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师叔。”一人左右张望着,手里还拿着能够的感应玉环。
修仙界都是按自身等级来分辈分的。
所以比亓贤大的同道修仙者叫这个称呼也不足为奇。
亓贤眼前一黑。
“师叔!”
那人一惊,
之前完全是靠一口气提着,如今放松,终……是支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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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间,岁月静好。
两年后,
“姐,姐姐。”云溪长的很快,两岁就有四岁的样子了,这不正常,但城主严明下令,不准向外透露。
否则,被他查到了,就可不是“死”之一字可以解决的了。
“小溪,怎么了?”
云洛神色温柔。
她软软的小手背在身后,看着她,似是在考虑什么,
可以看出其小心翼翼,
许久,
忽的一下抽出,有些扭扭捏捏的说道:
“姐姐,这是我、我釆的最大最大的一朵花花。”
“姐姐戴,戴,好看。”
云洛一愣,闻着这花香,竟有些哭笑不得。
就说爹最宝贵的“西酉子”灵植开花了,怎么会怎么也找不到。
原来是在小妹手里,还全摘下来全给她了。
“小溪,这个不能随便采的,摘下来就失去效用了。”
“效……用?”云溪有些不能理解。
“就是爹娘那些灵植的作用,比如炼丹……”
“那,姐、姐姐喜欢吗?”
“……呃。”这个该怎么回答呢,虽然花大,但长的……
实在不敢恭维。
“姐姐,喜欢吗?”再一次问,眸子十分认真。
“不……嗯,这不是观赏的,小溪。”
云溪垂下了头。
“…嗯…”
也大概知道自己闯祸了,有些无精打采,连之前想了两天两夜的话和兴奋都不说了。
“我,我这就去还给爹爹。”她可怜兮兮的把头埋藏进花下。
试图隐藏自己。
“嗯,去吧。”云洛揉了揉她的头。
云溪用力抿嘴,有点不太高兴,更正确的话应该是失望委屈。
姐姐说的没有错啊,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
可能是,激动的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对方却一点都没有感同身受,这也就算了,还……
反正,就是……就是,委屈。
“呜呜呜哇哇……”手握着枝茎刺入了皮肤,越想越握紧,最后居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不是疼的,她没有感受到疼,就是心里不舒服,闷到难受的。
是心里的感受盖过了手上的疼吧。
“小溪,小溪,怎么又流眼泪了?”语气里多带无奈与些许的烦躁。
云洛掰开她的手一看,鲜血淋漓……
“快放手,快放手,小溪。”她以为是因为这个。
意识到这点后,云溪扁嘴,不想让她误会,又不清楚应该怎么说:“呜呜呜哇哇……”
她想不到办法,只能以哭来解决。
可他们并不懂,也不可能从她的哭声里解析她的意思。
在往后的生涯里,这样的情况出现太多太多次了,满心欢喜一场,空一场,或大或小,一个人的突然改变总是有原因的,渐渐的,她不再费力揪正。
有什么用呢?
有什么……用呢?
她更愿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闭关修炼,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