐姐这样说到。也是在这一刻就开始讨厌上了这个刚出生的妹妹。
年纪略大的父亲推开房帘,看着怀中的幼婴,满脸的不耐烦,是啊!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谁会想要一个又丑女儿呢。
母亲怀抱中的孩子大声的哭着,没有人在乎,累了就缓缓的睡着了。
爷爷心疼得抱在怀里,小心的呵护着,这是第一个在乎她的人,可是年龄尚小的她又怎能知道呢?
这还是在她六岁的时候对她还算好的姑姑告诉她的,可她确毫无印象,谁会在乎她呀。一个可怜有招人厌的丑八怪。
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冥冥中也没有任何的联系,在她读书的第一年,因为年龄大才开始上学,所有的小孩都不想和她玩,她总是一个人在教室的角落里,看着他们玩耍,心底的向往不言而喻,放学后看着所有的家长们都牵着自己的孩子,她抬头看像自己的母亲,渴望这种行为,她妄想了,母亲抱着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快步的走在前面,她一个人诺诺的跟在后面。回到家中她努力的表现,努力的学习,想要得到表扬,姐姐和弟弟一起在外面做这童年的游戏,她知道母亲喜欢听话的孩子,她总是表现的很乖。
由于她在学校的表现好,成绩优异,老师破格让她升级,她开始更加加倍的努力,她一直在所在的年纪第一,只有别的家长一句夸赞,她依旧没有换来家长的一眼青睐。
六年级那一会,看着班级应为成绩下滑的弟弟得到了母亲的一句责骂,她开始向往,在课堂上开小差,成绩一滑到底,她本以为会得到一句责骂,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开始变得不爱说话,不爱交谈,整天抑郁而终。
随着年龄的长大,她脸上的胎记渐渐消失了,但是她总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自己内心的小房子了不愿意与人交往,成绩也越来越差,依旧没什么朋友,在街尾的小巷子里住着一个比他大一点点小混混,经常找她的事,后来有一次小混混突然告诉她说喜欢她,并且在她生日的那一天为她过了一次生日,她感动了,她从来没有过过生日,更没有人说喜欢她,后来他们在一起了,小混混也为了他没有在打架挑事,可能他们真的打算一起生活吧。
在她高二的时候她的父亲发现了他们都关系,狠狠的责骂了她,还揍了小混混一顿,正值年轻的她为此反抗了父亲,她说“你们从来都不关心我,为什么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你都要赶走,为什么?”
有时候有些事还是不问的好,一句“和这种人混在一起丢他的脸。”她误以为是别样的关心,她开始躲避小混混,重新回到了学校开始学习,每天白天上学,晚上工作,在期间她尝试找过那个唯一一个说喜欢她的男孩,想要想他道个歉,却再也没能找到,在她刻苦学习中,她的成绩渐渐好转,在学校的颁奖典礼到来之前他一直期盼着这么一天,她渴望父亲为她而骄傲,可是却在当天的典礼上,她的父亲并没有到来,这一刻她就像是被上帝遗忘在角落的丑小鸭,她红这眼睛回到了家中,去看到的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情景,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她红这眼睛问为什么?,确换来的是一句不懂事,还把自己努力得来的奖学金据为己有,她哭着跑开了,一个人在外打拼,处处受人欺负,她没有哭过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确在别人嘴中听到了一句父亲在外工作受了伤,她连夜带着自己的积蓄赶回来,面临的确实相安无事的父亲逼着她家人,她怒了,动了手,一个人倔强的脱离了户口,之后她开始越来越暴躁,最终在房子里做了极端的事。
呜呜呜病房里传来了一阵哭泣的声音,刺激这她的大脑,她睁开疲惫的眼睛,看像床头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小混混,慕名的开心,笑了。
很多年以后,她生了个女儿,自己的暴躁症,和抑郁病得到了好转,有一天她的女儿问她“妈妈,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啊”,她说“应为你是我的女儿应为谁都渴望被偏爱”
谁都渴望被偏爱,她知道这种感觉,她深有体会,她知道被忽略,被孤立,被嫌弃,被欺骗,被伤害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她知道一个孩子最渴望的是什么,她知道被偏爱的感觉有多美好。她笑了,看着厨房切菜的丈夫那个唯一一个说喜欢自己的人,看着怀里可爱的女儿,她幸福的笑了,她想这就是被偏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